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曲演揮刀劈來,連忙提起兵器去擋,殊不知曲演力氣浩大,一刀就把他連人帶馬劈退而去。此時,曲演的部署紛紛衝上,瞬間就把張鸞的戰馬給撲倒了,張鸞也隨即落馬,很快就被衝上來的兵士給圍住了。
「可惡!!曲演~!!若非我沒有部下保護,豈會輸給你~~!!曲演你以多敵寡,算不上英雄~~!!」張鸞不由怒聲吼道。曲演聽了,卻是鄙夷一笑,道:「面對你這般反覆無常的賊,老子跟你講什麼英雄主義!?弟兄們把他擒了!!」
隨着曲演話音一落,其麾下霎時洶湧撲上,不一陣就把張鸞也給擒了。
這時,眼看風滿樓的刺客僅僅一陣間就撤去大半,正是望着的馬雲祿,卻是陡然面色一變,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不好!!」馬雲祿驚呼一聲後,連忙策馬沖向了司馬恂所在的營帳那處,眼看就要撞上,在帳外把守的兵士都是嚇了一跳,連忙散開。就在此時,馬雲祿勒馬猛地停住,然後便是翻身下馬,衝進了帳內。
須臾,卻看馬雲祿沖入帳內後,只見帳中竟有一個窟窿,並且還有挖掘的痕跡,旁邊更堆起了一堆土泥。
馬雲祿看得一陣變色,這時幾個兵士也緊接趕了進來,卻發現不見了司馬恂的身影,不由都是面色連變。
與此同時,卻見在營外東南面百餘丈的地方,正見一群人正圍了起來,各舉火把,而在中心之處,在火光照耀之下,可見一個不大不直徑莫約有半丈的窟窿,這時正見有人從裏面緊接爬了出來,陸續爬出了五、六人後,忽然竟然看見了司馬恂的身影。幾人連忙伸手去把司馬恂拽了起來。
一陣後,卻看那些人紛紛跪下,都朝着司馬恂拜禮,除了其中兩人,都是面色淡漠地望着司馬恂。
「哼。」司馬恂看那兩人眼神高傲,心裏便是不快,不由冷哼一聲。
卻看那兩人赫然正是司馬通和司馬進。司馬通聽得司馬恂在冷哼,不由心裏一惱,道:「五哥這未免太冷漠了吧,我和∴∴∴∴,m.⌒.c♀om進哥此番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把你救了出來。你起碼也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吧!」
「是嗎?那可真辛苦兩位弟弟了。不過我可記得我從來沒有求過你倆來救我。」司馬恂聽話,眉頭一挑,不緊不慢地道。
「你!!」司馬通一聽,不由變色,咬牙道。司馬進見了,連忙一把抓住了司馬通,然後望向司馬恂道:「竟然五哥已經安然無恙,此地不宜久留,我倆兄弟也該功成身退。那麼還請五哥好生保重,此番大長老為了救你,可是動用了不少功夫。但若還有下一回的話,恐怕…」
「我司馬恂對天發誓,絕無下一回!!」殊不知司馬進話未完,司馬恂便是面色冷厲地喊了起來,眼神更閃過幾分陰狠之色。畢竟對於司馬恂如此心高氣傲的人來,被敵軍俘虜如此羞恥的事情,一次就夠了,他的高傲決不允許他再成為敵人的階下囚!
司馬進和司馬通見司馬恂那恐怖的樣子,不由都嚇了一跳,旋即一對眼色後,司馬進向司馬恂拱手一拜,道:「那五哥好生保重,我和通弟便先行離開了。至於事後該如何收尾,恐怕還得五哥動動腦筋了。」
「哼,我自有方法,不必你來操心!!回去罷,休要被那馬孟起的人馬發現,到時候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司馬恂冷漠罷,便是轉過身子,這時一個風滿樓的人連忙牽來早已準備的寶馬過來。
司馬通一直以來最是看不慣地就是司馬恂這種無心無肺的表現,氣得咬牙切齒,但卻被司馬進死死地拽住,不給他發作。
與此同時,卻看在龐德軍營地之外的魏延軍陣裏面,姬英和魏延兩人殺得正是激烈,雖然一旁的黑風精騎數番想要趕來助戰,但卻都被魏延喝住了,而姬英帶來的人馬,則也在一旁戒備,兩方人馬似乎都在等待魏延和姬英分出勝負。
而此時,魏延和姬英兩人已然廝殺了將近五、六十回合,依舊勝負未分,而兩人身上皆各有損傷,一看就知兩人的戰況十分激烈。
「看劍,你這反覆無常的人!!」突兀正聽一道怒喝,旋即正見姬英揮劍朝着魏延劈了過去。魏延反應卻快,倏地閃了過去後,揮刀朝着姬英脖子便砍:「老子問心無愧,若非看在當年情義,早就殺了你了!!」
「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