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潮整個人都木了,呆呆的站了好一會兒,連讓許了停下練劍,不要繼續「羞辱」同門都給忘記了。
白秋練美目顧盼,笑靨如花,雖然許了練成了長江劍法,比她還要更加天才,但是白家女孩兒卻深有「與有榮焉」之感,並沒有感覺到不服氣。
許了把長江劍法演練了十餘遍,心中似乎有一層硬殼被打破,猛然長嘯一聲,渾身劍氣四射,玄金鐵線妖核驟然變化,化為六口烏金長劍,其中一口悄然化光,從體內湧出,附着在少年掌心的長劍上。
許了掌中的金矛草所化長劍,變得非金非玉,清越有聲,一劍劃開,劍氣化為浪濤,每一朵浪花都是無數細碎劍芒攢聚,直奔天空,發出隆隆之聲。
董平潮全身一震,掌中的長劍都丟落地上,其餘跟他學劍的人,也都神態各異,都被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沒有一個人《無》《錯》還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覺得眼前之事宛如夢幻,再也不可琢磨。
許了的內心也是崩潰的,別人家的操你草泥馬都是狂奔來去,他們老許家的一萬頭草泥馬已經會飛了!
「我勒個去……玄金鐵線妖核還能變化成長劍?」
許了把玄金妖氣收回,但手裏的金矛草所化長劍,已經永久的改變了屬性,再無半分活力,也沒法再收入黑光妖核,但鋒銳度和尖銳都增加了數倍,尤勝普通的金鐵長劍幾分。
白秋練輕輕鼓掌,大叫道:「好劍法!」
有了白秋練起頭,所有在長江殿學劍的同門都叫好起來,每個人的眼神里都露出來幾分崇拜之色。
當一個人只是普通的優秀,肯定會有人妒忌他的成就。但是當一個人的優秀,已經超過了普通的程度,其他人都只能仰望,他收穫的就不會是妒忌,因為大家連妒忌都覺得不夠資格,只有崇敬!
許了現在就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的「優秀界限」。讓所有人都再生不出旁的心思來,只有五體投地的佩服。
許了燦爛一笑,隨手把手裏長劍收入了乾坤,說道:「你進入洗髓池的時候,我再來送行!」
白秋練含笑應了一聲好,許了就施施然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許了離開了長江殿,就去了陽春殿,學習陽春劍法。接下來的幾天裏,他除了偶爾回去一乘殿跟盧朗討論一乘劍法之外,就什麼地方都沒有去。
七八日的光景,不過是晃眼時光,他計算已經到了洗髓池開放的時候,就先一步前往。許了自己是絕對不想進洗髓池,他如今絕對算的天賦異稟,學習任何法術都快的風馳電掣。一學就會,會而能精。再去轉修靈氣,幾乎毫無必要。但是他也有幾分好奇,想要知道妖氣如何轉化為靈氣。
洗髓池在清虛洞天的深處,本身亦是一件異寶,平時都隱藏起來,除了幾位長老。旁人都尋不見着,只有開放之日,才會出現人前。
許了趕到洗髓池邊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二三十人,英薔盤膝而坐。一身英倫風格的獵裝,比上次還多了一件風衣,衣襟隨風飄擺,要多有范兒就有多有范。
好幾個女弟子都圍繞這這位大師姐,就好像眾星拱月,更襯托得英薔的氣勢不凡。
男弟子來的雖然更多,但許了認識的也沒有幾個,就在他望着一泓碧湖般的洗髓池,怔仲發呆的時候,一個爽朗的聲音叫道:「原來是許了師弟!你也來洗髓池觀摩新人蛻換妖胎嗎?」。
許了頓時寒毛都炸了,這個聲音他記憶猶新,正是那個叫做王超的師兄,他手一抬,就有一道劍光吞吐,暴漲十餘公尺,喝道:「請你不要過來!」
王超呵呵一笑,隨手一撥,許了的劍光就不由自主的偏轉,從他身側繞了過去,叫道:「許了師弟!你這麼做就過份了,我不過就是把英薔大師姐的一套清涼寫真集加了三百時幣,你雖然買的貴了一些,但我給你的可是最新版,其中好幾張照片都是新增……」
許了根本沒有想到,這位師兄如此無恥,但手底下的功夫也詭異的驚人,居然能把自己的劍光引開,他甚至辨認的出來,王超所用的正是控鶴功,他也會這門法術。
王超的話說的很大聲,英薔身邊的女弟子們都怒目而視,甚至有人直接把佩劍拔了出來。三名女弟子躍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