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卓軒低頭去逗弄懷裏的孩子,孩子看着他揮動着雙手笑了,他也跟着笑,忽然笑容一僵,有些無助的轉頭看丁依依,「她好像尿褲子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來給她弄。」丁依依手裏手裏正好垮着從保姆手裏接過來的嬰兒籃,從裏面拿出一個尿布,她抱起孩子,「我幫她換,你就幫我先抱着她吧。」
海卓軒小心翼翼的一手托着孩子的後頸,一手托着孩子的臀部將其抱起,動作小心而輕緩,而商業談判都沒有這么小心過。
丁依依把孩子身上的尿布解開,然後又撕開新的尿布給孩子換上。
換好尿布子遇已經趴在海卓軒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兩父女的畫面溫馨極了,可誰知道這又是一場好不容易換來的相聚。
「給我吧,初晴該着急了。」丁依依伸出雙手道。
海卓軒不舍的摟緊了些,見懷裏的孩子似乎感覺到不舒服般的動了動,他又趕緊放開,抬頭卻愣怔住了,「初晴。」
保姆找不到孩子就去和葉初晴說,葉初晴急匆匆的沿路找來,看到了這一幕,她望着內心深處日思夜想的人,看着他溫柔對待子遇的樣子,眼眶一熱,急忙撇開視線。
「我送你們回去吧。」海卓軒忽然開口,他想多一點時間和葉初晴還有海子遇相處。
丁依依見見狀道:「也好,因為我也要回家了,念墨今天應該早點會回來的。」
她往公園外走,公園距離葉家不遠,但是距離她和葉念墨的家就有很長的距離,她走了好一會才攔截到一輛計程車。
車子遇到紅綠燈,她看着窗外,忽然看到一間大廈外一個男人正要對一輛黃色的路虎做什麼,那輛路虎的車牌號她很熟悉。
她急匆匆的下車,疾步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大聲道:「你幹什麼?」
那個男人手裏拿着噴漆,看樣子也就十幾歲的樣子,身上還穿着校服,見到她立刻撒腿就跑。
丁依依往大廈看了一眼,這一棟應該是做通訊設備的公司,世界500強,還是很有名的,杜蒲言在這裏工作?
擔心那些孩子又回來破壞車子,她乾脆站在車子邊上等着杜蒲言。
不一會,一個人影從大廈里出來,杜蒲言轉頭和同事討論着,看到丁依依眼神有些詫異,和同事又說了幾句後才往她方向走來。
「好巧能在這裏見到你。」杜蒲言笑道,眼角隨着他的動作扯出了幾條細紋。
丁依依見他來了也不說什麼,點點頭道:「我來這等朋友,那我先走了。」
她一抬腳就提到那個孩子丟在地上的油漆罐,杜蒲言彎腰撿起來,神色有些瞭然,「一個月前我的車子就被人用油漆劃了一道口子,今天他們又來了?你是看到了所以幫我守護車子的嗎?」
丁依依心裏佩服他的推理能力,笑笑也就不說話,「都是孩子,估摸着貪玩。」
「這一貪玩就讓我損失還幾十萬元啊。」杜蒲言苦笑,隨後神情一震,「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就當做是感謝。」
「不用。」丁依依急忙擺手,「這可是小事情,畢竟我們也算作是鄰居嘛。」
杜蒲言溫潤的看着她,「比起要維修的幾十萬,這一頓飯真的不算是什麼,就讓我表達我自己的感謝吧。」
丁依依拗不過他,只好點頭答應。
他載着她去了一家餐廳酒吧,室內算不上明亮的燈光,歌手在台上低聲淺唱,吃飯的人都安靜得小聲交談。
杜蒲言和她談論着自己的工作,語氣幽默,丁依依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兩個人就好像相識多年的朋友。
不得不說,這杜蒲言似乎是交際老手,他不過問丁依依的任何事情,話題也不引到她的身上,只是說自己的事情,或者談論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我有很多蝴蝶標本的收藏,你要到我的家裏去看嗎?」杜蒲言開口邀請。
丁依依想着畢竟自己是有夫之婦,而且嚴格上和他也不算是很熟,剛想拒絕,一雙手就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熟悉的味道飄來。
「真湊巧。」葉念墨站在丁依依身後,看着杜蒲言的眼神裏帶着銳利。
杜蒲言喝了口白蘭地,「早知道葉先生在這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