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蘿嘴裏的天山雪蓮早就咬碎,聞言即走到成是非身旁,低頭俯首嘴對嘴的把雪蓮餵了過去。陳傲趁着空擋跟海棠借了一套銀針,一等雲蘿餵完了雪蓮一把掀起成是非,讓他盤坐在床上。
「外面來人了,你們去攔住,不要讓人打擾到我。」陳傲對一臉冷漠的歸海一刀交代了一下,遂回頭專心醫治成是非了。
喊過雲蘿幫忙脫下成是非的衣物後,手中的銀針閃電出手,在成是非的身前後背的要穴佈下了密密麻麻的銀針。一絲絲的黑血沿着銀針流了出來,一股腥臭的味道也在房間裏瀰漫了開來。
海棠被散發出來的毒氣一衝,頭腦都有點暈眩,默默的走出了房門。雲蘿用嘴咬碎了雪蓮,殘留的一點汁液足以使她不懼這點散發的殘毒了。至於陳傲,就算他把毒直接吃下去都沒事,他修煉的功法大多都是佛道兩家的頂級功法,對毒藥或者邪異功法天生克制。
海棠出去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打鬥聲,不久更是傳來了海棠的一聲悶哼,江湖經驗豐富的陳傲知道這是被打傷時候發出的聲音。將最後一根銀針插在了成是非的百會穴,陳傲暫緩了醫治,只對雲蘿說了句:「小心看着成是非,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一走出農家小屋,海棠一刀兩個人正躺在了地上,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嘴角還殘留着一絲黑血。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正站在他們身旁,手拿着一根木仗,對着剛走出來的陳傲一聲冷笑。拿着木仗的就是追殺而至的五毒中的蠍子,就在陳傲視線放在蠍子身上的時候,一陣腥風伴隨着破空聲,從身後屋頂方向朝着陳傲後背襲來。
一雙泛黑的手掌從空中快速的接近陳傲的後心,偷襲的是五毒中殘存的兩人中蜈蚣,蜈蚣飛撲而落嘴角更是已經露出了一絲計謀得逞的詭笑。蜈蚣本來是一個人的外號,但現在人已經不是人了,至少頭跟身體分開了人已經不能算人了。不過他蜈蚣的外號沒起錯。頭都已經沒了,但身體還像蜈蚣那樣還在抽動,也許他真的是蜈蚣變得,不過已經死了的蜈蚣。誰又會在意他怎麼來的呢。
陳傲甩了甩手,儘管他剛剛以手做刀的時候已經覆蓋了一層內力,手上並沒有沾上一滴血,他還是覺得有點髒。
「看來是自己墮落了,剛開始穿越的時候在屍山血海中吃飯都沒問題。現在武功高了反而變得矯情了,難道自己變賤人了...」陳傲在心中感慨了一下,對自己面前那個拿着木仗一臉痛苦悲憤,眼睛像要吃了自己的男子做到了完全無視。不是陳傲高傲也不是裝13,而是對於一個快死的人,沒必要多理會。
「蜈蚣,啊..我要你血債血償,拿命來」一聲淒聲的暴喝,蠍子
紅着雙眼,揮舞着手中沾染了劇毒的木仗。飛奔向了陳傲....
檢查了一下海棠跟歸海一刀,發現只是中毒跟受了內傷,暫時還死不去。既然還死不去就不是大問題,就由他們再躺會好了。跨過了一根剛剛被他用手刀砍斷的木仗,陳傲又回到了小屋繼續救治成是非,只是把雲蘿派了出去,扶海棠跟歸海一刀進屋,順便把屋裏的兩具屍體跟屋外的兩具一併埋葬了。
半柱香時間陳傲才收回了成是非身上的銀針,再用內力幫助成是非驅除身上的餘毒。還沒等歇息片刻,又被傷勢較輕。已經醒來的海棠拉去給歸海一刀治療了。治療完三人,就算是陳傲內力深厚也受不了了,治療不單費內力更費精神,特別對海棠施針的時候。總不能要人家女孩子脫衣服吧。只能靠自己對身體的了解,隔着衣服施為了。
這次醫治毒傷跟內傷的對象,並沒有像段天涯那樣恢復速度特別快,足足在農家小院修養了十天歸海一刀才徹底康復。成是非在毒傷一去的第二天就能跑能跳了,上官海棠則是傷勢較輕,三天就好了。歸海一刀是本身就有內傷。再中了毒,然後又被五毒中的蠍子跟蜈蚣又一次打傷。傷上加傷外加中毒,使得治療也麻煩了點,恢復也慢了許多。
十天時間,陳傲再度把成是非折騰了幾遍,只是對改善金甲元功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現在成是非對陳傲的改良工作已經沒有幫助了,剩下的只能靠陳傲自己推演了。十天時間相處,陳傲已經跟三人真正的成為了能交心的朋友,這段時間裏他也從海棠口中得知,段天涯還是跟原劇中一樣,離開了護龍山莊去了蛇島。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