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了?眾目睽睽之下,你做的什麼,你還能抵賴得了嗎?」
聽了章詠柏的話,秦釧想起排練室只有一個教師和章詠梅,她們都是愛奇藝的人,算什麼證人?
「我什麼也沒有做,你能賴上算你本事!章詠柏,沒有想到你這樣齷齪,往我身上潑髒水!」
「是不是潑髒水大家心知肚明。」章詠柏沒有再跟秦釧磨牙,走進排演大廳。
秦嶼哀嘆,真是讓她害苦了,章詠柏要是找不到證據,絕對不會上公堂,這下子真是麻煩了。
這次秦嶼再讓秦釧回家,秦釧就老老實實的跟着走了。
她也知道怕了,趕緊回家與家人商量對策去了。
很快法院的傳票就到了秦家,秦家還沒有想到好對策,秦嶼慌亂的命秦珠去找章詠梅求情。
章詠梅是個沒有什麼主意的人,還是答應下來。
去找母親求情,華韻就看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太軟弱,這樣的事情事情又被秦珠套住,什麼十幾年的好友,到現在她還認為秦珠是好友,得多沒有血氣。
她真的不像自己的女兒。
說了她幾句,也沒有深說,人的秉性是改不了的,這個女兒就是這樣單純。
秦釧迫害愛奇藝藝人的惡劣行為,如果得不到懲罰,章詠柏也沒有辦法向合資人交代,畢竟耽誤幾個月,失去多大的商機可想而知,就是那兩家沒有什麼辦法,不提出異議,也不能就不追究算了。
這些天章詠柏在搜找證據,現在可算是找到了證據。
是藺簫幫他找到的。
藺簫跟在周唯暖身邊在暗中保護她,那一天藺簫在排練大廳外邊轉悠。
恰巧看到三個小青年,鬼鬼祟祟的偷看周唯暖排練,還是一臉的猥瑣相,就是心懷鬼胎,不知道是誰人主使的要對周唯暖下手。
藺簫就拍下了這三個小子的相貌,就是要看看他們是誰主使的。
沒有想到裏邊突然發生了事故,周唯暖的痛呼驚動藺簫。
藺簫看到的是暈厥的周唯暖,那三個小子還伸出頭來朝着周唯暖笑呢。
以後,藺簫就跟蹤三個小子,看到他們進了迅雷,去了溫崇厚的辦公室。
藺簫快速到了近前,三個小子正在跟溫崇厚講說今天發生的事。
「溫總,眼一時要劫持周唯暖是辦不到了,她住院了,昏迷不醒,就是劫持來,你還能有什麼愉快的,如果半路她死了,我們豈不攤上了人命,就是弄到你這裏,你對一個死人也感興趣嗎?還是等一等吧,等她出醫院再說吧。」
三個小混混都是這樣說,溫崇厚眉頭皺的緊緊的:「我就不想這樣善罷甘休,只要我想要的,就不能得不到,那個死丫頭不是個東西敢對抗我,就是有章詠柏的靠山,又能怎麼樣?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就是章詠柏能把我怎麼樣?我就不信了她不屈服,那就聽你們的,等等吧,我不會放過她的!」
溫崇厚給了幾個混混一人一千塊錢。
藺簫把他們說的話和動作都錄了下來。
鐵證如山,也不要做三個人的工作,到了法院,看他們招不招?錄像加錄音就是呈堂證供。
藺簫把這個證據交給了章詠柏,一張字條說了明白。
章詠柏拿了這個證據找到了三個混混,抓他們到了一個地方,讓他們聽了錄音看了錄像,三個小子已經嚇壞了,答應了章詠柏的要求,章詠柏一人給了二千塊錢,做完證還有賞。
幾個混混高興,千恩萬謝的答應下來,傍上章詠柏可比溫崇厚強多了,章詠柏是什麼人,溫崇厚是什麼人,盡干違法的事,跟着他只能弄點兒小錢兒,不定哪天就進去,就是沒有前途。
三個小子非常的機靈,就是沒有正經職業,成天的想易來的錢。
這樣的人就會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