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墨聞言只是眉頭一皺,「我以為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丁依依煩躁的蜷縮着離開溫暖口袋後迅速變冷的手掌,不耐煩道:「我不想看到她,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就不能選擇她。」
「我說過,她是我的責任,畢竟她為了我受到了欺負。」葉念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看到片片雪花落到她僵硬的肩膀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帶離自己身邊。
他心中一動,想要伸手去抓她,卻抓了個空,他的手依舊揚在半空中,「過來。」
丁依依搖頭不斷後退,心裏卻暗自驚奇,原來自己也能在這麼高的地方走得如履平地。
「一開始我貪圖的就是你們葉家的財產,有她的阻攔太妨礙我進葉家的計劃了。」她渾身僵硬,像背台詞一樣把心中醞釀了半天的話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最好的幸福或許就是把一個人記住,她不能那麼自私,葉念墨什麼都有,沒有她不會怎麼樣,但是爸爸只剩下她了,她怎麼能讓他那麼痛苦。
葉念墨看到他臉上的痛苦,他根本不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但是他的心很痛,「如果你想要那些東西,我全部給你。」
丁依依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拿出手機,「王律師,我想現在托你把我的資產核算……」
他任由她奪過自己的手機,手機里傳來王律師詢問的聲音,丁依依握着手機不知所措的蹲下身子,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知道他不會相信的,她明明知道!
身體重新被擁入寬闊而溫暖的懷抱,略帶無奈的聲音響起,「我們好不容易拋開種種,好好的繼續走下去好嗎?」
她的雙手顫顫巍巍的舉起,眼看着就要環過他的腰,那一句我願意也快要脫口而出,卻在半路頹然放下。
葉念墨眸色深了深,退開一步,感受到她突然的驚慌,他逼着自己忍住重新擁抱她入懷的衝動。
他向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告訴我你想要和我在一起的意志不會動搖。」
雪花落在他的手掌心,靜靜的躺着,丁依依緊緊的盯着他的手掌,忘了眨眼,忘了時間。
葉念墨如同雕塑般矗立着,手始終伸着,而隨着時間推移,他的心越來越冷。
「葉念墨,我們都冷靜一下吧,或許有一天我們發現對方並不是生命中的唯一,到時候就可以和平分手了。」丁依依低着頭顛三倒四的說着,不等葉念墨反應過來就從他身邊衝過,狼狽的衝到升降梯。
葉念墨站着沒有動作,聽着升降機發出吱呀的聲音,雪下得越來越大,很快雪花就在他腳下形成厚厚的一攤。
他緩緩收回手,握住掌心裏的冰涼,微微的嘆了口氣,白色的氣息隨着嘴唇輕啟而在空中搖擺不定,隨後消失。
丁依依狼狽的從升降梯上下來,腿軟得差點要跪坐在現場,她掙扎的朝前走着,來來往往的民工奇怪的看着她。
她的思緒空白一片,如果不是不斷從鼻腔中呼出的半透明氣體,她都快忘記了自己還活着。
突兀的電話聲拯救了她混亂的大腦,讓她終於有事可做,她熱切的接起電話,「餵。」
「依依,是我。」海卓軒的聲音無比清新。
溫暖的咖啡店裏,空調正不間斷的供電,整個看咖啡廳暖烘烘的,一隻淺色的貓側躺在收銀台上呼呼大睡,偶爾爪子朝前伸了伸,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
「初晴呢?」丁依依吸着熱牛奶,臉頰被水蒸汽熏得紅撲撲的。
「她和李逸軒在一起,兩人正搗鼓行李。」海卓軒輕輕瞥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圍巾,如果他沒看錯,這條圍巾應該是葉念墨的吧。
「你要走!」丁依依失聲問道,收銀台上的貓似乎也被驚醒般深着懶腰,頭枕在前台前的玉如意蹭了蹭。
海卓軒點點頭,「準備到處走走,第一站是法國。」
「那初晴。」丁依依猶豫問道,她害怕聽到讓自己失望的答案。
「她也一起去。」海卓軒攪動着杯中黑色的咖啡,慢悠悠的回答,丁依依長長的鬆了一口,心卻又揪了起來,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她要怎麼和夢潔說,她和她的友情,真的再也不能挽回了嗎?
海卓軒雙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