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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弟被擒,我等當設法儘快營救,大哥若是失去冷靜,只會使狀況愈加的惡劣!」蔡和坦然地與蔡瑁對視起來。蔡瑁一聽,臉色連變,紛紛一甩衣袖,大喝道:「罷了罷了!!我已倦了,軍中事務,皆交給你來處置便是!!」
說罷,蔡瑁便是忿忿地拂袖離去。蔡和見了,輕嘆一聲,那死裏逃生的傳令小卒一時是痛哭流涕,連忙謝過。蔡和先是一陣安撫,然後命其傳令鳴金,召回軍隊。那傳令小卒自不敢怠慢,快速領命後,轉即趕出。
很快,襄陽城上響起了鳴金號角的聲音,撲殺而出的襄陽兵部聽令,速速撤回。另一邊,曹昂與曹丕兄弟兩人,卻似早就料到襄陽軍不會死追一般,不久前便開始整頓好陣型,這下正有條有序地往後撤走。
「哈哈,果如二弟所言,蔡瑁那老賊不敢來死追!」曹昂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與適才在戰場那殺人不眨眼的鬼見愁樣子迥然不同。曹丕聽了,得瑟地一笑,風淡雲輕,帶着幾分瀟灑,謂道:「襄陽軍雖是裝備精良,但卻缺乏戰場經驗,就算其軍死追過來,我軍卻也不怕,甚至說不準,待其氣勢一泄,我軍再能衝殺他一回,讓這些鼠輩知道我曹家虎衛的厲害!」
曹丕此言一出,一干虎衛將士無不振奮,大 受鼓舞。許褚在旁暗暗聽着,不由腹誹道:「二公子智謀多端,眼界過人,在這氣度上,更有主公當年之風,果然是眾子嗣中,脾性與主公最為相像的。」
想到這裏,許褚忽然一頓,不由望向了曹昂,暗暗又想道:「不過大公子剛強謙和,驍勇善戰,並且頗具膽識,這一點卻也不由令人頗為側目。如不出意外,主公未來的繼承人,應該就在這兩人中選出。只不過這兄弟兩人,應該都知道對方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感情還依舊如此之好,更無明爭暗鬥之心,反而攜手合作,這確實是難得啊。」
許褚正想間,忽然聽曹昂問起,不由抖數精神。
「二弟,依你所見,如今我軍是戰是撤?」
曹昂此言一出,曹丕立刻燦然笑了起來,道:「蔡瑁老賊未擒,襄陽未破,此時回去,你我難免遭到爹地一番重罰,自然不能撤走。」
曹昂聽話,不由重重一點頭,頗為同意道:「說得對,竟然這事已經開了頭,那就努力做到底,我曹家的兒郎不能被人小覷!」
「哈哈,大哥豪氣!我來時見此處東面,有一處地方依山傍水,正好可以設立營寨,我等先在那裏扎據,等候蔡家派來前來,再另作圖畫便是。」曹丕笑而謂道。曹昂聽了,不禁微微變色,道:「二弟此言怎講,蔡家怎會忽然派人前來?」
「呵呵,那自然是為了此人。」曹丕忽地一轉頭,曹昂隨之望去,正見一對充滿了怨恨的眼神,此時嘴巴正塞着不知誰人的裹腳布,見曹昂望來,嗚嗚喊着,好像與曹昂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曹昂見狀,微微一怔,曹丕遂是解了他的疑惑,道:「此人名叫蔡勛,乃是蔡瑁的四弟。不久前,蔡瑁才剛死了一個弟弟蔡中,如今蔡勛又是被擒。這回,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正好我等可以利用此人,在與蔡家談判間,佔據有利的位置。」
曹丕此言一出,那蔡勛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一頓亂喊亂叫。曹昂聽得卻是心花怒放,大笑喊道:「哈哈哈,二弟你真是越來越奸詐了!」
「什麼奸詐,這是謀略~!!謀略~!!」曹丕一聽,卻不願意了,連聲大喊。曹昂戲謔笑道:「好,好!就數你最聰明了!」
卻說就在曹氏兄弟商議着把蔡勛用來做籌碼的同時,在襄陽大殿其中的一處樓閣之內。
話說,蔡家富裕,並且早有稱雄之心,數年前蔡瑁更是大興土木,不惜耗費重金把襄陽郡衙修葺成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
「誒…二弟慘死,如今四弟又被擒去。瑁弟啊,你實在令我太失望了…如此下去,就怕襄陽不保,我與秀兒恐怕不久後便要淪為曹賊的階下囚,受盡欺辱…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傾蔡家之力,協助那老東西。畢竟那老東西雖然無能,但還是重情重義,一定不會委屈我倆母子…」
卻見此時,一個身穿黑錦鳳凰華袍,梳理得極為整齊,風韻猶存的婦人吶吶而道。卻看她雖然已經上了一定的年紀,但皮膚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