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當然若是劉備也在役中戰死,那就最完美不過了。
程昱的陰毒,讓人不屑甚至痛恨,可卻又是最實用,最能把利益達到最大化的。
因此,馬縱橫當初雖有所察覺,但因私心之下,最終還是默許了。
「哼,事已至此,我再為鮑信長吁短嘆,豈不是貓哭老鼠假惺惺?沒想到啊,我也會變得像這般奸詐虛偽!」
想罷,馬縱橫複雜的情緒,很快就恢復過來,震色道:「仲德這回可謂是立下大功,理應重賞。從今日起,你便是我轄下的副軍師,還望你日後多加努力。」
程昱一聽,也是神色一震,眼裏露出幾分欣喜之色,畢竟若是馬縱橫不能接受他的話,他無奈之下,唯有尋機另投合適的新主。其實君主謀臣之間,能否合適,卻是至關重要。有些人善於陽謀,有些卻擅於陰謀,而這些謀士有時候往往以利益至上,因此不得君主喜歡。最終反而被其主冷落,若不投新主,恐怕一輩子至此碌碌無為。有時候甚至還被其主視為禍害,加以殺害。
「承蒙主公錯愛,昱定事事竭力,不敢有所耽誤主公大業!」程昱沉聲而道。
馬縱橫對程昱是又愛又恨,當然這種情緒,他隱藏得很深,甚至程昱一時也沒有發現過來。
「依仲德所見,我軍何日可以出兵?」
「如今鮑信被關羽所誅的消息,已傳遍整個兗州。而近日,又聽聞劉岱已派王彧去收復鮑信餘部。不過劉岱卻因殘殺臣下之名,聲望盡失,到時鮑信這些餘部倒也怕步上橋先公的後塵,故多數都會拒絕或是拖延。劉岱卻因忌憚主公,定會急於教王彧攻打,到時亂事一起,便可發兵。若我所料無誤,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那正好可以等我大婚過後,再做點兵。」馬縱橫聞言,揉了揉發疼的腦袋,他卻也怕要急於發兵,甚至連定好的婚期,也不得不推遲,那實在太委屈橋婉了。
「嗯,此番雖要整備大軍,但因諸部都上了軌度,想三日之內便可點兵完畢,加上準備輜重、軍備瑣碎的東西,也不過要兩、三日的時間,時間倒還有空餘。」程昱似乎看透了馬縱橫的心思,遂是替馬縱橫做了一番分析,讓他不必急躁,影響了婚事。
馬縱橫也察覺到程昱的好意,頷首笑道:「等兩日之後,我的大婚之日,仲德可要早些來,難得這是個高興的日子,你可要喝上幾杯!」
程昱聽了,不由有些苦澀一笑,道:「不瞞主公,我這人酒品實在不好,還請主公放過我吧。」
原來程昱平日裏滴酒不沾,就因酒品實在太差,素來對自己極為約束的程昱,早就許多年前就戒了酒。
「哈哈,我看你平日中規中矩,行事尤為謹慎,倒卻又想看看你醉酒的樣子。你還別說,這喜酒你可是要喝定了!」馬縱橫見程昱難有露出這般憋屈的樣子,倒是興奮起來,更不會放過了,當下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說道。
程昱聽罷,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主公盛情相邀,昱自不敢拒絕,不過到時酒後失言,有所冒犯,還請主公莫要怪罪。」
「爽快!」馬縱橫得意地一笑。話音剛落,忽然殿外走入了一個亂髮披肩的獨臂黑衣少年。程昱皺了皺眉頭,朝後瞟了那少年一眼,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喜,然後便向馬縱橫拱手道:「昱還有不少事務尚未處理,主公若無要事,這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馬縱橫輕一揮手,程昱遂拜退而去。馬縱橫隨即把眼神投向那獨臂少年,謂道:「荊城,你有何事?」
話說這名叫荊城的獨臂少年,據聞是荊軻的後人,當年正是其父把天刺整個組織交予王越手上。至於荊城之所以會獨臂,卻非被人所傷,而是天生就缺一臂。但傲氣的荊城不願被人就此看低,因此從小就勤奮練劍,後來更拜師王越,劍法突飛猛進,乃是史阿的師弟。
卻說傷愈後的史阿,因心懷愧疚,特地挑選了百人精銳,游散在虎牢關和長安一帶,四處打探劉雪玉的消息,大有不把劉雪玉找回,就誓死不回的姿態。史阿臨走前,也知此去恐怕會是很長一段時間,故是特地向馬縱橫推薦了他的師弟荊城,接管飛羽之事。
「稟主公,適才飛羽發現孫家的人已經入城了,此下正往郡衙趕來。另外,恕屬下無能,陳留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