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侯煉開了三十六條道脈,執掌三件一級神兵,當初對許了來說,堪稱無可匹敵的存在,就算他原身也不過是妖將巔峰,未必敢輕攖其鋒。
但如今卻又不一樣了,許了雖然還未有恢復原身的實力,但坐擁彌天大陣,有三大妖帥級戰力為陣眼,更有一件奪自震天侯的一級神兵,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讓震天侯吃一個大虧。
尤其是他當初藉助金精童子做了手腳,如今那頭金精童子還未有被抹去意識,反而越來越強,自然也就把彌天大陣的種子,紮根到了震天侯的身軀內。
許了也不想浪費這些資源,只不過單獨對付震天侯也就罷了,若是還要對付大國師,還有其他潛藏的高手,未免太太過吃力,許了很需要對朝歌城多一些了解。
他如今手頭資源豐富,可做的選擇就多了,重新接近震天侯的手段,首選自然就是修月七友。
這七頭妖怪開始還不太拎得清情況,但是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畢竟許了待他們不錯,而且展露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尤其是後來飛雲侯和餘六的加入,讓修月七友自然而然就想通了。
許了自從掌握了彌天大陣,就不太在意這七頭妖怪,甚至他都不需要去解釋,修月七友就能自己想明白,該如何投靠,但此番想要使用他們,去打聽震天侯的情況,許了還是要親自出面去請一下。
海無涯,柳明傳,許毅,切磨童子,海無量,海天秀,月婆娑等修月七友,在餘燼山生活但也選愉快,餘燼山不但元氣充沛,適合修煉,還有無數功法悄悄流傳,他們是最早接觸許了的一批人,早就猜出來許了身份不凡,也猜出來這些功法是許了流傳出來,就只是不明白許了為什麼這麼做。
但是自從海無涯和月婆娑得了許了之助,先後突破妖將,海天秀重新修煉人道功法,也把星斗元神變修煉到了天罡士的境界,這七頭妖怪就死心塌地,願意跟從許了,就算他們當初投靠應王,也沒有可能獲得這麼大的好處,哪裏比得上現在?
所以當許了來尋他們的時候,修月七友不但沒有怨言,還特別熱忱,許了提出讓他們會朝歌城打聽消息,他們幾乎是一口答應。
許了為了保險起見,免得他們被震天侯一怒之下殺了,還把留戀餘燼山不走的鈴鐺兒給打發了出來,讓她陪同修月七友一起回朝歌城。
鈴鐺兒是聞仲的孫女,地位不反,就算南海龍宮造反,也不會有人敢輕易動她,有了鈴鐺兒在,修月七友的安全自然無虞。
當然許了也不戶就這麼讓八人去朝歌城,如今彌天大陣已經祭煉的非同凡俗,早就能夠大小隨心,他會親自攜帶彌天大陣,在暗中追隨,但有危險,就會出手營救。
許了畢竟非是什麼梟雄人物,做不出來漠視人命之舉,安排的格外細緻。
唯一讓許了為難的,反而是應王,如今應王修成妖將雖然仍舊可以被反手鎮壓,但終究與以前修為混弱之時不同,許了有心揭開一切,故而讓修月七友先出發後,就尋了一個風氣月朗的日子,約了應王這個師父上海面喝酒賞月。
應王突破妖將之後,心情大爽,如今餘燼山妖怪以十萬記,自然不缺釀造美酒之妖,他拎了一壺酒,把新煉造的一團紫雲展鋪開來,頻頻向許了勸酒。
許了飲了兩杯,就停杯不飲,問道:「師父可覺察出來,徒兒有些古怪?」
應王呵呵一笑,說道:「謝謝你傳授九元算經,我開始還以為此法是你無意中得來,但如今想來決然不是,你跟爛桃山姜尚有什麼關係?」
許了微微驚訝,叫道:「乃是我新拜的老師!原來師父早就知曉一些秘密,卻不曾與徒兒說知。」
應王深色複雜,深深瞧了許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你仍舊覺得,我算是你師父嗎?」
許了毫不猶豫,哈哈一笑,說道:「這要看師父是否要把徒兒開革出門戶。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徒兒是不敢先造這個反的。」
應王沉吟片刻,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暫且說出來吧!」
許了沒有把自己乃是外界之人,三千年後生靈說出,只從鎮江侯親子說起,又說了自己逃出之後,遇到了姜尚,收了自己為徒,
六百二十一、師徒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