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林暮安的眼神只是落在白沫身上一瞬間便移開,對着身旁的薄青城開口,「我去看看孩子們。」
「好。」薄青城點頭同意林暮安離開。
白沫在林暮安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小心翼翼的躲了一下,挽起耳邊的頭髮衝着薄青城這邊溫柔的笑了笑,向他走過去坐下,「我剛才不想讓銘銘媽媽在這裏,是不希望她誤會一些什麼,你不會介意吧」
試探的口氣詢問着身邊的人,薄青城也只是問她,「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我聽說銘銘媽媽現在也在你公司上班,我要是去了是不是她會誤會些什麼」白沫看似好想關心似的怕林暮安有誤會,有意無意的提起之前林湘雲的事,「畢竟林湘雲女士之前也」
結果還沒說完就被薄青城冷冷的打斷,「她跟林湘雲不是一種人,你不用有這種擔心。」然後他又緊接着說了一句,「你的能力人事部還要判斷,你現在別想太多。」
那意思就是他沒打算幫自己走後門,白沫差點把自己氣死,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
她強笑着溫柔的笑道;「也是,我也不一定能行的,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白沫的語氣帶上了些柔弱和哀傷,有種讓人想要去疼愛她的感覺。
可薄青城就像是被上了隔離層就是聽不出她那層意思,「有能力薄氏不會虧待你。」說完薄青城好像不耐煩再跟她坐在這裏,站起來又過場似的問了一句,「還有事」
「沒、沒事了。」
「恩,我還有事。」說完薄青城朝着林暮安那邊和薄銘那邊走過去。
白沫咬着嘴唇看着薄青城的背影,心裏暗自發誓,等着瞧吧,這個男人早晚都是她的
下午學校放學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兩個人把孩子們送回家,薄青城因為公司的事情,又折返回公司。
林暮安幫孩子們收拾完,去花園的時候想起好幾日沒有聯繫過的南澤,她拿出手機打給對方,接通後又被掛斷。
她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又把手機放下,提起後院門邊的灑水壺去把那一小圈她自己的花澆了一遍,手機才桌上響起來,她轉頭向桌子那邊看過去,放下手上的水壺走過去。
拿起桌上的手機,滑動接聽起來,電話那邊響起男人略微沉重的呼吸聲,「安安,怎麼了」
聽出電話那端的異樣,林暮安詢問道「阿澤你在做什麼」
「沒事,剛才下樓買東西沒拿手機,上來才看到你打電話。」南澤側臥在床邊,伸手夠着一旁的香煙,一個女人從床上起來向浴室走過去,他垂下眼瞼,「有什麼事嗎」
聽到南澤的解釋,林暮安也不知道怎麼樣問才好,沉默了幾秒才接着說道「上次合同的事出什麼事了嗎是不是公司的事,你有事怎麼不跟我說」
南澤呼出一口煙霧,手掌覆在自己的額頭一側,「一點小事。」
「阿澤我覺得你回國之後很奇怪。」林暮安忽然不知道怎麼跟電話那邊的人說話了,「我們好像越來越遠,像是隔着一層紗不知道怎麼掀開,你到底怎麼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南澤把幾天來的憋悶全部發泄在林暮安的身上,「我們明明在國外很好,是你非要回來,回來就嫁給薄青城你有沒有考慮我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是為什麼你帶着孩子在國外,是誰陪你度過的我陪了你五年,抵不過他是小橙子的親生父親」
林暮安握着手機表情逐漸凝重起來,「南澤你說什麼」
「你非要嫁給那個多年前強迫你的人,你也不肯嫁給我,我想知道你林暮安到底在想什麼」南澤把煙碾滅在煙灰缸里,「我已經儘量克制了,可你是怎麼對我的」
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林暮安忽然覺得他們之間有些可悲,「南澤我從前就跟你說明過,我們只能是朋友關係,我很感激你之前照顧我跟我女兒,可那些都是感激,我應該跟你說的很明白吧。」
南澤在電話那邊冷笑一聲,「是啊,你跟我說的很明白,那你就心安理得的讓我照顧你五年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真以為有人會不求回報的陪着你這麼久。」
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略微有些鹹的淚水滴落在林暮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