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然拿出之前那棵紫米草,神秘一笑。大筆趣 m.dabiqu.com這麼好的東西,要是不留在空間裏,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這是什麼?」
「也是藥材,時間不多了,我得趕緊把它分枝種下去。」這珠紫米草的根部還藏着一棵非常小的枝椏,兩株紫米草根系相連。
宋一然之前把紫米草展示給范凱看的時候,特意用手握着紫米草的根部,把小的那枝紫米草藏在了手心裏,沒讓他看到。
正好,大的拿回去,小的種在空間裏,用不了多久,她也是有紫米草的人了,還是品相絕佳的那種。
「好了!」宋一然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確認沒有紕漏,才跟雷千鈞告別,出了空間。
時間不等人啊!留下的時間越長,她越危險。儘管空間裏的時間與外面的時間不對等,但是小心謹慎總是沒有大錯的。
宋一然在樹上觀望了片刻,抱着樹幹滑了下來,她一邊尋找紫米草,一邊注意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往回跑。
結果路上真有發現,她又看到了兩株紫米草,欣喜萬分,連忙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挖出來。
時間差不多了,她便不再找藥,直接奔向與范凱約好的匯合地點。
大概兩分鐘以後,范凱的身影出現在宋一然的視線之中。
「找到了嗎?」
范凱搖了搖頭,問她,「你呢!」
宋一然拍了拍包,又找到兩株,「先不說了,趕緊走,時間不多了。」
兩個人一路飛奔,離開了充滿毒瘴的森林,回到了營地之中。
「怎麼樣?」有人一直守着,只要看到宋一然和范凱回來,就去給李新海報信,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由此可見,李新海對這件事情是多麼的上心。
「算是有收穫吧!你等我們收拾一下再問。」
李新海聽說有收穫,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好好好,鄧祖江,趕緊讓人把熱水準備好,讓宋大夫他們換洗一下。」
照例脫了外衣,浸泡在事先準備好的藥水之中,浸去衣服上殘存的瘴毒。再簡單的梳洗一下,喘口氣,宋一然拿着自己找到的藥材去見了李新海。
鄧祖江都在帳篷外面等她半天了,要是她再不出去,估計姓鄧的都要急死了。
「哎喲,宋大夫,你可算是出來了,公子都等半天了!」
「怎麼,這麼着急,換身衣服的時間都等不起啊!?」
鄧祖江一臉訕笑,「那哪兒能啊。」鄧祖江心裏苦啊,都是爺,他能說啥。
宋一然跟着鄧祖江去了已經搭建好的草棚子。
自打三個病號康復,這草棚子就成了李新海辦公休息的地方。棚子做得很結實,通風很好,避光避雨,往地上鋪一塊草蓆,再放上一塊苫布,就能睡覺了。
其他人有樣學樣,在大草棚子旁邊搭了幾個小草棚子,馬上就要進入雨季了,叢林裏的降雨不會上,有了草棚子,晚上睡覺的時候,總算有了幾分安全感。
「李公子生活很愜意嘛。」
一塊平整的大石板上,放着茶具,李公子又在飲茶了。
這個人他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也是個謎,說他身體好吧,天天病病歪歪的;說他身體不好吧,他卻一點也不注意保養,一般來說體弱且常年吃藥的人,是不應該時時喝茶的!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李新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坐。」
一個木墩子,就算是凳子了。
宋一然也不講究,把之前找到了靈芝和紫米草都拿了出來,「這是我在林子裏採到的。」
「靈芝?」
「認識?」
李新海輕輕一笑,「病弱之體,所以一些比較名貴的藥材也是見過的。」
「這個認識嗎?」宋一然把紫米草放到李新海面前。
「不認識。」李新海道:「它是做什麼的?難道是解毒的?」
「這個是紫米草,有了它,明天我們就能在林子裏多待一些時間了!」
鄧祖江湊過來看了看,「要是多采點這玩意,是不是我們就能直接過去了?」
「關鍵藥很少,而且只這一味藥還不行!」宋一然道:「所以明天還得往林子深處走,具體什麼情況,到時候再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