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以後就不勞駕王爺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杜妍娥態度清冷,低垂着眉眼朝着洛承君作了揖,都不再抬眼看洛承君一下,便直接側過了他與付嬈安,朝着素香閣走去。
付嬈安看着洛承君的目光隨着杜妍娥走遠,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醋意地說着。
「若是覺得不忍,現在追上去留下還來得及!畢竟啊,一日夫妻百日恩!」
「吃醋了?」
洛承君收回目色,低頭看着付嬈安冷撇的嘴角,笑吟吟地發問。付嬈安冷哼一聲,一把推開他。
「誰吃醋?我就是想警告你,哪怕你與她杜妍娥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
付嬈安賭氣地說完,疾步朝前走去。洛承君瞧着付嬈安為着自己吃醋,心中暗喜,緊追了上去,不由分說地橫抱起付嬈安,朝着滿月樓走去。
「洛承君你幹嘛?」
付嬈安掙扎着要下來,洛承君的手卻跟鐵箍一樣死死地抱緊了她。付嬈安看着周旁路過的下人目光怪異,只能用手掩着臉,又羞又惱着。
好不容易到了滿月樓,又是將歡央驚地驚地紅了臉,尷尬地挪動着四輪車,不知道該往哪兒藏嗎。索性最後,只能背過身子去,抱怨道。
「這……這青天白日的,你們要恩愛也去湖心樓啊!」
付嬈安聽歡央誤會,更是哭笑不得,想要解釋,可這任誰看,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洛承君是要在這大白天承恩自己呢!
洛承君卻是衣服不管不顧的模樣,踹開房門,抱着付嬈安進了裏頭。歡央哀怨地嘆了一口氣,只能挪着四輪車朝滿月樓外躲去。
洛承君將付嬈安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付嬈安羞紅了臉,伸手緊捂着自己的衣襟,支支吾吾地斥道。
「洛承君我告訴你,我不會從了你的!如今是什麼境況,你竟然還有心思……還是在大白日!」
洛承君聽了付嬈安的話,眉頭輕蹙起,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忽地躬身湊近了過去,眼看着唇就要貼了上來,卻就在那不足一寸之處停了下來。
方才還理直氣壯辯駁的付嬈安,此刻忽然像是被定了身一樣,呆愣乖巧地與洛承君四目相對。
付嬈安那眸子裏頭,好似還透着幾分期待。可這洛承君與她對視片刻,輕抿了抿唇,忽然上挪,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便順勢蹲下了身子。
付嬈安還懵着,看着洛承君蹲在自己身前,握起自己的腳踝來,要給自己褪下鞋子。
「你……幹嘛?」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今日入中殿跪拜的時候,你偷偷將護膝給去掉了。這跪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你出宮的時候,本王瞧着那步子都顯得踉蹌,怕是這膝蓋早就紅腫了!」
洛承君目色嗔怪又透着心疼,小心翼翼地將付嬈安的褲腿束了上去。
付嬈安撇了撇嘴,但是心頭暖和,語氣帶這些嬌嗔解釋着。
「那中殿神龕上畢竟有你的母后啊!縱然那大部分的牌位與我無干,可只要這位在我跪拜之列,我就得誠心誠意。再說了,不就是跪的久了些,我可不是那些嬌貴的世家夫人,吃得住!」
付嬈安說着,伸手就要阻了那洛承君繼續查看。洛承君輕嘖了一聲,堅持要看。
「腫的不輕,得上些藥才能快些好起來。你別動,本王去取藥。」
洛承君起身朝外走去,打開房門,卻見喬律不知何時到的滿月樓,正與那歡央在院門出竊竊私語,神情透着難以言說的怪異。
瞧見洛承君出來,二人都顯得有些詫異。
「王爺……」
喬律開口喚了一聲,語氣卻是欲言又止,似是有事要說。
「怎麼了?」
「也……沒什麼,您與側王妃若是有事,那就等忙完了再說。」
「什麼側王妃,嬈嬈如今是本王的正妃了,只不過少了個封禮而已。有事你就快說,說完正好幫本王去湖心樓上取些消腫藥來。」
「哦,那屬下就說了。方才宮裏頭傳來消息,說那堯貴妃已經被皇后處死了……」
「什麼?」
洛承君驚愣,這簡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