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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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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不過是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將那些黑暗勢力的人，從她的手中「救」出來。
院長是黑暗勢力的人。
她將老宅關押的黑暗勢力的人，交給院長，豈不是放虎歸山？
看來……
豹聖法果然知曉黑暗勢力不少的秘密。
否則，院長怎麼會煞費苦心的，想法設法的，要她手中那些黑暗勢力的人。
夜清落眼底掠過一絲冷芒，嘴角卻是揚起了笑靨：「不勞院長費心了，那些黑暗勢力的人，被我傭兵團的傭兵廢了玄心玉與四肢，受了兩日的酷刑，都死了。」
說話間，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像是這種事情，對她而言司空常見。
平靜的，全然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
「死、死了？」院長狐疑的擰起眉頭，似是不太相信。
夜清落疑惑的對上院長的眼睛：「難道院長不希望那些為非作歹的人死？」
「當、當然希望。」院長被驀地問了一句，眸光閃爍了下，「只是……怎麼這麼容易就死了，那，黑暗勢力的人，可有透露什麼消息嗎？」
提及這一點，夜清落輕嘆了口氣，搖搖頭：「他們嘴硬，傭兵們才會加重刑法，誰料……他們這麼禁不起酷刑。」
院長沒再說話。
晦暗陰鷙的眼眸，深深的凝視着夜清落。
似是想從她的神情里，找出一絲說謊的跡象。
然而，夜清落始終面無心緒。
迎着院長的目光看了半晌，夜清落刻意轉移話題：「不過，在陵王墓穴里，我倒是聽一個叫做鷹護法人，說了些關於黑暗勢力的話。」
果不其然。
提及「鷹護法」三個字的時候，院長的神情頓然一凝：「他……說了什麼話？」
「也沒什麼，也就是和一個叫做熊長老的人，自相殘殺的時候，相互爭吵，說是……黑暗勢力的主上，想要神器。」
黑暗勢力的目的是什麼，所有人都清楚。
夜清落也只是借着神器的話題，將「主上」印出來。
「自相殘殺？」院長低聲呢喃着，面上神情雖然沒有表現出來。
但，眼底那抹慌亂與詫異，沒能逃過夜清落的眼睛。
她半眯媚眸：「是啊，鷹護法和熊長老自傷殘殺死了，才有我得到神器的機會，倒也該感謝這兩人。」
「死、死了？」院長險些沒能坐住。
倏地站起身，雙手搭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他極力的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緒，面上佯裝無事。
但，清楚一切的夜清落，很清楚院長此時的想法。
一直以來，與院長接洽的，便是鷹護法。
鷹護法想必也是利用了院長想為黑暗之王辦事的想法，一次又一次的命令院長，取走學生的靈魂。
鷹護法還沒領着院長去見黑暗之王。
就這麼死了。
院長多年來的辛苦，也會隨着鷹護法的死，毀於一旦。
而現在和接洽院長的人，已經換成了聖法。
也就意味，院長這幾年所做的努力，要重新推翻，重新再來過！
夜清落身子往後靠了靠，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等待院長接下來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