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玄聽了,臉上卻多了幾分詭異之色,然後搖首笑道:「此人看似極為平凡,但卻深藏不露,其志之高,遠非常人可想。老夫還向他說過,但若天下若亂,能平天下者,必是爾也!」
橋玄此言一出,除了有些發愁的馬縱橫外,殿內眾人無不變色,有些人更是驚呼起來。橋瑁倒也和橋玄一起賣起了關子,向馬縱橫笑道:「此人,縱橫倒也認識。」
於是,眾人的目光立刻又往馬縱橫身上集中過去。馬縱橫回過神來,眼神閃過兩道銳芒,淡淡地道出三個字:「曹孟德。」
馬縱橫一言即出,倒反把橋玄、橋瑁一驚。橋玄聽罷,更是扶須大笑:「哈哈哈哈,看來縱橫不但本領超凡,且兼具識人之才。老夫佩服,佩服!」
那秉性驕傲的聶遠聽了,卻是不服,道:「如今洛陽朝綱大亂,卻又不見那曹孟德有何舉動,我看橋老倒是看漏了眼。」
橋玄聽了,卻笑而不答。橋瑁倒是覺得這聶遠今日是丟臉丟到家了,急便叱道:「小兒無知,莫要多嘴!」
聶遠被橋瑁這般一罵,也不敢再是放肆,忙是低下了頭。橋玄頓了頓,又向馬縱橫問道:「張牛角賊兵甚眾,不知縱橫可有計策破之?」
「橋老莫慮。縱橫已有計策,十日之內,必可破之賊軍。」馬縱橫似乎倒也被曹操激起了鬥志,抖數精神,震色而道。橋玄聽話,微微睜大了眼,也被馬縱橫自信滿滿的言辭所驚。連橋玄也是如此,殿內一眾東郡文武,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反倒張遼、胡車兒身板子都挺得直直的,一副理應如此的態勢。
「哈哈哈!看來老夫倒是太小覷縱橫你了!但若縱橫十日之內可破賊軍,老夫願轉贈先帝所賜的龍筋鏈鎖甲,以作犒勞!」橋玄話音一落,橋瑁倒是有些驚異,忙欲張口。可知這龍筋鏈鎖甲乃是一副用各種天材地寶,極為罕見的材料打造而成的內甲,不但輕盈,而且刀槍不入,可謂是價值連城。平日裏,橋玄視若至寶,就連被他視為掌上明珠的兩個寶貝女兒也不肯讓她們去碰。
「大哥,此乃先帝所賜,其中價值自不用多說,更重要的是此中乃代表先帝對大哥的情義。豈可!」
「哎,元偉不必多言。為兄已老,這副寶甲也用不上,還不如給年輕人用來平定天下,建功立業。這也不辜負這副寶甲的價值。」橋玄輕一擺手,笑盈盈而道。馬縱橫見橋玄如此賞識,也不矯情,先是謝過。
於此同時,在後堂的走廊內,卻有兩個身姿曼妙苗條,一個身穿黃衣,溫婉如水,一個身穿紅衣,嬌艷如火,都有着絕色面容,正是低聲說話。
「這小伏波竟得爹爹這般賞識,就連龍筋鏈鎖甲也賞賜給他?」
「氣死我了!臭爹爹,壞爹爹!這副寶甲他分明說過給我倆姐妹的夫婿,這下竟送了給外人!待會回去,定要他好看!」
「妹妹,不可放肆。爹爹這般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不過我聽說,城外賊子多有數萬之眾。這小伏波就算是霸王再世,如何能在這十日裏擊破賊子呢?」
「哼,我看他是在說大話!加上爹爹剛才如此盛讚那曹孟德,他心裏不快,便吹起牛皮咯!」
「咯咯,你這鬼靈精怪,怎這般胡說。我看他倒是長得頗是英武,前番又屢破賊軍,說不定還真能做到呢。」
「好哇,姐姐你竟敢也幫着外人來欺負我!」
「哎,你別生氣呀。」
「嘿嘿,我哪有這般小氣。姐姐,不如你我來打個賭如何?」
兩個美妙女子,在後堂一陣小聲說話,輕聲在笑,再加上兩人那張精緻到如同鬼斧神工的面容,若是殿內的男子看得,定都驚得呆若木雞,不能說話。
卻說,就在馬縱橫在濮陽即將與張牛角大戰之時。至董卓操縱朝綱以來,洛陽終於發生了一件驚動天下的大事。原來自董卓入主洛陽之後,一直行事低調,默默無聞的典軍校尉曹操,卻深得董卓賞識。董卓幾番拉攏後,曹操終於願意投於他的麾下。哪知董卓還沒開心太久,一日在他午睡時,曹操手執寶刃欲要行刺,卻被闖入的呂布,壞了好事。幸好,臨危不亂的曹操騙過了董卓,後騎着在不久之前,董卓贈賜的寶馬絕影,逃出了洛陽。大怒的董卓立即派兵追襲,不過為時已晚,也不知曹操如何避過了西涼軍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