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感覺沒有哪一個男人敢說能夠受得了。西斯痛苦的慘叫着,臉色瞬間蒼白,即便是臉上的污泥都無法遮掩那份蒼白。劇痛讓他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不住的哆嗦着,嘴裏更是疼的說不出話來。
「桀桀桀桀桀桀的像個鬼一樣,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噁心!」狠狠的一腳踹在西斯胸口,趙卓仿佛拖死狗一樣抓着西斯的蛋在地上拖着,每說一句都會回頭給對方一腳:或踢大腿,或踹胸口,或乾脆直接在那令人討厭的臉上嘴上一通亂踹。西斯強忍着痛楚想要反抗,但趙卓手只是稍稍加重力道,他就不得不慘叫着蜷縮回去,仿佛蝦米一樣哆嗦着。
拉着西斯來到鐵網牆壁邊緣,趙卓終於鬆開了西斯的蛋,卻又狠狠一腳補了上去。然後在對方痛苦到讓臉頰扭曲的慘叫聲中俯身抓住對方雙腿,吶喊一聲,身體旋轉着將對方狠狠朝牆上撞去!
「去你媽的過肩摔!去你媽的寢技!去你媽的毒蛇西斯!老子我只要一招掐蛋就能收拾你!」
「碰碰」的撞擊聲中,西斯不斷的和鐵網牆壁碰撞接觸着,整個人跟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被趙卓隨意的擺弄着。先前的得意與驕傲全都不見了,雙手只能死死的護着自己的蛋,拼命的揉着,對於身體其他部位遭受的打擊根本無暇顧及。
連續十幾次撞擊之後,趙卓終於放緩了攻擊,緩緩地放開了西斯,後退幾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因為被裝了這麼多下牆的緣故,此時的西斯渾身上下都是血,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或淤青或紅腫,有的地方更是被鐵條磕破了許多傷口,血肉翻開的樣子很是恐怖。然而西斯卻只是蜷縮着,雙手依然苦苦的護着襠部,低聲呻吟着。
「你……你服不服?」扶着膝蓋,趙卓看着西斯喘息說道,「如果服了的話,就快點開口吧。我還等着認輸呢。」
西斯護着蛋,安靜的不肯說話。
「你說話啊!到底服不服!不服的話我們再來過!不過那樣你肯定活不了多久了。我認輸,你晉級,大家各取所需怎麼樣?」趙卓踢了踢西斯,再次開口商量道。他現在所需的只是對方的一個承認,如果西斯不認可他的話,那麼這場比賽就算獲勝了也還是他輸了。
西斯仍然蜷縮着,安靜的不說話。
趙卓皺了皺眉:「喂,你倒是說說話啊。」說起來,他本來是不想將西斯揍成這樣的,畢竟自己若是想要獲得認可,還需要對方點頭承認才行。然而先前的情況他如果不下狠手的話就會完全失去反敗為勝的機會,那麼也就更沒有可能被對方認可了。只是此時看着對方沉默不語的樣子,趙卓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玩脫了!
如果說進入膠囊賭局的金字塔體系是一個很嚴苛的考試的話,那麼這些做新人組和敗者組選手們對手的人,就是負責考核他們的考官。他們只有打敗考官,才能被考官承認獲得進入資格,打不過考官的人,都會被考官打死。然而如果你一不小心將考官打死了,或者打的太過火,超過了考官的忍耐限度,也依然會有可能被取消進入資格……如果有考官鐵了心跟你死磕的話,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這是一個很有難度很難掌握的事情。這是一個需要小心控制的「度」。
而眼下,趙卓很顯然是超過了這個「度」。
他雖然打敗了西斯,但似乎,也讓這位考官恨極了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只是過了幾秒鐘,西斯終於緩緩的抽回了護蛋的雙手,然後他緩緩扭頭,一臉怨毒的看着趙卓道:「蛋碎了。」
趙卓一愣:「啊咧?」
「我的蛋碎了。你捏碎的。」
趙卓醒悟過來,知道事情果然玩脫了:「啊……那是個意外。兩個都碎了嗎?」
「兩個都碎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蛋碎了,也就不算個男人了。」西斯緩緩說道。
「其實男人也不一定要拿那個說話的,只要你有一顆漢子的心,哪怕你是個妹子也依然……」
西斯仇恨的看着趙卓,忽然瘋狂的尖叫道:「你既然讓我做不成男人!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如意!你別想着從我這裏獲得我們的承認了!哈哈哈!你就等死吧!明天晚上的八進十,你肯定會死的很慘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