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帶了玉虛和清虛隨便閒晃,有一日,就逛到了西極若木樹杆之近。
這株天木撐起了三十三天,枝葉繁盛,但主幹卻在天宮中心,等閒人接近不得。可許了是什麼東西?那可是有十色花藤血脈的存在!雖然他此時只是一個戰鬥分身,但憑了此時此刻的道人境修為,略略模擬出來幾分十色花藤血脈氣息,已經非是為難,而是輕而易舉。
所以他輕易就能接觸到西極若木。
許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株天木,他秉承了三種天妖級草木傳承,其中有兩種,一種是大建天木,傳承了通天大法,一種是大日扶桑,傳承了乾陽大日神功,還有一種就是十色花藤,傳承了天妖誅仙法。
故而他見到西極若木,就忍不住想要竊取一些血脈,畢竟西極若木也是天妖級數的存在,若是能竊取一些血脈,說不定就能推演出來一道天妖傳承。
許了把雙手放在西極若木的樹幹上,就把自身模擬出來的妖力傳送了進去,他傳送的法力雖然微弱,但卻是最為正宗的誅仙妖氣,此乃天妖誅仙法的根本。
誅仙妖氣進入了西極若木樹幹,就好像母子相親,父子傳繼,不多時就有一股深沉的妖力做出來回應,這股妖力之龐大,簡直難以形容。
許了也沒有客氣,當下就催動混沌虛算,推演分析這股妖力,西極若木根本不知道,世上還有這等法門,就算知道,它也不會在意,畢竟許了也算是他的血脈分支,更何況此時西極若木早就被斬殺了元神,只剩下的龐大的妖軀,最多也只有本能的反應,這股本能偏偏還特別寵愛許了。
所以,許了引發了西極若木的龐大妖力,並未有受到任何反噬,反而有頗大益處,甚至西極若木連自身的修行脈絡都不遮掩。
許了發現有門路,就不斷用混沌虛算去推演,也催動誅仙妖氣各種試探,憑了他的眼光見識,還有一身所學之博大精深,竟然慢慢推演出來幾分西極若木的修行秘法。
西極若木乃是五大天木之中最為特殊的一株,當年木族五大天妖,西極若木的性子最為溫和,這株天木的天生異能,就是遁走八荒,它的根須能生長至天上地下每一處地方,只要本性不滅,隨便一根枝杈就能生長成參天大樹。
所以繼承了它血脈的十色花藤,天生就有操縱空間的異能,只是操縱的空間有些古怪罷了。
西極若木,嚴格說來,已經非是木族,只是猶若木族,故而才叫做若木。
它本身其實是一種介乎有無之間,純粹有虛空和精神構成的生命,雖然外在表現是一株巨木,但實際上,誰也說不清楚,這株天木究竟該算什麼。
只要精神不滅,虛空不潰,西極若木就永遠存在,故而……其實這株西極若木,並不是被斬殺,而是被粉碎了本源,使其精神無法聚攏,只能為三十三天所用。
許了肆無忌憚的關注誅仙妖氣,還不斷的探究西極若木的修行脈絡,就等於在不斷的攪擾西極若木,本來被鎮壓,分割,粉碎,的西極若木精魂,在許了這麼胡亂瞎幾把亂玩,漸漸有些覺醒。
許了當然不知道,他以為西極若木和他手中的大建天木,還有大日扶桑一般,混沒料到西極若木居然如此特殊。
故而當他忽然感應,西極若木的反饋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敏銳,還開心的很。
直到西極若木之中,忽然傳出了一篇法訣,直接灌注到了他的識海,許了才微微愕然,急忙推算了一遍,心頭大叫一聲:「不好!」急忙抓起了玉虛和清虛,藉助了西極若木的根須,遁回了耀光司,然後佯作沒事兒人一般,去尋太清公子瞎聊。
西極若木究竟有了什麼反應,此時就連三十三天的諸位道尊都不太清楚,也沒有引動什麼騷亂,什麼變化,許了在耀光司呆了數日,也沒有見到三十三天有什麼反應,不由得暗暗叫了一聲僥倖。
此時蟠桃大會已經接近召開,每日都有仙官來往,傳遞消息,告訴赴會的仙真,大會上的座次班位,許了和玉虛,清虛,乃是耀光司的仙官,地位頗高,故而被安排在第二等席位,左近幾處都是三十三天著名的職司。
許了此時已經不敢亂動,老老實實跟着太清公子,沐浴齋戒了數日。
按照太皮公子
八百一十五、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