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席話,就算是在不懂,也名就其理,可郭氏仍然還不死心,她必須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才好救自己的兒子,不被父親所責罰:「侯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您有什麼事先說出來之後在懲罰華兒也不遲啊」
靖遠候夏旭成盛怒之下已經被氣的亂了章法,聽到郭氏這般的言語,他更是怒火中燒,尤其是見到夏逸華竟然在此刻躲在了郭氏的身後,他更是對這個兒子失望至極,既然已經如此,便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說出來說什麼,是說他狂悖自傲,還是說你教子無方,說什麼整日苦讀詩書,不曾睡過一個好覺,那梅香樓你可是沒少去吧,剛剛我回府的時候已經去梅香樓打聽過了,靖遠侯府家的四少爺,可是那裏的常客,你沒睡過一個好覺,是整日流連於花樓了吧。筆神閣 bishenge.com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還有你」夏旭成指着郭心雲,這些年來,他從不曾對郭心雲說過一次的重話,如今竟然這般的對着郭心雲頤指氣使,更是嚇得郭心雲心中震驚不已:「侯爺。」喚着,竟然淒悽慘慘的下跪起來。
但夏旭成今日沒有輕易打算放過她們,怒聲更重:「對他們如此的袒護,這樣是殺子,不是慣子,平日裏在府中讓你掌管府中之事,你竟然連兒女都教育成如此頹敗之人,我看你還是交出掌家之權,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兒女。」
夏芷柔在一旁受到這番的驚嚇也緩過神來,也急忙上前跪在了母親的身邊:「父親,這是怎麼了啊您一向不會如此疾言厲色,今日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弟弟有錯,我這個長姐也不能推卸錯責,還請父親莫要在生氣了,就擾了四弟這一次吧。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仿佛這胸中之氣還沒有出盡,夏旭成看着夏逸華又道:「整日裏不務正業,與其他氏族公子花天酒地,喝酒狎妓,口無遮攔,大放厥詞,你混賬東西,看來是我平日裏對你們太過於疏忽管教,才會導致你們如此;來人,將夏逸華給我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禁足府中,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外出,如有袒護者,無論是誰,逐出我靖遠侯府。」
「侯爺,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郭氏跪在地上聲聲哭求:「這三十大板下去是生生的要了他的命啊,你不能如此啊。」
「親生兒子」夏旭成更是怒不可遏:「我可沒有他這個不知好歹的兒子。」他轉而看向了坐在一旁並沒有任何言語的謝蓉箐,許是有些氣的糊塗了,道:「你知道他同幾個國公府的公子說什麼嗎竟然在攀比公候府中的用度,當今陛下,皇后一向勤儉,你如此這般的行徑傳到天家耳中,輕則是大不敬之罪,,重了給你的蓄意謀逆之罪都極可能的。」
這般重的罪名扣下來,即便在場的人都是後宅女眷,及還未入仕的侯府之子,但這樣的事情也足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大驚之色,甚至起了種種懼怕之意,郭氏更是在聞言後險些驚厥過去,事情如此,她自幼生活在鎮國將軍府怎麼會不知這其中的要害,怕是今日夏旭成在宮中並不會好過,當下他發泄心中怒意,想必是陛下已經訓斥過,才會如此。如今想要保住兒子,看來就要以柔克剛,她哭聲轉而竟然變得有些憐泣起來:「侯爺,華兒是錯,是我教導無方,我知錯了,還請侯爺輕饒了華兒吧。」
見郭氏這般的阻攔,靖遠候氣的,也有些頭疼不已,看着下首跪着的一眾人,哭泣之聲連連,他緩出了一口氣,坐回到了正堂內的正位之上。
正堂外的院子裏,家丁早已將施刑的板子架在了門口之處,長長的木凳看的人有些毛骨悚然,一身鎧甲的護衛進入了正堂之中,等候着靖遠候之命。
郭氏見此,哭聲更是嬌柔了起來,本想着能引起靖遠候的憐憫之心,可沒想到確是讓他更加心煩意燥:「夠了。」
兩個字,讓所有人都止住了聲音,隨後他對着鎧甲侍衛雙手一揮,即刻,無論夏逸華如何求饒,呼救,堂內的所有人都似聞所未聞一般,郭氏驚駭的雙眸淚目看着夏旭成,他一臉的怒意,沒有半分緩和之意,她淚眼婆娑的看着早已被架在長凳之上求饒的夏逸華,那是她懷胎十月的骨肉,她怎麼能忍心見其如此,可家法就是家法,而今日之事,家法之下也包含了國法,沒有讓夏逸華去京兆尹府受審已經的陛下法外開恩,厚待靖遠侯府,今日的事已經是陛下的容忍極限,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