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不見嗎?帝姬的駕也敢攔?」一侍女耀武揚威的喊道,抬手就要打守門的天兵。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那天兵性子也是耿直,堅定的固守在崗位上。只稍稍抬手便抓住了侍女手腕,痛的侍女一聲驚叫。
淺離的面色迅速沉了下來,她正要開口,眼前的殿門轟然打開。內首坐着的正是囚戰伐主,右位是赤霞神君,正中央的雕刻着九龍戲珠的位置上,一襲龍袍昭明。那人看着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卻最是巧思。
正是這神界之主,天帝太羲。
雖沒什麼驚天動地的事跡,不過神界在他的治理之下,也是難得安穩,並無大禍。也算得上縱無功,亦無過。只是伐主之名,他那時雖非天帝,卻也如雷貫耳。當初父神主宰四界,何其輝煌。
萬民來朝,絡繹不絕。仙氣渺渺,雲蒸霞蔚。即使四界分立,然父神在上,無人敢有半分異心。直至後來父神劫難將至,天下間只有神女一人繼承父神衣缽。
這便是神界衰亡的伏筆。
後來四界大亂,神女以一人之力平叛,落得身死神滅,連魂魄也不曾招來一縷。她拼盡全力保住了神界,離開了這個她曾經守護一生的地方。
自此,天帝上位,風波漸息。
四界簽署停戰協定,互不干擾,相安無事。風平浪靜過了幾萬年,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神。總有人不甘平靜,想要獨佔四界。
一人看盡四界風景,總好過與他人分食。有人慾壑難填,有人心有所寄。無數種思想的碰撞,便難免會有爭端。開始只是摩擦,最後便是兵戈起,山河裂。這是無奈,也是必然。
「離兒,你又胡鬧些什麼?」天帝斥責,面色很是不好。
「父皇,」她恭敬地行禮,乖巧而安靜。「離兒只是有事想與父皇商議,恰巧聽聞父皇議事。離兒便想着哥哥如今大婚剛過,無暇顧及,不若離兒來為父皇分憂。父皇若是覺得離兒此舉不妥,離兒受罰便是。」
赤霞泯茶不語,囚戰懶懶看戲。這伶牙俐齒的樣子,倒是不輸給她了。不由又是輕笑。
「離兒,有事容後再議。你先退出去,此事你不宜參與。」天帝倒是想讓淺離參與,畢竟淺離有上古之力。不過看二位神君的神色,不宜讓外人知曉。他只能作罷。
「是,離兒告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囚戰,然後退下。那種恨意交織的眼神,不由讓他心頭一震。帝姬對他的恨意,過深了些。
太羲笑了笑,轉頭看着二位神君,「伐主與神君切勿見怪,淺離不懂事,擾了二位。本君在這裏替她道歉了。」
「不過是個孩子,本尊自然不會在意。」赤霞神君冷聲。聽聞這帝姬與自家徒兒多有瓜葛,看着也是亭亭玉立。只是不知那徒兒一心念着的,為何不是她。
「聒噪之言罷了,天帝還是說正事吧。對於極淵,天帝意欲如何?」
「極淵蠢蠢欲動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封印的東西只怕已經甦醒,待他完全甦醒,衝破封印。只怕四界會蒙受大難。」
囚戰以一種很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天帝,天帝心中不免惴惴不安。他乾笑了兩聲。「伐主可是有話要說?」
「極淵之地,千年內不會有異動。除非神女甦醒,魔尊試圖打開極淵封印,屢次失敗。不過是因為神女將自己一縷神魂鎮壓其間,才讓魔尊不得造次。」
「至於極淵中的異動,那東西倒是個不安分的。只怕神女將要甦醒,但它氣息微弱。就算醒了,只要神女未歸,它也難以突破封印。」
「神女自萬年前大戰隕滅,早已身死神滅,何來的甦醒?」赤霞接話道,「不過封印極淵的氣息,確實有一股異力。莫非那便是神女最後的一縷神魂。」
「確實如此,本尊能醒來。神女自然也能。」他不知哪裏來的自信脫口而出,見二人面露驚異,又輕咳了兩聲。
「極淵暫且不提,如今神女座下,仙鷺,寒泠均已回歸,只怕神女不日亦要回歸。冥魔積怨已久,雖有預謀進攻鶩山在前,必有算計在後。」
「龍魚族近百年來均未納貢,與魔族交往密切。且大皇子婚宴我神界專門派使者前去送請柬,卻被拒之門外,另龍魚族最近興兵操練。只怕龍魚族要反了。」
天帝
第二百零八章:龍魚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