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這廂的開業大禮舉辦得(熱rè)(熱rè)鬧鬧,而那邊前『回(春c混)堂』老闆朱立江的心(情qing)則可以用「灰暗」一詞來形容了,尤其當他被迫把「回(春c混)堂」的匾額摘下來以後,簡直難受得像被別人搶劫了藥鋪一樣,畢竟這個名字他已經用了好多年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雖說朱立江偶爾也會想如果當初沒有招惹蕭寒就好了,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考慮這個矛盾歸根究底還是自己平(日ri)里待人接物的態度引起的,如果他能夠與人為善,不是一副看起來就刻薄無良的樣子,蕭寒又怎麼會去報復他呢?
再者說蕭寒這也算客氣的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被朱立江叫夥計胖揍了一頓的話,估計逮着機會就得把朱立江給打成豬頭,要不然(胸xiong)中那口憋悶的氣肯定出不來,畢竟這個世界上聖母還是極少數的,沒什麼人會像個父親一樣一直把你原諒。
而且朱立江平時也沒少幹缺德事,更算不上是什麼好人,許多百姓心中自然對他頗有怨言,所以此番朱立江在蕭寒手底下吃了癟,倒是有不少人在暗中拍手稱快,直言「黑心老闆終於遭了報應」。
不過朱立江對此倒是不怎麼在乎,畢竟他這個人平(日ri)里就是「金錢至上」,些許風評根本影響不到他的心(情qing),所以他現在就只是琢磨着怎樣才能好好報復一下蕭寒,最好能直接把他那個「回(春c混)堂」給擠兌垮了。
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雖然朱立江自己不會去看新「回(春c混)堂」的開業大禮,但他肯定要派夥計去了解一下(情qing)況的,所以等蕭寒那邊的(熱rè)鬧結束了以後,朱立江立刻就得到了夥計報告回來的消息:
「掌柜的,小的都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個叫蕭寒的小子確實是來頭不小,他店裏那塊兒『回(春c混)堂』的匾額上還刻着『御筆親題』四個字呢,想來應該不會是假的……」
「回(春c混)堂……」朱立江一聽到這三個字,瞳孔下意識地猛然收縮,同時雙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狀,他恨啊!就是因為蕭寒,自己才不得不放棄了「回(春c混)堂」的老名號,而臨時改起了一個自己並不怎麼喜歡的名字。
當然,就算是這個新名字,朱立江也頗費了一番心思,而且隱晦地表現出了要與蕭寒一爭高下的(情qing)緒。
這麼說吧,就因為蕭寒的醫館叫「回(春c混)堂」,所以朱立江給自己醫館起的新名字就叫「妙手堂」,所謂「妙手回(春c混)」是也,反正無論如何都得要壓上蕭寒一頭。
只不過在蕭寒看來,這個名字就比較讓人無力吐槽了,話說「妙手堂」這三個字似乎比較適合給洗腳店、按摩店什麼的當招牌,可惜此時的朱立江並沒有那方面的概念,無形之中竟白瞎了這麼一個「好名字」……
當然,妙手堂的夥計肯定是品不出「妙手堂」這三個字的好與壞,可他能看得出自己一提到「回(春c混)堂」這三個字,老闆明顯就有些不高興,於是他趕忙在一旁接口補充道,「掌柜的,您放心,那個蕭寒不過是個十幾歲的無知小子,咱們『妙手堂』的生意一定能夠勝得過『回(春c混)堂』!」
「呵呵……光勝得過可不行,咱們一定要把他的店給擊垮!」朱立江重重地一拍桌案,爾後又瞥了一眼(身shēn)旁的夥計吩咐道,「你現在就去其他幾個醫館老闆那裏跑一趟,把我先前話里的意思給帶到了,若是還有人不合作,那就別怪連帶着被擠兌!」
「可是……掌柜的,我……」夥計抬起頭來看了看朱立江,隨即又迅速地把頭給低了下去,臉上的表(情qing)滿是一副(欲玉)言又止的樣子,「我剛才也順帶着打聽過了,那個蕭寒確實……確實是官家敕封的『太醫署醫正』,朝廷的九品官兒啊!而且那天給他撐腰的人就是駐守揚州的忠武軍節度使高懷德的大兒子高處恭,他今天還跑到回(春c混)堂門口去給蕭寒慶祝開業了,咱……咱的背景確實鬥不過他啊!」
夥計這話雖是說得小心翼翼,可也把該注意的地方都點給朱立江了,而朱立江聽完夥計的話後,也不免陷入了沉思,甚至不由想起了蕭寒那天在醫館門口得意洋洋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