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無知鼠輩,都給本將軍閉嘴~~!!」孰不知陳到怒聲一吼,那些喊冤的人嚇得連忙閉上嘴來。卻見陳到目光冷冽,環視四周,震色喝道:「爾等卻不見當初長豐河一役中,主公與一干將士、兵部陷入險境,皆是筋疲力盡之時,是誰在關鍵時刻,不惜冒死營救,並且最終力挽狂瀾~!?而又是誰,在兩日前,幾番奔波,破于禁,退夏侯,保得輜重無失!?」
陳到連聲怒喝,字字鏗鏘,擲地有聲,如撞擊在人的心頭之上。隨後趕到的張既,一把勒住戰馬,瞪目喝道:「某些人的心思,別以為老子不知道!!爾等見子龍初初入伍不久,便得到主公無比器重,並且屢擔重職,心中嫉妒萬分!此番有些人甚至是心裏明白,卻還煽風點火,趁機詆毀!!這種人最是可恨,若被老子揪出來?哼哼,看老子不扒他幾層皮~!!?」
卻見張既咬牙切齒,滿臉憤怒的樣子,場中剎地死寂下來,有些人更是嚇得霍然色變,連忙躲避退入在人叢之中。
陳到神色微微一凝,先向裴元紹喊道:「如今軍中恐怕有不少曹賊的奸細,趁機在軍中散播流言。彼軍的目的無疑是想亂我軍心,好讓我軍陣腳大亂,不攻自破。還請裴將軍大人有大量,為了大局着想,莫要介懷。」
陳到態度懇誠,本是一肚子怒火的裴元紹見了,旋即卻也消了大半,又看趙雲面色冷冽,一聲不吭的樣子,忽然喊道:「俺聽趙將軍的,只要趙將軍說算了,這便算了~!」
裴元紹此言一出,眾人不由把目光都投向了趙雲。趙雲麒麟目一凝,卻說經過當年幽州之變後,趙雲性格大變,雖然他依舊心存忠義,但他早已不像以往那般謙卑忍讓。再者,經過一連串的事跡之後,他發現有些人根性惡劣,對於這種人,你越是忍讓,他便越會得寸進尺。
「趙某在此只說一句,主公對趙某恩重如山,知遇之恩,萬死難報~!趙某願一生效從左右,以效犬馬之勞~!但若有人懷疑趙某的忠心,但卻在沒有證據之下,胡言亂語,誣衊趙某的話,那就休怪趙某無情,力爭到底,必將那些小人一一繩之於法!!」趙雲此言一出,裴元紹和他的部下立刻紛紛呼喝起來。
陳到一沉色,忙向趙雲謂道:「子龍你大可放心,此事我一定會親自查明,絕不允許有漏網之魚!!」
「還有我!我也會在旁協助,儘快給子龍你一個交代!!」在旁的張既也連忙附和道。
「兩位將軍事務繁忙,如此小事,還需勞煩兩位將軍,雲實在過意不去。」趙雲默默頷首,面上寒色這才褪去幾分。張既暗暗看在眼裏,不由鬆了一口氣。卻別看趙雲明日裏少有說話,但他性格高冷,比起說更熱衷於用行動表現,若是當真激惱了趙雲,就怕事情一旦鬧大,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趙將軍說的哪裏話。以眼下的狀況,這把曹軍奸細揪出,才應當是我軍首要之急!」陳到先是一笑,旋即神色忽地變得肅穆起來,眼裏似有精光閃動,朝着四周開始瞄掃。
就在此時,驀然一陣擂鼓聲響作起來。忽然營內鳴金示警的鑼聲響盪起來,只聽有人紛紛急喊曹兵來襲。陳到、張既還未回過神來,這時一股極其恐怖駭人的澎湃氣勢,猶如卷天席地般轟然迸發。
「曹家的走狗~~!!趙某等你久矣~~!!!」只聽趙雲呼地昂首朝天吼起,仿佛與一頭黒焰麒麟凶獸融為了一體,眾人見狀無不膽怯心驚。這時,趙雲忽地一拍坐下戰馬,倏地本是沖飛而去。裴元紹眼看趙雲急沖而出,手中更無兵器,不由面色一緊,吩咐左右去取的同時,自己也連忙領着一幹部署涌往追去!
「子龍果真勇烈,還有他的氣勢實在驚人,如此下去,他還真有可能成為我軍大將之一!!」張既望着奔飛離去的趙雲,不由吶吶而道。陳到卻是眯起了眼睛,頗有所慮地吶吶喊道:「我倒是怕子龍此下氣在心頭,會中了曹賊之計!!」
陳到此言一出,張既不由面色頓變,剎地回過神來,驚呼一聲不好,連忙撥馬便追。
「德容你!」陳到反應過來時,張既已急是沖開。陳到連忙震色,又看了看周圍,忽地面色沉了起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另一邊,話說趙雲被曹賊奸細冤枉,受到詆毀,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