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有家小酒家。我們去休息一下吧,你看娘都累了。」孩童已經學精了,說自己累了,肯定繼續趕路。只要說自己娘親累了,自己的坑兒老爹肯定會停下休息的。
陳傲屈指虛空彈了一下,旁邊騎着馬駒的孩童就「哎呀」一聲捂着自己的額頭了。教訓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後,陳傲才開口:「要不是你這個皮猴想騎馬,你娘會放着馬車不坐,非要跟你一起騎馬。現在會這麼累嗎。」
「夫人,我們到這家酒家歇息一下吧。你騎了半天馬也累了。等一下我們還是坐回馬車吧,這皮猴就讓他騎馬好了。反正有下人幫他牽着馬,不會有意外的。」陳傲先下了馬,再把馬背上的妻子攙扶了下來後。柔聲說道。見到自己妻子點了點頭後,才眉開眼笑的挽着妻子的手走進了小酒家。
一進酒家,陳傲身邊的手下就拔刀護衛在他們面前了。因為酒家裏已經劍拔弩張了。二十多個江湖中人,正拿着刀劍圍着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不停的喝問着什麼。
「常大哥,你怎麼在這。」陳傲的夫人突然開口,對被包圍的年輕人問道。
「夫人認識他?」陳傲跟公主結婚幾年了,從來沒有聽說自己夫人有什麼認識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夫人苦悶,有娘家都回不得。畢竟她是私奔的公主,他的皇帝老爹為了挽回面子。早就偽造了凌靜公主逝世的假消息。給皇家扯了一層遮羞布,不過也讓凌靜公主不能夠回去探親。
「五妹,你….你不是死了嗎?」年輕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哼,要敘舊,回家去敘。這裏不是給你們家長里短的地方。常侯爺,你還是說清楚。你為什麼要詆毀沈盟主。」旁邊圍着那個年輕人的江湖好漢,開口道。
「相公」凌靜公主只是一臉委屈的看着陳傲。
陳傲眼睛厲芒一閃即逝,抬手一揮。身後的手下就把那幫江湖人圍了起來。
「我的夫人就算想在青衣樓總樓里家長里短,陳士元都得給我滾蛋。你們算什麼東西。」陳傲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口氣。連我們正道武林的事都敢管。有膽報上名號來。我華山派接下了」華山派的掌門,站了出來喝問道。
「諦聽閣閣主,陳傲。今天我夫人在這,我不想見血。識相的馬上給我滾。」陳傲冷聲道。
「你就是幾年前在揚州城外,擊退陳士元的諦聽閣閣主?」華山派的掌門倒退了半步,發覺不妥後。又訕訕然的站回了原位,問道。
陳傲也不理會華山派掌門的問話,只是開口道:「我數到十,通通給我滾。不然就躺着出去。」
「諦聽閣也是我們正道中人,今天就給閣主個面子。我們走。」華山掌門臉皮奇厚無比,一見勢頭不對。立即打了個圓場,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領着徒弟,灰溜溜的走人了。
『對,諦聽閣為正道武林貢獻不小。今天就賣閣主個面子。我們也走。轉眼間,幾十個剛剛氣勢洶洶的江湖人士。走了個一乾二淨。
「常勝見過凌靜公..」威遠侯常勝一見人都走了,急忙上前見禮。不過卻被陳傲伸手打斷了。
「常大哥,我現在叫伍凌靜。你叫我伍妹或者凌靜就可以了。這位是我的夫君,陳傲,陳自謙。」陳傲的妻子稍微解釋了一下,又介紹了一下陳傲。
「陳自謙…你就是那個當年掛冠而去的狀元郎。難怪凌靜公…難怪伍妹也在當年不見了。」常侯爺聽到陳傲的名字覺得有點耳熟,稍微想了一下後。就反應了過來。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到裏間去吧。難得凌靜遇到個熟人。常兄弟請。繼業過來見過你常叔叔。」陳傲見店裏有個閣間,對自己兒子招了招手道。
一番敘舊後,常侯爺就跟陳傲他們分別了。因為他的未婚妻,迅雷女俠駱錦楓被沈玉門搶了,現在急着去找回來。順便找沈玉門決鬥。而陳傲他們吃過了飯,又繼續啟程了。不過行進的方向一直都是朝着金陵而去。
金陵城沈府,一個年輕人正鬼鬼祟祟的翻着圍牆。不過卻不是從外面翻進來,而是想從裏面翻出去。
「大爺,您這是要去哪啊?」年輕人剛剛爬了出來,圍牆下面沈府管家石寶山就開口了。
「我…我不幹了。天天叫我假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