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
韓予溪雙眸瞪成銅鈴,每日裏她都會照顧母親,可從來沒見過她身上有玉姐姐所說的螞蝗,這怎麼可能呢
「玉姐姐,你真的確定嗎可」
韓予溪帶着疑惑剛詢問出聲就被身邊的韓進給拉住,道「溪兒,既然這玉姑娘能說出來,那她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等會兒不就知道了嗎」
韓進說完眼神落在玉瑤身上,那無聲的信任惹的黑夜蹙眉。筆神閣 bishenge.com
心中暗誹,這夫人何時又招惹了這韓家大公子了
要是讓主子回來知道了,這夫人在他不在的時候又招惹來一個情敵,到時候,他真怕自己會直接被主子給大卸八塊了。
黑夜心中想着,腳下的步子移動,直接擋在玉瑤面前,將韓進的目光給遮擋住。
「黑夜,過去將韓夫人身上的棉被揭開。」對於黑夜的舉動,玉瑤根本沒放在心裏,出聲道。
「玉姐姐,你是說」
韓予溪聲音猛然拔高了好幾個音節,聲音中帶着驚訝跟詫異。
「怎麼會」
「沒什麼不可能的,黑夜」玉瑤聲音帶着堅定,黑夜走上前,慢慢的將蓋在韓夫人身上的棉被拿下來。
沒了棉被的遮蓋,韓夫人的身體好像比想像中更加消瘦。
身上的衣服僅僅只能堪堪的掛在身上,脖頸上的蝴蝶骨,高高的挑起,都快能養金魚了。
隨着棉被的揭開,一股刺鼻的血腥氣帶着一種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
韓予溪最先忍不住,對着旁邊的痰盂乾嘔起來。
韓進也用手捂住口鼻,臉色變的蒼白。
玉瑤跟黑夜兩人反而面不改色。
「黑夜,慢慢將最外面的這層面紗挑來。」玉瑤說完,黑夜跟着點頭。
韓家兄妹兩人縱然面色蒼白如紙,雙眼依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棉被,恨不得將棉被盯出個洞來。
隨着黑夜手上的動作,棉被慢慢被打開,在那層白色的棉布上面,居然密密麻麻附着了一層螞蝗。
那螞蝗的個頭顯然已經有一人巴掌那般長,肚子漲的很肥大,有的皮膚還透着幾分暗紅,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韓予溪快速用手捂住嘴巴,生怕下一秒會大叫出聲。
身上更是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抖落都抖落不掉。
那樣密集的螞蝗,簡直就像一整排吸血鬼,全都附着在棉布上。
就連玉瑤都覺得頭皮一陣發緊,心中暗震,難怪這韓夫人會消瘦的如此之快,被這麼多螞蝗吸食,就是體內有再多的血,也禁不住每天這樣被吸。
這韓夫人沒被吸食成人干已經非常難得了,只是這次韓夫人被吸食了這麼多血,縱然黑夜能給她輸血,可畢竟損傷了元氣,一時半會兒想要補回來,難。
「玉,玉姐姐,這,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螞蝗嗎」韓予溪顫顫巍巍,好不容易才將這話說出來。
面色蒼白如紙,全身都在不住的打顫,腳下更是像有千斤重,變的麻木。
「對,這就是導致夫人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玉瑤面色清冷,雙眸中染着冷光。
「該死的」
韓進雙手攥成拳,直接砸向身邊的桌椅,面色鐵青冰寒一片。
「誰,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夠想出這麼惡毒的招數,不僅能讓娘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去,還找不出半點下毒的痕跡,簡直是陰險狡詐。」韓進咬牙切齒的憤恨出聲。
「最重要是這種東西,根本讓你無從查起,連半點證據都沒有留下,這樣縱然有一天事情敗露出來,讓我們連下毒之人都找不到。」玉瑤接着出聲道。
「該死的到底是什麼人我娘她向來與人為善,而且府中的人,我娘也從來不會苛責,夜公子,你可一定要救我娘。」韓予溪震驚過後更多的是擔心。
現在她母親的模樣,顯然已經病入膏肓的樣子,這樣下去,真不知道――
「韓大小姐,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
韓予溪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好被跟在她身邊的韓進給扶住。
玉瑤看着韓予溪有些受到打擊的樣子,接着出聲道「溪兒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