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的雅室之內,任廷朗很是瀟灑的坐在了其中,面前的桌子上,菜品琳琅滿目,讓人垂涎欲滴,他猛的將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有些詫異的看着,坐在他的對面,穿着一身絳紫色華服,流光溢彩的少年。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少年的面上掛着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笑意,反倒是讓坐在一旁的任廷朗,有些極不自然的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不是夏芷晴殺了北少禹,而是北少禹被.....」他有些緊張的看着周圍,咽了咽自己口中的口水:「這怎麼可能,畢竟...不不不,這肯定不對,是不是你瞎猜的?」
「我可沒那個閒心瞎猜,這件事早就埋下禍根了,只是北少禹愚蠢不自知罷了。」沈浥塵面無表情的道。
「愚蠢?」任廷朗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想來有些頑劣的面容之上也出現了一種難以置信的模樣:「這怎麼可能?那敬親王府是什麼地方,北少禹就算在愚蠢,也不至於到了如此的地步,而且他在京城中的貴族圈子裏可是極為浪蕩的,比起你來,都不算遜色,他怎麼可能這般的不自知。而且,那人為什麼要嫁禍在夏芷晴的頭上,那夏芷晴的背後可是靖遠侯府,難不成這人跟靖遠侯府也有愁怨不曾,一個弄不好,謀殺皇親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任廷朗。」沈浥塵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我怎麼發現,你的蠢笨也不在北少禹之下啊?你認為這件事就是表面上的這般簡單嗎?」
任廷朗一愣,被沈浥塵如此一說,面上頓時就有種挫敗的感覺,看來這件事還真的不像他所想的一般簡單,但眼下,北少禹被殺一案,看似表面已經定奪,而且京華城中流言四起,這對於鎮國將軍府和靖遠侯府想要救人,也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聽對面的少年所言,看來這事好像還有迴轉的餘地:「那是不是就是說,夏芷晴不會死,最後陛下會捉拿真兇?」
瞧見任廷朗如此的模樣,沈浥塵道:「你真是傻得天可憐見了,當今陛下早就對北少禹行事玷污皇家名譽深惡痛絕,恨不得早就將其除之後快,怎麼可能還會真的去找殺了北少禹的兇手。眼下捉拿了夏芷晴也是因為要給敬親王府一個交代,至於是不是真兇又如何,至少殺了一個夏芷晴,靖遠侯府不會如何,畢竟,陛下還是了解那位靖遠候爺的....」說着,他不甚在意的拿起了一旁的酒盞,到了一杯酒自飲了下去:「至於敬親王府,看來陛下的容忍也到了極限。」
任廷朗挑眉,隨後便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他知道沈浥塵的性子,自來都是一副話說一半不多言的脾氣。想要他說出心窩子裏的話,那簡直是比登天都難。眼下兩人雖是要好的朋友,可這麼長時間對於任廷朗來講,他自己從未真正的走入過沈浥塵的內心,他感覺沈浥塵的心是冰封的,任誰也打不開,這可能與他幼年便喪母之事有關,所以他也沒有再多問下去,任由沈浥塵這般的性子而為。總之,事不管己,他也不想參與。
自那次大火之後,任家在朝中的勢力與日逐漸,倒是沒有了與過多朝臣之間的往來,就連任大人之前想讓任廷朗步入仕途的心思也都在那日之後閉口不談。沈浥塵知道,他們是借着那次大火的提醒,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便也沒有在過多的疑問。
「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插手去管這件事嗎?」任廷朗的手在摩挲着面前的酒盞,有些遲疑的道:「既然你猜出了這件事的兇手,你是想要幫靖遠侯府,賣個人情,還是準備坐視不理,靜觀其變,可無論哪一點,都對你宣武王府沒有什麼影響,你如今將這件事說出來,難不成是想讓我插手去管?」說到這裏,任廷朗一個激靈,猛的用手指着沈浥塵,道:「你別想,我告訴你,靖遠侯府的事我絕不插手,你可別讓我去管,自上次宮宴我見識到了那位夏四小姐的本事,我可不想去招惹那樣心思歹毒的女子。」
沈浥塵嘲諷一笑後,搖頭道:「我才不想去管靖遠侯府的事情,也不會讓你去管,如今告訴你,只是想讓你明白,那個人,你還是少接近微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日裏總是以不一樣的藉口聚在一起,記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不想到時候去大獄裏看你。」
「呵!」任廷朗看着他,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你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哪裏比的上你沈家小王爺行事乖張啊,你風流倜儻,讓無
第三百一十六章 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