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嬌|喘不止,只聽她又說道:
「不成的,我這剛剛四個月身孕,再出個好歹,可要了我的命了...啊......」
隨着她一聲又一聲舒|爽的呻|吟,韓玉瑾愣住了。
莫非,這裏面的女子是蓮貴人?
難怪自己總覺得聲音耳熟,卻總也想不起來,這蓮貴人的聲音自己本不熟悉,只是方才在宴席中聽幾句。想到方才蓮貴人與眾人說話的聲音,又想到這樣嬌媚的呻|吟聲,韓玉瑾可以確定,這裏面的女子定是蓮貴人無疑。
只是她不明白,蓮貴人如此得寵,又何故跟昌王攪在一起。還有就是昌王,竟然往他老子的頭上染綠,真是荒|淫到家了。
「放心吧...爺來之前問過有經驗的婦人了,三個月過後是可以做那事的...這裏面的學問可大着呢...那銷|魂的滋味保管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要不爺今天能巴巴的跑來侍候你...」
接着又傳來蓮貴人的一聲呻|吟。
「你這一對小白兔可真是讓我死也甘願,三個月不見,竟大了一圈,快點來讓爺嘗嘗還是不是一個味兒......『
隨後傳來着吸吮的聲音,以及女子的呻|吟聲。
真是可憐了偷聽的韓玉瑾,這活色生香的聲音和露骨的話,直讓她紅到了耳根處,隨着昌王的話越來越下|流,蓮貴人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韓玉瑾想着一走了之,可是想到方才昌王提起沈遠寧,後來又說起周承安,便又怕再錯過什麼,便耐着心在那裏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裏面一場翻雲覆雨,在蓮貴人的越來越高的呻|吟聲中,昌王一聲低|吼。便沒了動靜,只剩粗重的呼吸聲。
沒一會,便聽到裏面悉悉索索整理衣服的聲音。這時,蓮貴人說:
「好了。我要回去了,以後我得空再傳信給你。」
然后裏面又是一陣痴纏,在韓玉瑾耐性快耗完的時候,聽到昌王說:
「這些日子,你多在父皇面前給乾王上眼藥。再有,借着肚子挑釁陳貴妃,她現在不敢跟你硬碰硬,是你立身的好時機。」
「如今陛下捧着安王,我給乾王上眼藥有什麼用?」
昌王聲音帶着傲氣,不屑的說:
「再捧着他也沒用,他也得有命回來!」
話語裏帶的陰狠,讓韓玉瑾心頭一緊,昌王他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對周承安不利?只聽蓮貴人又問道:
「這可說不準,說不定他立了功回來。聖上一高興,直接封了太子,可就沒你什麼戲了。」
「你個小妖精,莫非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這麼盼着他好?嗯?」
從蓮貴人的嬌|喘聲中,韓玉瑾便猜到估計是又對蓮貴人動了手腳。
「實話跟你說吧,我那太子大哥一死,我那好二舅就給我遞了投名狀,周承安是個傻的,自己請旨去了南召。呵呵,不過,若是他不請旨,二舅也會想辦法逼着他去。二舅準備好了天羅地網等着他,你覺得他還能回來嗎?」
韓玉瑾聽的心驚不止,緊緊的抓住了石壁上的一塊石頭,腦海里不斷地回想這昌王的這兩句話:準備好了天羅地網等着他,你覺得他還能回來嗎?
「如果這次我從江城回來,我會請父皇收回那道賜婚的聖旨。我不會娶溫怡。」
「若我救他回來,跟他和離好不好?」
周承安臨走前說的話,言猶在耳,這時候聽昌王的話,感覺是在做夢一樣。手中的碎石不小心滑落,落在了地上,發出些細微的響動。
韓玉瑾嚇了一跳,隨後見裏面沒有異常,便放下心來。這時候,韓玉瑾聽昌王又說:
「只是可惜了我二哥的一副好皮囊,若是讓女人得了,好歹也能讓我銷|魂一番。」
隨后裏面一陣嬌笑,蓮貴人接着又說:
「真真是個淫|蟲,縱然是個女人,也是你的姐姐。」
「你不還是我的母妃嘛,還不乖乖在爺的胯|下叫親老公...」
韓玉瑾此刻只覺得胃裏翻湧,想起方才昌王的那一番侮|辱周承安的話,很想上前狠狠地扇他幾個嘴巴子。
沒過多久,蓮貴人就離開了,昌王在蓮貴人走了之後,就走出了那處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