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王忽忽然,就在這個傳承世界中生活了百餘年,終究弄懂了這個世界的概況。
這個世界不光有近似黃金人種的黃金巨人,近似始祖人類的生靈,至少有幾十種生靈,每一種生靈都兼具無窮潛力,但卻沒有一種生靈,擁有足夠的智慧。
所以應王在小試身手之後,就開始了統一世界的大業。
如今百餘年過去,應王手下已經有十餘支部落,每天都在征戰,不知道有多少戰士,消失的戰場上,這種戰鬥毫無意義,但應王卻不得不努力征戰,因為他知道,這是離開傳承符印的唯一辦法。
荒原之上,一場大廝殺正在繼續,應王的部眾已經佔據了上風,只是這一次的戰鬥,雙方投入的戰士太多了,這些戰士都太過悍不畏死,故而應王一時間,也難以結束戰鬥。
他只能看着戰爭持續下去,如果這一次戰役,他獲得了勝利,這個傳承世界,就再也沒有了敵人。應王至今仍舊弄不清楚,許了究竟派他來做什麼,他縱然幾次用九元算經推演,也不曾得到結果,只能按部就班的戰鬥下去。
數十日過去,這一場戰鬥漸漸接近了尾聲,應王忽然感應到體內的靈力積蓄到了爆滿,一聲長喝,就突破了妖帥的境界。
他也不知道,這種突破有什麼意義,正在猶豫,是不是要投入戰鬥,忽然天地間生出了一股排斥大力,生生把應王給排斥了出去。
應王落在地上,還未有弄明白,許了派他來的意義,也沒有明白,什麼是黃巾之靈,更不明白……金母究竟要做什麼。
金母看到應王出現,也十分驚訝,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應王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自行動作,掙脫了金母的控制,飛出了黃巾之城,然後就穿過黃巾洞天,連專用地鐵都沒使用,直接穿透了大妖天的界天之壁,虛空挪移,晃眼間,已經到了東皇天之外。
一隻十色花藤,從他背後捲來,應王還未來得及舉動,就有一個金環飛出,迎空一晃,抵住了十色花藤。
然後就聽得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徐府院君別來無恙?」
徐府院君的聲音,微微有些懊惱,叫道:「許了!你也忒無恥,居然跑來我的大妖天偷東西。以為我不會覺察嗎?」
許了的聲音仍舊溫和,輕輕一笑,說道:「反正這件東西,徐府院君也不需要,不如借我幾日,日後有了好處,必然不忘徐府院君栽培。」
許了說的溫和,手腳卻快,藉助渡劫金環抵住了十色花藤,就施展法力,把應王弄入了東皇宮。
徐府院君見應王已經入了東皇天,人不足嘆息一聲,說道:「你也算是有資格下棋之輩,這一招算你手快,下一次,我可不會這般好說話。」
許了哈哈一笑,連連道歉,但卻半分也沒有把偷來的東西,拿出來之意。
應王正自發呆,許了已經已經元神歸位,他仗着自己是東皇天之主,跟徐府院君過了一招,心頭也頗忐忑,此時終於退去了徐府院君,一顆心勉強落地,笑着說道:「虧得是徐府院君出手,若是岳鵬妖神,我恐怕就要落空了。」
應王問道:「你究竟要圖謀什麼?」
許了伸手一招,應王頓時發現,自己身上有一枚光卵籠罩,這會兒才回想起來,金母身上的光卵,剛才居然消失不見,心底微微有了幾分明白,知道許了就是想要奪取此物,但卻不知道,此物究竟什麼功用。
許了再伸手一招,把應王的肉身攝回,扔給了應王自身,應王意識一起,這才發現,自己的黃巾力士之軀,居然真的突破了妖神,想也不想就把這一身功力攜帶,歸入了自己原身。
分出的意識歸入原身,應王頓時欣喜非常,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又復煉開多了一條真脈,如今已經是五條真脈開啟。
許了說,此行與他大有好處,能夠提升境界,這一次開闢真脈,足足可以節省上千年苦功,的確是大有好處。
許了笑眯眯的跟應王略談了幾句,就恭送應王回歸朝歌洞天,並且言明此時已經過去,大妖天也不會再尋他麻煩,應王這才略略放心。
他偶爾出行一次,忽然有了靜極思動之念,也想四處遊歷,若是因此得罪了大妖天諸位妖神,的確沒法安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