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不是了,讓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嗎?」夏雪很不客氣的甩開白鴻偉要擁過來的手。
白鴻偉也不生氣,還是像沒有骨頭的人一樣,粘了上去,緊緊的擁抱住夏雪的後背,頭靠在她的背上:「我想你,你總是不接我的電話,我都快要急瘋了。」
「你是不是在生氣,當時我沒有和木頭一起去接你們?」白鴻偉在好友回來後,特意跑去問他,夏雪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好友,居然隻字不提,對自己更是沒有好臉色。
當時白鴻偉一也不明白,好友怎麼會對自己是這個態度,而且還是因為夏雪。
若是因為笨蛋的話,白鴻偉也就受了。
可是因為夏雪,白鴻偉就有些不明白,好友了。
「生氣?白鴻偉,你在我的心裏還沒有這樣的地位。你尾巴家的哥哥和同學來了家裏吃晚飯?那行,你怎麼也是木頭的好朋友,也算是我們家裏的客人了。」
果然,夏雪完把白鴻偉從駕駛座位上拉了下來,自己坐上去,開往回家的方向。
「女人,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話嗎?」白鴻偉心底的那種煩躁又越來越重,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夏雪遇一起,就變成現在這樣。不是爭吵就是爭吵,好像除了公事以外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好好的坐下來談過。
就連上床,也彼此沒有話語。就是不停的做,不停的從彼此身上找到一種存在感。
而滾完床單後,又變成熟悉的陌生人。
炮/友/關/系?
還真是。
許久之後,夏雪開口:「白鴻偉,你殺過人嗎?」
「啊?」
「我現在見到紅色的就興奮,看到血更是不能控制自己。你不知道,殺、人的真的可以給人帶來想不到的快/感。你要是再這樣惹我下去,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給殺了。」
愣怔了好一會,白鴻偉才認真的看向夏雪:「如果是你要殺我。我躺平等你來。【∞【∞【∞【∞,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