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將白天在陳府的經歷絲毫不漏的講給她聽。包括韓玉瑾時什麼神態語氣,無一不細緻的描述出來。
陸氏聽了倒聽出了興趣。
「這麼說,那姑娘還看不上我侯府的門廳?」
錢嬤嬤喃喃說道:
「我看着那姑娘是不想給人做妾。」
陸氏冷哼一聲:
「不想給我兒做妾,還恬不知恥的鬧出那般荒唐事,還巴望着我侯府明媒正娶的抬她進門不成,別說是已經有了月喬,就是寧兒不曾娶妻,我也容不得這般手段下作的人。」
錢嬤嬤噤了聲,她雖在內宅,可是看的都是貴婦千金,也算是閱人無數,白日裏韓玉瑾的神態語氣,怎麼也跟夫人嘴裏那個手段下作的人吻合不上。清楚的記得,韓玉瑾雖然是跪拜的姿勢,可是那挺得筆直的脊樑卻透着一股傲氣,口口聲聲說的是不辱沒將軍府,並沒有提及陳府,可見是個心氣高傲的。
「那丫頭,小時候我見過。跟月喬差遠了,隨她折騰,我倒要看看,她能擺出什麼譜兒。」
沈遠寧看着陳月喬熟睡的樣子,面色無光,眼睛因為憔悴的緣故,凹了進去。
成親一個月有餘,自己竟沒注意月喬竟這般憔悴,心裏內疚不已。
這時,陳月喬顫抖了一下,沈遠寧攬住她,輕輕的拍着她。
再看向她時,發現她已經醒了,睜着雙眼看着自己。
「月喬,我…」
沈遠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夫君。」陳月喬虛弱的喚着他。
「嗯。」
「是我沒用,護不住我們的孩子。」
陳月喬何其聰明,陳老夫人那一番話她一聽就出來了,以及自家人的神態,完全是內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婆婆顛倒黑白了。肯定沒提自己被罰跪一事。
陳月喬定定的看着沈遠寧,沈遠寧心中不忍,軟聲細語的說:
「月喬,母親不是有意的,她...他並不知道你有身孕,如果知道...她現在也是自責的很。」
陳月喬看着沈遠寧悽然一笑。
「我不怪母親,都是我粗心大意,自己的身子都照顧不好,回頭我好點了再給母親賠罪。」
沈遠寧握住她的手,深情說着:
「月喬,我會補償你,相信我。」
「我信你,夫君。」隨後反握住沈遠寧的手,又說:「是我自己不爭氣不怪娘,本來也是我自己心胸小,娘罰我的時候讓下人們都出去了,給我留着臉面,是我自己不爭氣,跪了沒多久就受不住了…」
說着,想起了那個沒了的孩子,忍不住又傷心起來。
「我常常回想,如果我們有了孩子,我一定會把孩子養的跟他父親一樣,一樣的完美。」
沈遠寧聽着陳月喬的話心裏更不是滋味,內疚感更是泛濫。
沈遠寧俯身抱住陳月喬,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月喬,是我對不住你。你好好養身體,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孩子。」
陳月喬原本心底悲涼,不過是強忍着心事,故作平靜。此刻聽了沈遠寧的話,心裏觸動,淚瑩於睫。
沈遠寧安撫了陳月喬,看到她再次入睡,喚了她身邊的弄琴守着,自己去了書房休息。
在沈遠寧走後,陳月喬慢慢的掙開雙眼。雙手在被底動了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眼底滿是冰冷!
PS:
採訪小劇場:
某客:據說你又躺槍了?
玉瑾:常常被詆毀,從未氣餒過。
某客:你對這些事情怎麼看待。
玉瑾:人紅是非多,管他怎麼說。
某客:......
菇涼,你很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