夏一涵上前說道:「是的,夫人,我確實想讓你戴着這朵玫瑰花。筆神閣 bishenge.com」玫瑰花的莖稈在夏一涵的手裏靈活的翻飛着,不一會一隻小巧的帶着玫瑰花的指環就呈現了出來。
女人好奇的用食指戴上:「美,實在是太美了!你叫什麼名字。」婦人笑着看夏一涵。
「我叫夏一涵,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設計很多款式的戒指,不過我需要錢。」在談到錢的時候,夏一涵的臉色雖然有些紅,但是更多的是堅定。
婦人刷刷的寫上一張支票遞給夏一涵:「如果你設計的讓我滿意,這些只是定金。」
婦人給的錢足夠夏一涵在全國房價最好的地方買兩套房子,把房錢付給秦風後,夏一涵安心的陪伴着葉子墨。
把手放在葉子墨頭上,微涼的觸感讓夏一涵放心。「你這次怎麼睡了那麼久?」
夏一涵獨自一人對着葉子墨說話,幾乎每說一句就下意識看着男人,男人薄薄的眼皮微微一晃,更多的是綿長的呼吸。
「還記得你問我為什麼不跑嗎?其實我也不知道,總覺得呆在你的身邊,你就一定不會死,也不會讓我死,是不是很可笑,這種近乎斯大林崇拜式的盲目。」夏一涵將額頭抵在葉子墨的手背上低低的說道。
「呵呵呵,確實是很有趣的說法。」帶着調侃的聲音響起,夏一涵下意識抬頭看着葉子墨,葉子墨依舊昏睡着。
夏一涵轉頭看向門口聲音的來源,秦風查看葉子墨的傷勢,見夏一涵瞪他,戲謔的說道:「怎麼,剛才失望了?」
夏一涵咬着嘴唇不說話,心裏是巨大的落空,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還有莫名其妙的追殺。
秦風看着沉睡的葉子墨和正在瞪着自己的夏一涵,突然覺得這個東方女人確實可愛得過分,攀着門說道:「都說睡美人是被王子親醒的,你要不試試美人親親睡王子?」
夏一涵好笑的把搗蛋秦風攆出門,回頭看着葉子墨緊抿的,沒有血色的唇,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柔軟貼了上去。
原本應該閉着的眼睛微微睜開,在夏一涵要離開的時候,強勢的環上夏一涵的腰肢,葉子墨把夏一涵朝自己身上帶。
柔軟的呼吸帶來的是唇間甜蜜而柔軟的感觸,葉子墨抵着夏一涵的額頭:「美麗的公主,我回來了。」
久違的聲音讓夏一涵熱淚盈眶,想到對方剛才騙自己又怒火中燒:「混蛋,你還是接着睡去吧!」
夏一涵想走,葉子墨把人禁錮在自己懷裏,小小的床讓兩個人貼合得更加緊密:「乖,讓我抱一會兒。」葉子墨嗅着夏一涵的發香,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傷口有些發炎確實會造成短暫的昏睡現象,過兩三天情況可能就會改善。」秦風看完葉子墨的傷口後忍不住轉向夏一涵:「你真的不去參加夫人的舞會?在意大利能夠拿到她親筆邀請的請帖真的不多。」
夏一涵搖了搖頭:「我還是呆在這裏陪他吧。」
秦風笑道:「這樣也好,不過聽說夫人可是世界上少有的固執,你就等着她來催你吧。」
下午,果然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路邊,路邊的人都對夏一涵投去羨慕的眼光。夏一涵微微低下頭不想讓人注意到她,快速走到婦人面前:「伊麗莎白夫人,我確實有事。」
伊麗莎白很喜歡夏一涵,儘管夏一涵一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對夏一涵和顏悅色的說:「上次你說要找一個叫ahern的貴族,我知道有好幾個,今天都把他們請到了我的舞會,你去看一看。」
夏一涵因為被伊麗莎白夫人強行拉去換衣服和做造型,所以等她進門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
諾達的大廳里,只有夏一涵一個東方面孔,很多人都在悄悄的打量着夏一涵。伊麗莎白把夏一涵帶到一群人中用意大利語說着什麼。隨後轉過頭對夏一涵輕聲說道:「他們對你的設計很感興趣,想投資你在意大利開品牌店。」
夏一涵壓低了聲音問道:「伊麗莎白夫人,您說的ahern在?」伊麗莎白掩嘴一笑,指着不遠處看着夏一涵的高大男人。
不自覺揚起脖子找着ahern,發現對方是褐色頭髮的意大利人後夏一涵有些失望。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