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欲為大帥或為大都督,勇略兼備,乃為首要條件,統率之能更是必不可缺。但最重要地卻是其要有穩若磐石之脾性,深若潭海般的心理,故御軍如磐石而固,敵難料之,故無從而攻也。」
卻聽諸葛亮話音雖輕,但在甘寧心裏卻是鏗鏘有力,每字都如在重擊其心靈一般,令甘寧陡然渾身冒汗。過了許久,甘寧幡然醒悟,可當他想要作禮謝過諸葛亮的指點時,卻發現諸葛亮早就不見蹤影了。
當夜,在議事大廳內,甘寧受召來到時,卻發現一干軍中重要文武早就在等候。甘寧神色一肅,向張郃和諸葛亮拱各做一禮後,遂默不作聲地退到了一邊。張郃見甘寧宛若脫胎換骨似的,神色變得比以往穩重許多,絲毫不見毛躁之色,不由心中微微一驚,十分驚異地望向了一旁的諸葛亮。諸葛亮卻是搖扇不語,那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令張郃更為心服。
不一陣後,眾人坐定,皆是肅色凝望着諸葛亮。諸葛亮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道:「據我軍細作所報,就在我軍按兵不動,休養的期間。燕軍並非沒有動靜,就在這段時間裏,燕軍在兩夜間,已經暗中撤走了大約有上萬的兵部。」
諸葛亮此言一出,議事廳中大多文武不由都是面色大變。臧霸急是站起,囔囔叫道:「燕軍暗中撤軍,恐怕是連番挫敗後,心怯欲逃。副軍師既然早已得知,為何不趁行動!?」
「此言是理!!敵軍連番挫敗,士氣已泄,若我軍能夠早有準備,說不定此下已經取下土埂城了!!」
「對啊!這般大好良,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誒,這可是能夠重創敵燕軍的會啊!!」
卻見隨着臧霸話音一落,在議事大廳內的一干文武不由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聒噪!!」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怒喝,眾人聽是張郃的聲音不由都是面色一變,立即紛紛閉上了嘴巴,不敢做聲。
臧霸見狀,不由暗以眼神示意甘寧,卻是心知甘寧好功,正想他說上幾句。殊不知甘寧卻對他的眼神視若無睹,沉色不語。
「嗯!?這甘興霸怎麼突然這麼安分了?這可不像他平日的為人啊。」臧霸見了,不禁在心頭暗暗念道。
「此事乃本將軍與副軍師商量後的決定。諸位認為燕軍士氣以泄,這是不錯。可諸位未免太小覷了燕軍。如今我軍可是在侵犯燕軍國境,對於燕軍眾將士來說,此乃滅國之災,若我軍咄咄相逼,彼軍定將拼死相搏,更何況土埂堅固,強攻絕對是下下之策!!」這時,正聽張郃沉聲喊了起來,只見其眼神凌厲,話音中更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威勢。眾人一聽,暗暗細想,皆覺是理,遂是漸漸安分起來。
張郃見狀,遂是望向諸葛亮。諸葛亮淡然一笑,然後繼續說道:「若亮所料無誤,那兩支先撤的燕軍應該幾乎都是其軍傷兵。而除去這萬人後,加上先前燕軍的折損,如今在土埂城內,剩下地恐怕不足兩萬餘人。不過縱然如此,以土埂之固,想要強取奪下,也絕非易事。反而此時燕軍自知兵力不多,定不敢輕易出城廝殺。」
「這…照副軍師的分析,彼軍豈不是會死守在土埂城內。那最終我軍想要取下土埂,還不是一樣需要強攻?」臧霸聞言,面色一沉,滿臉疑惑地道。而不但臧霸如此,此時在議事大廳中,一眾文武大多也都是面露疑惑之色。
「呵呵。」此時,諸葛亮卻是淡淡地一笑,雙眸發亮,不緊不慢地道:「這倒也不一定。昨日,亮已經得知主公率兵正襲擊漁陽。若主公能夠一舉奪下漁陽,北平得知消息,誓必大亂。而到時,那徐庶身為一國之相,定要速回北平穩定局勢,以免萬一。同時,在土埂城內的將領得知此消息後,恐怕北平內的家小受難,肯定都會心急如焚,歸心似箭。如此到時我軍蓄勢殺往,燕軍必然無心作戰,要取下土埂自非難事。因此,接下來我軍需要做的,就是蓄激ng養銳,並且做好準備,爭取一舉拿下土埂!!」
諸葛亮此言一出,一眾文武霎時幾乎都是露出無比震驚的樣子,似乎反應不來。突兀,臧霸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急喊道:「副軍師可知主公襲擊漁陽,帶去了多少人馬!!?漁陽可是燕國腹地,一旦主公被困,後果不堪設想。白獅將軍那裏可有接應!!?」
「這實在太冒險了,主公乃是萬金之軀,豈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