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曹真忽然喊道:「卻說今日我見那徐公明的營後有一片山林之地,若是我軍取一部精銳,繞往其後,伺機而待。如之奈何?」
曹真此言一出,帳內眾人不由紛紛神色一震。這時,楊修卻是搖首喊道:「不可。那徐公明為人精細謹慎,而他的兵力大多佈置在前營和兩翼,營後正是空虛,正因如此,徐公明定會在營後設於眼線監視,但若得知消息,定立刻便會做出佈置,我軍貿然殺往,反而是自投羅網。」
「可惡!!正面進攻不行,襲擊兩翼又是不行,饒往其後突襲,還是不行!!那我軍豈不是束手無策!?」曹休聽了,不由心頭一惱,頗是急躁不忿地大聲喊道。這時,楊修忽然從容篤定地一笑,拱手道:「呵呵,曹將軍倒不必激動。我有一計,或者可行!」
楊修此言一出,最快反應過來的卻是曹真,曹真就像是在等楊修說出這番話似的,就在他話音一落,立刻便是急震神容問道:「楊參軍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楊修聽話,從容一笑,遂道:「我軍眼下的優勢在於兵力,那徐公明竟要死守不出,我等便來個四面合攻!!」
楊修話一說出,曹真不由便是眼睛霍地瞪大起來,霎時醒悟過來,驚呼喊道:「原來如此,德祖真可謂是妙計也!!」
至於曹休似乎還未看出其中深細,不由急向曹真問道:「子丹你此言到底何意?」
「哈!文烈你且聽我說,那徐公明兵力莫約只有五千餘眾,而我軍卻有兩萬,因此我軍有足夠的兵力圍攻其營,並殺他個措手不及!!」曹真疾言厲色地激動喊道。這時,楊修忽然站起,接話而道:「正如子丹所言,明日我軍可如以往那般前往作戰,可暗中卻又派人繞往其營後偷襲。當然徐公明的細作定會有所發覺,速調撥人馬前往準備,可我軍卻也早有準備,這下可立刻分為三部人馬分別攻打其營,趁其營中混亂,在其營後的兵部又火速殺上,四路人馬齊齊合攻,到時徐公明縱有三頭六臂,恐怕也難以抵抗我軍合攻之勢!!」
「原來如此!!」曹休聽罷,不由神容一震,遂是沉思起來,似乎還在回想着楊修所說的計策。而曹真卻是已經領悟其中深細,向楊修拱手道:「楊參軍果然是才智過人,難怪兩位荀公對你如此器重。」
「呵呵,兩位荀公,不但為我向主公引薦,並且對我有教育良多。修自當竭力完成任務,不能讓兩位荀公失望。」楊修聽話,不由燦然笑道。在旁的鐘繇暗暗觀察,不由頷首在內心腹誹而道:「這楊德祖看來是改變不少,也不枉文若、公達的一番苦心了。」
這時,楊修忽然向鍾繇望了過來,畢恭畢敬地一拜,問道:「不知鍾大人可有覺得不妥或者補充之處?」
鍾繇眼看楊修一副謙虛的樣子,不由淡淡一笑,頷首應道:「德祖合攻之計確是妙哉,只不過如此一來,明日還得多添一人前往統率,而負責繞往其軍營後的統將,也一定要一個心思謹慎之人。」
「此任務就交給我罷。」就在鍾繇話音一落,曹真驀然震色喊道。鍾繇聽了,卻是立刻搖頭謂道:「不可。子丹你為軍中統將,豈可輕易置身於險地?」
曹休聽話不由一挺胸膛,正要接話,殊不知這時楊修忽然搶先而道:「呵呵,竟然如此,那就非我莫屬了。」
「嗯,德祖為人機警,如今脾性又大有收斂,可當此任也!」鍾繇卻也十分認可地應道。
「且慢,楊參軍手無縛雞之力,這文人豈能領兵,我看還是讓我擔當此任吧。」曹休急聲喊道。曹真和楊修聽話不由神容一怔,互對眼色,卻也不好開口。這時鐘繇卻是笑了笑,道:「有關這點,文烈倒不必多心。這繞往敵軍營後的任務,比起一員驍勇統將,卻是更為需要一員善於隨機應變,察時奪勢的統將。因此我以為還是德祖更為勝任。」
鍾繇此言一出,曹休不由神容微微一變,這時曹真朝他望了過去,並笑道:「文烈卻也不必喪氣,明日我左右正需你來協助呢。說不定那徐公明忽然殺出,我卻還需要你的驍勇哩!」
曹休一聽,這才露出了幾分喜色,點頭應道:「子丹你放心,明日但若那徐公明膽敢出戰,一切自然有我!」
「好!」曹真見曹休打起了精神,不由也笑了起來,大聲叫好。這時,楊修忽然喊道:「對了,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寒子王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