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臉色應該沒找到,而且,你們抓了黃鶯花,肯定是為了跟杭征西談條件。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到時,置我於死地是不是」葉滄海說道。
「不不不,葉大人,我們哪敢。置你於死地我們絕沒那個意思,只是防備着。畢竟,官場中人,都得留一手,以備不適之需。」劉鴻江趕緊搖頭說道。
「陽東的筆記本在哪裏」葉滄海問道。
「我們也納悶,秘密搜找過陽東的住宅,甚至他親戚的家,都沒發現。」江羅說道。
「行,你倆個帶我去陽東家一趟。馬超,你叫陶丁過來一趟」葉滄海交待陶丁去接收黃鶯花
交待完後,四人直奔陽東家而去。
陽東雖說犯下大罪,但是,知府衛國忠有言在先,既然人死了就不必追究了。
所以,陽東的宅院倒是安然無恙,一切如常。
不過,陽東的家人卻是惶惶不可終日,一見到葉滄海三人過來,嚇得全都跪下了,哭天喊地的求饒着。
「葉大人,都是陽東那狗東西乾的,我們都不知情。」
「陽東是鬼迷心竅,這個天殺的」
「他不是我兒子,是個畜牲」
「你們不用慌張,我們是來查找、拿回衙門裏的公文的。你們,全都退到院外候着就是了。」葉滄海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頓時,陽東家二十來口人全都一窩蜂的往外走,生怕跟陽東扯上一點關係。
「我們都找過了,沒有。」江羅看了看搖頭道。
「就差挖地三尺了,也許,是不是藏在地下」劉鴻江說道。
「呵呵,不就在這裏嗎」葉滄海直奔桌上一塊墊在硯台的髒道。
「那本我們翻過,不是。」劉鴻江搖了搖頭。
「是嗎你們再翻翻。」葉滄海拿起遞了過去,兩人接過後再次翻了起來,還連翻找了幾遍,最後,一臉茫然的看着葉滄海。
「由下往上看,也就是倒着看。還有,看的時候隔一行一行的看。」葉滄海說道。
兩人趕緊再次翻看,不久,一臉震驚的呆望着葉滄海,「葉大人,你是怎麼發現的」
「是啊葉大人,先前你老遠就指出來了,還沒翻看啊」江羅問道。
「呵呵,猜的。」葉滄海笑了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倆個老子有天眼通和哮天鼻子。
「是是,葉大人能掐會算。」兩人忙點頭。
「看到沒,連你們倆個都有記幾筆。
去年3月2號,你們在背後罵衛大人是狗娘養的,不把你們倆個當人看,為了討好
還有,取笑趙松洲大人是鬥雞眼,生孩子沒
還有」葉滄海翻着笑道。
「葉大人,我們當時只是開個玩笑啊,你千萬別跟衛大人講。」兩人臉色頓變,嚇得一把跪下了。
「我這人從不當面一套背後一刀。」葉滄海道。
兩人連忙點頭,一邊掏出手巾擦滿臉的汗珠子。
「這個狗東西死得還太晚了。」跟葉滄海分路後,江羅破口罵道。
「江兄,今後咱們倆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劉鴻江滿面愁容。
「還有什麼辦法,把柄在葉滄海手中,只好任他拿捏了。」江羅搖頭嘆氣。
「算啦,只要咱們聽話,料必他也不會怎麼樣咱們了。」劉鴻江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
「你我在官場嘎嘣了二十年,結果卻是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上,真是天道輪迴啊。」江羅說道。
「也許還是個機會。」劉鴻江突然眨了下眼。
「怎麼說」江羅一愣趕忙問道。
「你看,葉滄海上升勢頭很足。
從考中舉人到現在,還不到一年時間,他已經由一個八的小小縣學教諭升到了現在的從六通判副使。
咱們幹了十七八年了,也不過混個七的房使什麼的。
而葉滄海一旦老侍郎家的案子破了,衛大人可是有答應過的,官升一級。
到時,就是六正職的通判了。
他才多大,聽說才十七八歲。
咱們倆不如鐵心跟了他,你說,這是不是個機會」劉鴻江一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