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派辦事,請諸位配合。」
縱身從二樓屋頂跳下落在樓梯上,穿着橘黃色外套的女子向回頭看着她的韓爾等人點了點頭,然後取出一份證件遙遙丟了出去,被熊曉玲接在手中。
也不管看到證件的熊曉玲臉色如何難看,寧萌徑自下了樓梯來到眾人面前,按下了熊曉玲持槍的手:「書派七合區特派調查員寧萌。請多指教。」
站在一旁的四名保鏢本想上前動手,卻被反應過來的韓爾怒斥了回去:「耳朵都聾了嗎!都給我站着別動!」
幾名保鏢下意識地扭頭去看熊曉玲,墨鏡遮擋之下的眼神里滿是詢問。
握着槍的手臂微微顫抖着,但在寧萌的壓制之下,愣是沒辦法抬起來。熊曉玲再次認真的看了眼手中的證件,然後恨恨瞪了一眼趙卓:「你們先退回去!」
「是。」四名保鏢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重新回到了街邊的汽車旁守着。將小樓後方的這片地方空給了幾人。
沒了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也沒了打不動的保鏢困着,趙卓頓時輕鬆了許多。笑嘻嘻地來到寧萌身邊,沖臉色不善的短髮女子做了個鬼臉:「熊小小姐,想抓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哦。」也不知是口吃還是故意,他將「熊小姐」說成了「熊小小姐」,以至於包括韓爾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這時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熊曉玲的胸脯。
小西裝下,那胸脯確實不怎麼大。
打從初見起就極度看趙卓不爽的熊曉玲大怒,抬腿就是一腳掃了過去。然而還不等她這一腳踢圓了,就被一人掃到支撐着的另一條腿,整個人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利落地轉身將膝蓋抵在熊曉玲的咽喉處,帶着檸檬味道的女子已經皺着眉頭警告道:「書派辦事,請熊小姐配合。」
長發垂下,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線,使得她的面部略顯陰暗。
熊曉玲臉色蒼白地望着寧萌,嘴唇更是因為氣憤而顫抖着:「我都把人撤了!難道還不夠配合嗎?」
「不管你們和我的當事人有什麼糾紛,我都會代表他和你們交涉處理。但你們,包括你們背後的家族,沒有權利直接對書派的人進行懲戒和干涉,更不得做出危機他們生命的舉動。這在聯邦律法之中是明文規定的。請務必遵循。」
「哼!書派了不起了?書派的人殺了人,是不是也不用負責任了?你代表他?他偷盜我們的卡獸你也幫他償還嗎?還是說你們想仗着聯邦賦予的特權,肆無忌憚的欺壓他人?」倒在地上被壓制的無力動彈,熊曉玲只能歇斯底里地掙扎着喊叫,以至於連這番話都說的歇斯底里理直氣壯無比。
見到她這幅摸樣,用膝蓋壓着她的寧萌忽然笑了起來,本就小巧的嘴巴微微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聯邦分階級區,上層區,平民區和貧民區,有總統有議員有將軍有總督,擁有從SSS到E的各種權限分級,你能說所有的人所擁有的權利都是一樣的嗎?你覺得你有資格和總統閣下一同出席會議或者去階級區參加每年的經費投票?還有你說的張着特權欺壓他人的事情,七合七姓這些年做的還少嗎?」
正在掙扎着想要起身反抗的熊曉玲猛地一滯,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身後,韓家的少爺略帶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臉上有些掛不住。
「特權特權,不用來欺壓你們怎麼能叫特權呢?」笑眯眯的站在一旁,趙卓沒心沒肺的譏諷道。
熊曉玲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那邊的韓家少爺擺明了是不想涉身事內的,在知道寧萌的身份之後更是不打算多管閒事。而自己這邊,也確實沒有本事和膽量去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對抗。
聯邦兵書仁三派,書派最為特殊。一來它提供並掌握着聯邦的最先進科學技術和理念知識,源源不斷的為聯邦的進步做着貢獻;二來從不參與政治選舉事件,卻又擁有着一定的話語權力。所以這個以最頂尖科研人士為核心的派系團體在獲得了聯邦最高重視的同時,也相對的獲得了更多更特殊的一些特殊福利。
書派的特派調查員,無論是分佈在那個地區,都是擁有着直接對話總統府的特權的!這是打從特派調查員確立之處就被加入聯邦律法之中的。書派的特派調查員特別負責書派在各地區的研究人員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種問題的,當某些問題無法通過解決的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