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易燦然笑起,一臉坦蕩之風。黃忠聽話,不由扶須大笑起來:「哈哈哈,大公子能夠把這一碗水端得如此之正。看來老夫卻也是多慮了。不瞞大公子,老夫心裏早就也有人選,正好也是和大公子相同。這徐蓋小子雖然年幼,但老練沉穩,頗有其父之風。看來平日裏公明沒少對他指點。在這點上,李楨之父李典早喪,而文遠作為我軍第一大將,一門心思只在軍務之事中,卻也少了對張虎的教育。至於張雄,這小子也頗有儁乂的沉厲和精細,不過比起徐蓋卻也還是嫩了一些。因此在年輕一輩之中,除了大公子還有伯言之外,數這徐蓋暫時最為出色。老夫一開始還擔心大公子會把徐蓋這小子帶走哩!!」
「呵呵。黃老慧眼如炬,小侄佩服。小侄卻也不打算從一眾大將子嗣中帶走人。這也正好讓他們互相熟絡,畢竟他們皆是名門之後,將來說不定有許多機會合作。不過除了義弟之外,小侄還有另外一個人選。」馬易笑了笑,道。
「哦?不知是何人如此幸運,竟被大公子看上了?」黃忠聽話,不由露出幾分好奇之色,問道。
馬易聞言,道:「今日與我有幾番交手的那紅袍大漢,好像名叫王雙。此人雖然年輕,但力大無窮,脾性剛烈,據我打聽,此人好像出自於黑風騎,此番更是領我父之命,特地前來此處操練的。」
「嗯,沒錯!老夫卻也大概猜到你會選此人。此人確實是出自於黑風騎,而且主公還特地派人吩咐老夫要重點栽培此人。由此看來,主公十分看重這叫王雙的年輕人。最重要地是主公素來眼光獨到,但凡是他賞識之人,從無失手,定然都是人中龍鳳。」黃忠咧嘴笑了起來,並一副賞識的神色看着馬易。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馬易頗得馬縱橫的真傳,尤其在識才的方面,父子二人都是一樣的准。
「只不過…」黃忠忽然做出為難之色。馬易見狀,倒也敏銳,很快就察覺到了黃忠的顧慮,速是肅色道:「黃老莫慮。我帶走此人後,肯定會重點栽培,絕不會浪費了這極佳的苗子。」
「哈哈,有大公子這句話,老夫卻也放心了。不過老夫還有一個要求,卻也算是私心吧。你看敘兒終日跟着老夫左右,鮮少離開老夫身邊,大多時間都是與老夫待在軍營之中。老夫只怕他常年在老夫的庇蔭之下,成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也不知世間險惡。此番大公子若是願意的話,不如把敘兒也一併帶去吧。別的不說,老夫的箭藝這小子倒也繼承了有五、六分本事。去前老夫也會向他仔細吩咐,絕不會給大公子添麻煩的。」黃忠說着忽然一沉色,說到黃敘時,原本精神奕奕的臉上,不由帶着幾分滄桑和憂慮。話說黃忠本是心高氣傲之人,若換在幾年前,他肯定拉不下這張老臉。但畢竟如今他年事已高,並也斷了一臂,雖然他在軍中的威望眼下不減反增,他的主公馬縱橫還是一樣的器重他。
但黃忠心裏卻很清楚,他的主公麾下實在太多的人才,隨着時間推移,他的主公勢力日擴愈大,眾人的功績越來越多,他的聲威和以往的功績遲早都會被他人掩蓋,世人所遺忘。為此黃忠打心裏還是希望黃敘能夠接他的衣缽,不求他為他們老黃家增臉面,起碼不要辜負了馬縱橫對他們黃家的恩賜以及他們黃家如今所處的地位。也正因黃忠的傲氣,他原本已經可以留在濮陽安享晚年,只要馬縱橫的勢力一日尚未崩毀,他便能盡享榮華富貴。但黃忠正是不願當個廢人,白食那萬戶俸祿,才會竭力向馬縱橫要求到河內這裏,為馬縱橫操練新軍。
卻說馬易當下一聽,便也很快地明白到黃忠的想法,燦然一笑,拱手頷首道:「小事一樁,還請黃老放心。再說,黃兄本領高強,這一路上有他在旁側協助,肯定也是一大助力。」
「如此,老夫先謝過大公子了。」黃忠聽馬易答應下來,反而心中有些慚愧,向馬易正是謝道。馬易見狀,連忙舉手制止,道:「黃老萬萬不要如此。黃老功績顯赫,眾將士誰人不敬。再說這也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反而黃老替我引薦了一位本領高強的兄弟,有黃兄隨行,我相信他肯定能夠成為我此行的一大助力。」
「哈哈,好!如此且算老夫矯情了。那還請大公子還有伯言先下去準備。因為已經拖延了好一段時間,因此主公此番發信也說了,讓大公子不必回濮陽,帶着挑選的人馬立即奔往青州東萊。馬家商會的船隻以
2123籌備計劃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