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練再次把雙手按在白蛟光卵上,很快白家女孩兒的意識就被這枚光卵吸走。¥f,
許了伸手扶助了白秋練嬌軟的身體,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他得到玄金光卵傳承的時候,並無任何異兆,雖然後來被九頭鸞鳳光卵吸入了意識,但只以為那只是意外。
現在看來,九頭鸞鳳光卵吸入繼承者的意識才是正統程序,反而玄金光卵傳承的過程不大正常。
許了有些擔心白秋練,他剛剛救活了白家女孩兒,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當下就把自我意識分出一縷,也鑽入了白蛟光卵之內。
許了有東皇宮至高無上的權限,可以控制所有的傳承,做到這一點並不艱難。
許了鑽入白蛟光卵,就面臨了第一個選擇,他只能帶入一種妖力。
許了沒多猶豫選擇了九頭鸞鳳變,一隻九頭鳳鳥在他頭頂上雙翅一撲,裹着他進入了白蛟光卵。
「多邪!你又偷懶了。」
許了張開雙眼,就看到了一個嬌俏可喜的小女孩兒,正叉着腰,氣勢洶洶的向他問責。
這個小女孩兒相貌跟白秋練最少有九分相似,但卻年輕的多,只有八九歲的模樣,他自己的年紀似乎也不大,就只有十一二歲年紀。
許了微微一笑,叫道:「你怎麼也叫我多邪?」
小女孩兒叫道:「你從小到大都叫多邪好麼?就如我一直叫做白沫!」
許了哈哈一笑,頗覺得有趣兒,他在九頭鸞鳳光卵內,也被族人稱作多邪,這個名字怕是有些深意,但此刻去也不用去深究。
許了站起身來,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小女孩兒的手,說道:「我們回去罷!」
年幼的白秋練立刻俏臉微微一紅,但也沒有把小手抽回來,只覺得許了今天有些怪怪的。跟自己特別的親昵。
兩人所在的白蛟部落,信奉白蛟為圖騰,族中的人幾乎都有白蛟血脈,能夠操縱大水。跟大荒凶獸和其他部族爭鬥,每每都憑着血脈蘊含的天賦神通大佔便宜。
兩人回到了部族,就看到數十名少年男女正在操縱水流互相攻擊,旁邊還有年長族人指點。這是一種修煉,白蛟一族的年輕人幾乎每天都要這般戰鬥一場。勝者便可得意洋洋,輸的人就會抬不起頭來。
多邪在這種訓練中,幾乎每次都輸,故而經常被族中的少年欺負。
白沫天賦奇佳,雖然年紀幼小,但已經能夠勝過了比她年長四五歲的夥伴,經常都會幫助多邪。只是她年紀畢竟還小,同族少年往往不忿,總是幾個人聯手把她擊敗,順帶再教訓多邪一頓。
多邪不願意參加族中的訓練。原因便是為此。
許了有過了一次經驗,已經知道這事兒怎麼回事兒。
不管是靈秀族,還是白蛟部落,都是上古時期曾經真實存在過的部族,甚至部族裏的這些人都曾經生活在大地上,每一個人都曾經是真實活過,很多事情也曾真正的發生過。
許了並不是真正的多邪,他的實力也非是白蛟一族的普通少年可比,所以此時心態和多邪全然不同,半點也沒有懼色。
族中監督這些少年訓練的猛蘇。見到許了和白秋練就是眉頭一皺,淡淡的喝道:「多邪!你自己不成器就罷了,總拉扯白沫跟你一起逃避訓練,可就過份的厲害。白沫可是族中大有前途的人,你以後儘量少跟她一起。」
許了一笑作罷,他當然不會跟早就死了不知多少萬年的人生氣,倒是白秋練大怒,叫道:「我偏愛跟多邪在一起,你們又管得着嗎?」
猛蘇大怒。探手一抓,五股水流就沖了出來,直奔許了和白秋練,他不善言辭,就想用武力教訓這兩個小傢伙一番。
白秋練剛要動手,許了就拉住了她,叫道:「我來!」
許了另外一隻手虛虛一推,就有一道燦爛如黃金般的水流迎了過去,九頭鸞鳳畢竟是鳳凰遺脈,鳳凰一族只擅長操縱火焰,根本沒有操縱水的身體,九頭鸞鳳自然也不能操縱「真水」。
但是九頭鸞鳳天生異種,可以把鳳凰真火化為「赤漿」,赤漿滾滾,宛如濤濤大水,但實際上卻是溫度奇高的火焰,雖然看似水流,實質上還是火焰。
許了
二百四十五、赤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