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軍勢大,那鄂煥又倒戈前來尋我復仇,如何是好,眼下如何是好!?」卻見張魯面色蒼白得可怕,滿頭冒起冷汗。閻圃見張魯已經喪失鬥志,又見周圍將士都是慌亂不已,連忙強打神色喊道:「主公切莫亂了陣腳。眼下有兩個選擇可行。其一,主公親率關中數萬大軍據關死守,與馬超以及鄂煥決一死戰!以陽平關之固,只要眾人齊心合力,起碼能與敵軍拼個五五之分!其二,主公可暫避其鋒芒,不過卻要迅速撤兵,不過眼下時間無多,這般倉促的話,難免帶不走所有輜重以及一干軍備要物,因此只能於關中燒毀,如此一來,不但可以爭取時間讓我軍撤去,而關中火勢也能擋住敵軍,讓之無法繼續掩殺!!」
閻圃疾言厲色地快速喊道。張魯聽了,臉色連變,一時不知如何抉擇。閻圃卻是實則看出了張魯的想法,暗暗嘆氣。這時,張魯麾下不少將領聞訊c≥wanc≥shuc≥ba,w●ww.wa☆nshubva.c→om紛紛趕來,都是急切地看着張魯。
卻聽殺聲迭起,猶如洪水決堤之勢,但聽這殺聲,似乎就能想像得到正鋪天蓋地殺撲過來的景象。
「誒,沒想到我張公祺竟會被馬超小兒逼得如此狼狽啊!看來我當真是太小覷他了!」張魯低嘆一聲,甚至顯得有些落魄。閻圃明悟,立刻吩咐左右:「眾人聽令,速速通報全軍火速準備撤走!!」
閻圃此言一出,張魯一下子鬆了一口大氣,並不禁略帶感激地望向閻圃。畢竟若是由他來親自下令的話,日後未免為遭人笑話,令他大失聲威。閻圃似乎正是想到這點,故而替他先做出了選擇。
「還請主公先是撤去。這裏留給我來調撥便是。」閻圃震色而道。張魯聽了,不由感嘆道:「君可謂是我肱骨之臣也!」
聽得張魯發自肺腑的表示,閻圃臉色也轉好了幾分,震色道:「此乃某之本分也。主公放心,一切交給我便是了。」
張魯聽話,低嘆一聲,向閻圃重重地點了點頭後,遂在一干將領護送之下先是離開。
卻說馬超和鄂煥兩軍合於一部,大舉殺到了陽平關時,卻發覺陽平關靜得有些可怕,並且不見有任何動靜,頗是詭異。
在前引兵正往的鄂煥,不由勒住戰馬,在早前已有斥候回報,說張魯已經撤軍逃去。話雖如此,但鄂煥還是覺得這陽平關中暗藏危機。
「張魯老賊身邊的智囊閻圃可非尋常之輩,只怕此下已在這陽平關做好佈置,不能掉以輕心。」鄂煥念頭一轉,遂是一震神色,速命一員將領趕往去稟報馬超,教其小心行事,以免中了敵人詭計。轉即,鄂煥又命麾下做好提防,方才繼續開始進軍,不過卻是速度緩慢,小心翼翼。
另一邊,卻說馬超率領諸將正趕,忽見前方人馬漸漸緩慢下來,不由一驚,正想派人前去打探,這時正見有一將領趕來,並傳達了有關陽平關中的境況。
「原來如此。」馬超聞報後,微微肅色。這時在他身旁的劉雄卻是急急喊道:「主公我看那鄂煥未免太膽小,眼下那張魯老賊已經逃去,我軍應當速速取下陽平關後,然後發兵追襲,最好就是把老賊擒住,如此一來,漢中自是我軍囊中物也!!」
馬超聽了,卻是面容一沉,震色道:「正是勝利在望,才務必更加小心。有時候往往就是因為勝利唾手可得,才會露出空擋,讓敵人有機可乘!」
說來馬縱橫對馬超的影響可謂是巨大的,正如馬超此下所說的話,正是馬縱橫當年教予他的。雖然馬超至今還未原諒馬縱橫,甚至是愛之深恨之切,對其的恨意有增無減,但在他意識之中,馬縱橫對他影響卻是潛移默化,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也並無發覺。
卻看劉雄聽得馬超說的道理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後,沉吟一陣,吶吶喊道:「那這下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也在一旁正聽的任雙,這下一聽,幾乎摔落馬下,沒好氣地喊道:「你別着急,眼下先是謹慎行事,待要追擊之時,主公自有吩咐!!」
就在任雙喊話間,卻不由投眼望向了馬超,並在內心暗暗腹誹而道:「主公的心智是越來越是成熟,加上他那蓋世神勇,不久的將來,他一定能得償所願,稱霸整個西北之地,立下不世基業!!」
卻說鄂煥引兵正往陽平關靠近,在此之前,鄂煥更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