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惡!!」這時,州泰眺眼正望馬縱橫已經趕到了五、六十丈外,連忙急是策馬趕出。
「爾等快都讓開!!」突然,只聽一聲喝響,正是馬縱橫喊了起來。州泰連忙趕去攔住,急聲喊道:「主公,那些東西不吉利,你莫要去看,弟兄們很快就收拾好了~!」
「哼,不自量力,就憑你還能攔得住我!?」馬縱橫冷哼一聲,而且見得州泰如此怪異,正好應證了適才他那不祥的預感,立刻一震神色,馳馬便又加速衝起。殊不知州泰眼看馬縱橫正要撞了上來,竟然好不避讓,這時眼看此狀的一干將士,連忙紛紛趕出,也顧不得那麼多,急是抓起那一隻只血耳朵,有些情急之下,更是往自己的懷內、腰帶裏面塞了進去。
「州泰你不要命了!!」與此同時,眼看就要撞上州泰的馬縱橫急是勒住了赤烏,赤烏髮怒猛提前蹄,並怒鳴了一聲。而在馬縱橫怒喝間,此時隱隱似乎發現了什麼,怒聲大吼:「都給我住手!!!」
卻不想馬縱橫這一吼起,非但沒有阻止那些將士,眾人更是加緊收拾起來。
「氣煞我也!!」馬縱橫見眾人無視他的號令,急便撥馬,州泰忙要攔住,可卻不夠馬縱橫坐下赤烏靈敏,卻看赤烏猶如一頭獵豹一般,倏地便從州泰一旁奔飛而去。這時,卻看那些沒有幫忙收拾的將士,竟紛紛趕出,並形成了一道人牆,齊刷刷地朝着馬縱橫跪了下來。
馬縱橫猛地勒住赤烏,這下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震驚之色,目瞪口呆,眼看着眼前一幕。那些跪下的將士一時情急,卻是萬萬想不到,他們這般一跪,便正好讓後面的人顯露在馬縱橫的眼界之內。馬縱橫眼前的景象,卻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淒涼、憋屈!
卻看那一個個弟兄,滿手是血,有些人手中抓着幾個血淋淋的耳朵,有些人則還在往戰袍裏面塞,弄得各個都是滿身是血,而且馬縱橫竟還見得一人,情急之下,竟然把一隻血耳朵放入了自己嘴巴裏面,淚灑當場。
「你們這些蠢貨,快起來啊@〖ding@〖diǎn@〖小@〖說,.2↘3.◎os_();~~!!!」此時趕來看到此幕的州泰,面色驟變,並竭嘶底里地咆哮起來,看似暴怒不已,但他眼中卻也是淚流如泉。
轟隆隆~~!!
卻也不知是否連上蒼都看不過去,這原本是晴空萬里,猝然儘是烏雲蓋ding,並且有一道閃雷轟然劈落。轉眼間,一陣恐怕的颶風,更是由馬縱橫身邊劇烈的掀動而起,並且一股宛若來自煉獄深淵的可怕氣息轟然迸發而起,不少人更是被這股可怕的氣息以及烈風颳得連連後退。
「完了!!主公要控制不住了!!」就在馬縱橫身旁不遠的州泰,更是深刻地察覺到了從馬縱橫身上洶湧逼迫而來的可怕氣息,那瞬間就好像自己的靈魂已被鬼神所勾去一般,任由宰割,渺小得猶如螻蟻!
嚓~!
可就在州泰認為大事不妙,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間,陡然竟有一根碩大的飛針,插入了馬縱橫的項脖之後。州泰還未反應過來,又聽嚓嚓兩聲,卻也不知道插到了馬縱橫那裏,馬縱橫驀然大吼一聲,渾身氣勢如若驚濤駭浪一般狂然迸起。
突兀,正見一面巨大無比的血色鬼神相勢沖天而起,猶如撐天巨人一般,可瞬間卻又消逝了。同時,這烏雲、雷光漸漸地散去。這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是海市蜃樓一般,有些人甚至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
這時,只聽『噗通』一聲,州泰不由面色一變,正見馬縱橫摔落在馬下,連忙投眼望去,竟見着龐統手執一個打造精細的碧玉筒,適才射向馬縱橫的那些針,竟然是由龐統發射而出的!!
「誒,還好來前帶上華旉那邋遢鬼給我的這支碧玉筒,否則這下可真不知如何收場。」龐統搖了搖頭,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卻說,他始終還是放心不下馬縱橫,遂是在王涸的協助下,趕來看望。殊不知,待他趕到時,正見馬縱橫策馬出城。龐統察覺這氣氛有些怪異,在好奇心地作祟之下,遂也取了一匹馬趕了過來。而當時馬縱橫和州泰等人注意力不是高度集中,就是出於十分緊張的狀態,卻也沒有發覺龐統正往趕來。而當龐統也發覺那些將士手中和藏着的東西時,並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取出華旉給他的碧玉筒阻止馬縱橫。卻說,這碧玉筒到底是什麼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相煎何太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