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幼星當然沒有入魔,也不會大殺特殺,他本來就不是嗜殺的人。
所以外面諸人的反應,他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還是許了給他做了一個狀似瘋癲的鬼臉,他才反應過來。
敖幼星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子,衝着許了問道:「我像是入魔的樣子嗎?」
許了慫了慫肩膀,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入魔?你以為這裏是地球嗎?好歹也有幾個天才,這裏的人晉升妖王都不大容易,妖將級數就已經是一家老祖了,我都懷疑這裏沒有妖帥級數的大佬。那個叫李元瀑的經受了這麼多打擊,也沒能突破九級妖士,你居然玩臨陣突破妖王,他們不是這個反應才怪。」
敖幼星踟躕良久,這才說道:「難道我做的過份了?我當年突破妖王的時候,也沒覺得家族裏怎麼樣!」
許了隨意問道:「然後咧?」
敖幼星咂了咂嘴說道:「還是我廢掉根基的時候,家族裏的反響比較大!我後來投入西崑侖,練成了內景元參,再次突破天罡士的時候,家族裏也沒什麼反應。我一直覺得晉升妖王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沒想到會這麼轟動。」
許了嘿然一笑,說道:「那是你!你也不想想,七大純血世家你這一代,才有幾頭妖王!」
敖幼星不在意的說道:「每家總有一兩個,妖王這玩意有什麼新奇!」
許了雖然突破妖王也沒遇到阻礙,但是當時他可是在魔獄之中,每天除了戰鬥就是戰鬥,幾乎連個人生死都忘記了,跟普通又不一樣。
但是他可是見過白秋練,為了追求突破,做出過多少努力。
所以他完全沒有辦法苟同敖幼星的意見,冷笑一聲說道:「你真是不接地氣!」
敖幼星渾不在意的說道:「那又怎樣?我們敖家本來就是龍種,應該翱翔於九天之上,就算落下,也是龍歸大海,用不着接地氣。」
許了尚是首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憤憤的拋下一句:「我看你怎麼收場!」
敖幼星更不在意,說道:「入魔就需修煉魔氣,我一身靈氣精純無比……」吹了這麼一句,他醒悟到不對勁,立刻補救道:「就算模擬妖氣,我也沒什麼問題,敖家流傳許多秘法,可以讓人瞧不出來破綻。」
許了自然不擔心這個,何況在彌天大陣之下,大家再不受遺蹟的影響,各種隱藏的手段都能運使的出來,敖幼星這種級數的人物,能運用的手段只怕不會比自己少。就算濟陽城的其餘九大世家都來問罪,也不是沒有反擊之力,何況兩人都是妖將的境界,大不了一走了之,也不懼被圍攻。
外面的人全數退走,南玉家府邸前又冷清了下來,這幾天大多數在外面居住的南玉家好手,都被敖幼星以各種手段召喚到了府內,一起祭煉彌天大陣,所以進出的人幾乎沒有。
魔笛望着突破妖王的敖幼星,良久才愕然說道:「法滄海大師,我們是不是認錯了人?」
法滄海雙手合十,低聲說道:「我本來還以為兩人都是天賦異稟,現在看來卻是料錯了他們兩人的身份,這兩位少年恐怕非我們所知。」
兩人表現的再詭異,也沒有臨陣突破妖王來的震撼,原本就頗有懷疑的魔笛和法滄海,終於再也不肯相信這兩個傢伙身份,只是他們畢竟不像許了和敖幼星掌握龐大情報,一時間無法篩選出來究竟天下群妖中有誰跟他們的身份相符合。
法滄海臉色肅然,走出了自己所居房間,直奔許了和敖幼星平時議事的大廳,他進了大廳之後,就直截了當的問道:「原來老衲覺得,救人十分危險,不好意思開口懇求。但兩位如此大能,應該可以把我們的人救下,懇請兩位儘早出手救人。」
四大軍團的探索隊伍分成了五支,除了許了他們還有一支隊伍也到了濟陽城,還被生擒活捉掛在濟陽城頭。
敖幼星冷笑一聲,說道:「救人不難,等我把彌天大陣祭煉的能夠侵蝕濟陽城的陣法,此事輕而易舉。」
法滄海長嘆一聲,說道:「雖然大家都是妖怪之身,生命力頑強,等閒被掛上幾個月也不會傷損根本,但是這座守護大陣卻有汲取生靈力量之妙,只怕用不了多少天,他們的妖力和生命就要被陣法抽取乾淨了。」
濟陽
五百一十四、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