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國師
喬雅滿心歡喜,正鬱悶着不能反打秋風,沒想到人家壓根不是想打秋風,而是想打劫啊?
打劫,她擅長啊!想當年在末世,她可是橫着走的。物資晶核什麼的,她可沒少打劫。好幾個基地看到她就跟看到喪屍似的,不,確切的說,看到她比看到喪屍還害怕。
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了,喬雅怎麼會拒絕呢。這可是趁機大撈一把的好機會啊!雖說偷肖家偷了好幾萬銀子了,可建門派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再不打劫一把,明天就揭不開鍋了。
喬雅看了靜虛一眼,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靜虛扶額無語,師叔,咱們就不能老老實實回黑水縣去麼,非得在路上弄什麼么蛾子?
可無語歸無語,靜虛還是一個瞬移出了馬車,幾秒後又瞬移了回來,湊在喬雅耳邊輕聲匯報:「外頭三個人,看樣子不是道友,只是普通山匪。」
錦西這一帶都是丘陵地帶,山可不少。大山接小山連綿不絕的,連帶着山匪也跟着多了起來。
只是為何她們從黑水縣到廣陵府一路沒遇到山匪,回去的路上反而遇上了?這山匪也不是什麼人都敢搶的,道家就是他們禁忌的打劫對象。
既然現在被山匪攔住了,就說明這背後肯定有人給他們撐腰。
&起來,留活口。」喬雅小聲的吩咐了一句,靜虛點了點頭又瞬移了出去。
那車夫正跟外頭那三個劫匪對持着,說實話他其實並不怕山匪,他能被楚將軍選出來給喬雅趕車,就是因為他一身功夫,在兵營里可是一把好手。
如今他不出手。只是因為這三人實在太弱,他懶得動手,加上車裏還坐着青楚真人,他怕驚擾了真人,想着息事寧人就算了。
誰知這三個山匪竟連二十兩銀子都打動不了,雖然弱的要命,卻還不依不撓的攔在車前。
車夫已經不耐煩了。正準備說一句「再不走我可就動手了」。話才到嘴邊還沒說出來呢,突然眼前一花,一個白衣道袍的道姑從車裏閃出來。直撲那三人而去。
車夫心裏一驚,還以為穿白衣的是青楚真人,心想這下麻煩大了,要是傷了青楚真人。回去他可要沒了半條命的。正準備抽刀上去營救,就見那白衣道姑上前揮了揮手。啪啪啪三聲,三人就跟紙片似的飄了出去。
&肆!」那白衣道姑一開口,車夫才發現那人只是靜虛女冠,不由鬆了口氣。但他依舊不敢放鬆。拔出刀來趕上前去。
&虛女冠,請退後。此等匪類,吾一人足矣。不必女冠出手。」
靜虛笑了起來:「那可不行,我們掌門說了。要留活口呢。你一邊歇着去吧!」
車夫愣了愣,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剛說啥?叫自己一邊歇着去吧?
可他還沒愣完,就見靜虛步子一邁,本來飄到五六步遠的山匪,被她一步就跨到了跟前。
那幾個山匪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呢,突然感覺脖子被兩根硬似鐵塊的東西夾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靜虛一手提了一個山匪,腳下還把第三人給踩住不讓動,這才對着車裏叫道:「師叔,都抓住了。」
三個山匪都傻眼了,這他媽還是道姑麼?這簡直就是女金剛啊?再一看,前頭車簾一挑,車上蹦下來一個一身紅衣的小道姑,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這小道姑個頭不高,頭頂才剛到車夫的胸口,可這三人不知為何,竟覺得走過來的人比那閻羅王還可怕,每近一分,他們就胸悶一分。到那小道姑來到跟前時,三人都嚇得忘了呼吸了。
&誰讓你們來的?」喬雅眼睛一彎,咪咪笑了起來。
被靜虛抓在左手那人,竟身子一抖,直接嚇尿了。
靜虛嫌棄的「嘖」了一聲,隨手一丟把他丟開,還不待他起來,腳尖一勾將身邊的一塊大石頭輕輕勾起,正落在那人身上。
其他兩人一看,直接哭了。
&仙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也是生計艱難,不得已才出來做這營生的。還請大仙網開一面,留小的一命吧。」
靜虛踩的那個還算好,沒嚇蒙,還是開口求饒了。她右手抓着的那個,直接嚇昏過去了。
喬雅蹲下來,直視地上那個,又笑眯眯了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