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嵇其實是真有點怕了,許了為了白秋練,直接殺了孫仲虎,還跟陳景動過手,甚至在魔獄裏都鬧的天翻地覆,九死歸來。
要知道,許了殺了孫仲虎的時候,還是妖士級數,如今已經成長為妖王了,實力不用說,一定是深不可測。
白仙嵇不知道許了在龍華會能否笑傲群雄,但肯定已經比他強橫幾倍有餘,他一想起許了那個脾氣,就覺得膽邊生毛毛。
這一次,他也算是本錢盡出,許了好多好處給白秋練和白玄在,更說動了師門的三大長老,這才敢來見面許了。
許了說只要他做一件事兒的時候,白仙嵇就鬆了一口氣,知道許了看在這麼多人的面子上不會殺了他,至於丟面子的事兒……
保住命就很知足了,面的丟了也就丟了,反正再過幾十年,也沒人記得了。
白仙嵇還是很實在的人,當即訕笑道:「不知是什麼事兒?」
許了伸手一指外面,說道:「我的玉鼎門剛建立,缺少教導門人的教練,你幫我湊二十個教練吧!」
白仙嵇頓時滿臉苦澀,許了這個要求真不算為難他,白仙嵇曾經身為洞玄仙派大師兄,許了註定要離開洞玄仙派,以後這個大師兄的位子,只怕還是他坐。白仙嵇還是白家的老四,出身尊貴,家裏又是大戶。兩個條件加一塊,想要找二十個教練,絕對不算太難。
但白仙嵇做了這件事兒,以後給人說起來,他可就怎麼都摘不去曾給許了「打過工」的帽子,怎麼都要低人一頭了。
不光是他,這些派出去的人。自然都是他一脈的手下,讓自己的手下去給別人賣力,這種老大說起來也是憋屈,這些手下也是委屈,以後他在自己人面前都沒什麼威嚴了。
儘管如此,白仙嵇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他笑了笑說道:「這件事簡單。我必然會給許了師兄辦好!」
三大長老雖然也得了白仙嵇的請託,但終究抹不開面子,也沒好意思跟許了提起此事兒。白仙嵇儘管≮♀style_txt;不成器,但終究是洞玄仙派的天罡弟子,洞玄仙派一共就七名天罡士,哪裏捨得折騰?
李青涯輕笑了一聲,說道:「還是許了懂事兒,沒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為難!既然這件事過去了,我們就商議一下。如何去參加龍華會吧。」
李青涯是想要把這件丟臉的事兒,儘快揭過去,許了看在當年頗得照顧的面子上,正欲放過白仙嵇,忽然想起來一事兒,忍不住忖道:「正好借這麼個機會,把這件事兒也了了吧!若是錯過,豈不是還要差洞玄仙派一個面子?」
許了呵呵一笑。說道:「三位長老,弟子還有一件事兒要說!」
李青涯含笑問道:「是什麼事兒?」
許了把當初偷走的黃金鎖子甲取了出來。說道:「當初我發現此物跟我有緣,就忍不住弄了些手腳,沒有選擇此寶,而是選了另外一件,然後借着機緣又把此寶召喚到手,多拿了宗門一件寶物。」
雲青客。李青涯和路明池都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
許了輕咳一聲,也有些尷尬的說道:「當時我被人追殺,總想多一件保命的東西,生死關頭。也就做個小賊!後來那件生死攸關的事情了解,就想把這件寶物還給宗門,只是一直都沒得空。這件寶物原本無法駕馭,但是我得了機緣可以稍微駕馭幾分,不過此法跟我血脈有關,非是什麼法訣,所以無法一併奉獻給宗門!」
雲青客閉目頃刻,忽然一睜眼,說道:「這套黃金鎖子甲久久無人能用,既然你得了機緣,我們做長輩的有怎可吝嗇?只是我權限不足,只能保證若是你能在龍華會上進入前五,便可以此物為獎賞,前情一併抹去,卻是有些小氣了。」
李青涯和路明池都是眼睛一亮,心底暗暗忖道:「這套寶甲在我們洞玄仙派也不算什麼,既然許了得了,就給他也罷。若是他能夠在龍華會上大放異彩,宗門本來就要給些獎勵,豈止區區一套黃金鎖子甲?雲青客師兄順水推舟,就連許了偷竊宗門寶物的事情也算作了人情里,誰也說不出來什麼錯處,一舉數得,簡直妙極!」
許了微微思忖,臉色也頗慚愧,他倒不是捨不得這件寶甲,只是此
三百零八、去了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