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受傷了?」彪子一刀結果了一個鬼子,回頭問。
「是如花!」秀兒此時正護着一個女兵,隨之叫了起來。
此時,鬼子騎兵隊被眾人圍着,一番撕殺之後,只剩下十幾個騎兵了。眾大兵緊緊的圍着,用刀砍,用槍打,很快就退到一起,擠成一團,已經敗相畢露,退無可退,正苦苦的支撐着彪子他們的進攻。
此時正是關鍵時刻,大家都無暇分。
彪子回頭看着秀兒,她正把刀一收,把如花抱在懷裏,一個勁的叫:「如花,你要堅持住呀!」
此時,如花被鬼子的馬刀從肩頭上划過,劃出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她咬着牙,吃力的抓着一把砍刀,一邊叫:「我沒事,秀兒,放開我,讓我殺鬼子吧!」
「這?」秀兒一皺眉頭,就抱着她向後急退。「李瓊,快找東西包紮呀!」
可是,望向李瓊這邊,卻見她正和幾個女兵一起,與幾個鬼子步兵混戰在一起。
一時間,卻是無法抽。
秀兒把她放下,如花已經無力的把手中的刀垂下,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了起來。「我?我,連累你了!」如花吃力的說着,躺在秀兒的懷裏,血從肩膀上流下,連秀兒的軍衣也被染紅了一大片。
「我很累,我想睡覺。。。。」
正說着,一個女兵就飛奔而來。一把蹲下,抓着如花的手望向她,問:「如花,你怎麼了?」
如花一抬頭,發現是許軍醫。秀兒看到許軍醫,不長長的舒了口氣,叫:「許軍醫,快救救如花,她被砍到肩膀上了。」
「啊?」許茹此時正在察看傷口,然後不慌不忘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急救包,開始包紮傷口,一邊包紮一邊安慰如花:「沒事的,只是砍破了皮,包紮一下,過幾天就沒事了。」
「哦,多謝了!」如花看到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感覺到沒那麼痛了,於是就從秀兒懷裏掙扎着要起來。
可是,此時她雙眸一閃,臉上又露出驚異的神色。吃力的用手指了指背後,叫:「小心,鬼子!」
「鬼子?」許茹和秀兒同時回頭。
卻見兩匹戰馬同時向這裏飛奔而來。
鬼子騎兵正驅着馬,向着這裏撞來。飛奔的鐵蹄,眼看就要踏到了秀兒和許茹。
兩人望向這高大的戰馬,飛揚起的鐵蹄。「啊!」不同時驚叫了起來,但兩人的子本能的緊緊的護住了後的如花。
本來以為,這麼一腳踏下,必死無疑。但就在此時,一個黑影飛奔而至,突然沖在兩匹戰馬的面前,伸開雙手猛的抓住了兩匹戰馬的馬嘴上的繩子,硬生生的止住了這兩匹戰馬的沖勢。
前腿高高的揚起,兩匹馬同時在狂嘶。
馬背上的兩個騎馬猝不及防的被戰馬從馬背上拋飛了出去。
而兩匹馬也被彪子向前用力一推,向後急退,重重的摔倒。
彪子此時才回頭,掃了許茹和秀兒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如花的上,然後急急的問:「如花,你的傷沒重吧?是刀傷還是槍傷?」
許茹此時感覺被人硬生生的從鬼門關被人拉了回來,她吐了吐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望向了彪子,笑了笑:「她被鬼子砍了一刀,包紮過了,止住了血,看來沒什麼大礙了!」
「我發現我差點兒死了!」秀兒卻在長長的喘着氣,目光勾勾的望向彪子,然後望向彪子後兩匹倒下去的戰馬,剛要笑,一雙大眼睛卻睜得更大,並用手指向彪子的背後,叫:「鬼子,兩個鬼子騎兵爬起來了。」
彪子回頭,望向兩個正吃力的爬起來的鬼子騎兵,臉色隨之一冷。
望向前方,吳甲常和魯子他們正在圍攻五個鬼子騎兵。
而七八個女兵和何正武他們十幾個川軍正在圍攻十幾個鬼子步兵,正打得難分難解。
彪子再望向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