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一聽,倒也覺得是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和馬繼續糾纏,由其當下,兩人靠得極近,馬強盛的氣勢,快要把他『逼』得透不過氣來,遂是連忙應道:「那曄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曄說罷,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哪知馬那張大手就如鐵鉗一般,讓劉曄如何使勁,就是不動絲毫。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呵,陛下的詔書落畢。卻又不知曹司空有何吩咐呢?」馬燦然笑了起來。劉曄面『色』微微一變,他本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向馬細談此事,孰不知馬倒是開『門』見山地提問起來。
劉曄眼珠子一溜,卻不想被馬牽着鼻子來走,而且馬暗下之意,還有暗諷曹『操』『操』控天子的意思,自然不能應他的話。
&司空只不過一介人臣,豈敢向馬將軍指手畫腳。馬將軍多想了。」
&哈,曹司空還真是個好忠臣啊!馬某人佩服,佩服!」馬聞言燦然而笑。劉曄見馬咄咄『逼』人,也知當下並不適合談事,遂道:「不瞞馬將軍,曄遠途奔『波』,眼下也有些累了,不知可否先回去歇息。」
&呵,那可就太可惜了。我還未劉大人準備了宴席。不如劉大人小酌幾杯,或者便沒了疲意。」馬熱情謂道,依舊抓着劉曄的手不放。劉曄則在暗罵馬難纏,不由『露』出苦『色』道:「謝過馬將軍的美意了,可曄實在疲憊,無心飲宴了。」
馬這下一聽,方才『露』出幾分失望之『色』,旋即鬆開了手,搖頭道:「那實在太可惜了。來人吶,送劉大人回去歇息!」
馬話音一落,王小虎很快便是領命趕到,劉曄作揖拜畢,方才隨王小虎離去。
眼看劉曄離開,馬倒是對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卻說當夜劉曄回到驛站,馬把他安排在驛站里最大的房間裏。劉曄謝過王小虎,並且得知他的隨從,都在這所驛站里,這下已各去歇息,遂是安心,轉入房間之內。
而當劉曄走入房間,第一件事卻是挽起了袖子,正看自己的手臂一處,紅得發黑,劉曄痛得更是一陣呲牙咧嘴。
&恐怖的手勁!」劉曄眼『露』駭『色』,這手上的傷勢正是適才馬手抓的位置,而且馬並不是有意為之,否則恐怕劉曄的手臂早就生生被馬掐斷了。而是劉曄曾強行試過『抽』回手時,自己『弄』傷的。
&若非情不得已,還真不想面對這個男人!」劉曄吶吶而道,忽然發現桌子上有一個紫檀寶盒,從裏面宛如散發出一股『陰』森可怕的怨氣,驀地使劉曄不由打了個寒戰。忽然,劉曄想起適才馬說準備了一些小禮,不禁又好奇起來。
一陣後,劉曄連咽唾液,強震『精』神,終於鼓起了勇氣,向桌子上的紫檀寶盒靠近,然後再用有些發抖的手臂伸向了寶盒。
啪~!
猝然,一聲震響,隨着寶盒打開,一股血腥味道洶湧衝出,裏面赫然竟是一個血琳琳的人頭,劉曄看得眼切,不由慘叫一聲,頓是摔倒在地,面『色』剎地蒼白,雙眸瞪得斗大,瞬間就是滿頭大汗,就像是見了鬼似的。
與此同時,在州府後堂之內。郭嘉輕咳了幾聲,臉『色』有些發白。馬眉頭一皺,肅『色』道:「奉孝,近日天氣漸漸轉涼,你身體本就不好,你可要多加注意!雖然近年華旉替你開了不少『藥』,讓你身體轉好不少,可卻萬萬大意不得!再有,有關軍務之事,你也少些『操』心吧,先治理好身子,比什麼都重要!」
馬神情真切地說道,作為後世人他當然知道這個被譽為『鬼才』的男人,最終是病逝而去。而馬早有提備,自從華旉投入他的麾下之後,每隔一段時間,便要華旉為郭嘉診斷,調理身體。
說來,馬的細心也得到了回報,當時華旉很快就發現了郭嘉身體虛寒多病,所幸的是都是一些雜病。這些年來,在華旉努力之下,郭嘉身上的雜病,已治理七、八,眼下只要把郭嘉虛寒的體質治理好,也就能除根了。
不過令華旉甚至馬頗為氣惱的是,郭嘉任『性』不羈,不肯戒口戒酒,以至於病情一直拖延至今。為此氣得華旉有幾回當場暴怒,那面目猙獰的樣子,好像恨不得要把郭嘉給砍了。
卻也說來,當下的華旉與歷史中所描述的華佗或者頗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