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統領其軍的將領肯定也料到後方的軍隊定會迅速來援,故而在撤出了我軍弓弩手的攻擊範圍後,眼見我軍輕騎殺至,下令反擊。反觀我軍那將領自以為自己麾下的騎兵定能殺破彼軍的盾牌手,卻無考慮到敵軍援兵就在不遠,能夠迅速地趕到,掉以輕心,故落得此敗。」此時,在燕軍營寨中的簡雍,神色變得有些沉重。而在不遠的田豫,眼裏好似冒着火光似的,怒聲罵道:「沒出息的傢伙,白折了本將軍數百輕騎,待今日戰事結束後,看本將軍如何懲罰他!!」
卻聽田豫罵聲響亮,在周邊的將領見田豫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不由都繃緊了神經。
與此同時,卻看營外的白獅軍的盾牌手在張遼的命令下,迅速地整頓起來,並擺好了陣型。
此時,張遼好似發現了什麼,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獅眸快速地從燕軍的營寨各處掠過。
「哼~!!原來敵軍佈置了不少投石車,難怪燕軍眼見我大軍殺至,也不見亂了方寸!!只不過就憑那些舊式的投石車,又豈能抵擋得住我軍我金虎衝車的厲害!!」張遼腦念電轉,在心中腹誹罷,雙眸猝迸射出兩道躍躍欲試的精光,只不過很快張遼便恢復如常,沉色令道:「爾等再往前逼近五十丈!!先損耗敵軍弓弩手的氣力和箭矢,經過剛剛一役,諒那田豫也不敢再輕易地派人馬前來送死!!」
張遼此言一出,剛剛才廝殺一番的盾牌手並無任何的怨言,反而紛紛震色,振聲領命。至於張遼,則迅速地把馬一撥,領着那百餘銀葵白獅將士趕回指揮後方的大部人馬。
少時,卻見白獅軍的盾牌手再次舉盾逼近,田豫眼見敵軍進入了弓弩手的射擊範圍,立即便是下令。於是又見一片片飛矢從燕軍營寨兩邊接連不斷地射出。而白獅軍的那些盾牌手卻也剛毅膽大,硬是冒着箭雨緩緩地前進。
「嗯,依那張文遠的性子,絕不會讓麾下的將士輕易前來送死。他此舉恐怕是要耗費我軍弓弩手的氣力和箭矢。」此時,簡雍好似看出了什麼,一沉色,向田豫謂道。田豫聽了,面色一緊,皺了皺眉頭後,扭頭向簡雍道:「就算如此,可我軍也不可能讓敵軍的人馬太過容易靠近。否則敵軍肯定會趁機毀壞我軍的鹿角和欄柵。」
「田上將倒也不必急於攔阻,依某之見,倒不如先讓弓弩手停下攻擊。若敵軍急於撲上毀壞我軍的鹿角和欄柵。到時,田上將再一聲令下,讓我軍的弓弩手猝發攻勢,定能殺敵軍一個措手不及。更何況,那張文遠還有更可怕的手段留在後頭呢。若是田上將從一開始就如此火燥,急於從張文遠身上扳回面子,這對於我軍來絕非是好事。」卻聽簡雍不緊不慢地道。田豫一聽,不由神色一變,在周邊不少田豫的心腹聞言,不由紛紛露出幾分惱色,都覺得簡雍太過目中無人。倒是田豫聽話後,沉吟了一陣,似乎有所領悟,頷首道:「簡大人所言極是。本上將明白了。」
罷,田豫一沉色,似乎鎮定了不少,並緊接依照簡雍所,發號施令。
少時,卻見燕軍弓弩手的攻勢忽然停了下來。此時,那些白獅軍的盾牌手已經突進了有數十丈,眼見敵軍的欄柵和鹿角就在不遠,不少人變得蠢蠢欲動起來,紛紛向統將勸,趁敵軍弓弩手停下攻勢,加緊撲上去,先毀去敵軍的欄柵和鹿角。
不過那統將倒是十分冷靜,肅色道:「諸位稍安勿躁,白獅將軍有令,讓我等只前進五十丈,我等萬不可胡來!!」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是面露不服之氣,畢竟眾人隨時都可能遭到敵軍弓弩手的襲擊,可謂是冒着性命在前進,因此這一寸一丈之地前進都可謂艱難。如今有如此大好時機,卻不趁機取事,立下功績,也難怪會有人不服。
「哼!!我乃眾人統將,爾等自得聽從上官的指揮,誰敢胡來,休怪我不客氣!!」那統將似乎察覺到有不少人不服,立即面色一厲,肅色喝道。來,張遼素來治軍嚴厲,麾下的心腹將領各個都嚴謹自身,並也繼承了張遼治軍的風格。
此下,卻看那統將喝聲一落,那些不服氣的人連忙紛紛收斂神色。
不一陣後,卻田豫正等着張遼軍的那些盾牌手撲上來,殊不知那些盾牌手竟然緊接前進了二十丈後便舉盾排開,毫無急於進取的態勢。
田豫定眼看了好一陣,見其軍還是未有動靜,不由面
第二千三百五十三章白獅斗田豫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