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看到她出門嗎?」徐愛媛連忙問道。★
潘文婧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道:「不過我的丫鬟說看到她的丫鬟悄悄出去了兩次,似乎暗地裏跟寺里的一位僧人接觸了。」
五皇子開口道:「你那丫鬟還能認出那位僧人嗎?」
潘文婧點了點頭:「應當是認得出的。」
陳宜晗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就算我的丫鬟與寺里的僧人有接觸,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吧?」
潘文婧看了陳宜晗一眼,又撇過頭去:「就算這一點能說得過去,但是寺里着火的時候,我這個清醒的都沒有聽到動靜,你這個一直在房裏休息的又是如何知道的?且你怎麼知道五皇子被困在火中的?就算你知道五皇子被困,為何你不在第一時間向眾人呼救,而是自己一個人前去救人?你怎麼能肯定自己一定能將殿下救下來?陳姐姐,原本我也不想拆穿你的,我還一直安慰自己說你這麼做或許有你的苦衷,你也不是真的想要傷害殿下,只是想要獲得他的青睞而已,但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污衊賀姑娘!我的良心過不去這道坎!」
潘文婧一聲聲的反問逼得陳宜晗無力反駁,昔日的好姐妹此刻當着眾人之面義正言辭斥責她的嘴臉令她作嘔:「我的丫鬟既然是偷偷與那什麼僧人接觸了,你的丫鬟又是如何看到的?我什麼時候出的房門你又是如何知曉的?潘文婧,難不成你一直都在盯着我的一舉一動嗎?潘文婧,你這種人真可怕!」
潘文婧辯解道:「我之所以關注你只是關心而已,我怕你身體不舒服身邊的人照料不好!並非是存了什麼險噁心思!」
趴在床上的徐愛媛看着這兩個整日裏裝好姐妹噁心她的人,現在爭鋒相對,恨不能致對方與死地的樣子,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她強忍着才沒有笑出聲來。
想着這都是自己的功勞,徐愛媛不由得看向賀林晚,她以為賀林晚肯定也得意的,不想賀林晚卻只是面色淡然地站在一旁,面上毫無意外之色。
徐愛媛心裏「咯噔」一下想,難不成賀林晚不但知道她可以被她說服一起來對付陳宜晗,也早已經料到了潘文婧會反戈?還是說賀林晚早已經算出來在場所有人的反應?
徐愛媛正捉摸着賀林晚,那邊五皇子打斷了陳宜晗和潘文婧兩人的爭執:「陳姑娘,對於潘姑娘的問的那些問題也正好是我疑惑的,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陳宜晗見五皇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一點都不肯維護,之前卻偏袒賀林晚,心裏妒火中燒:「殿下!潘文婧是個口蜜腹劍的小人,您為何要聽信她的話呢?您為何從來就不肯多信任我半分?我才那是娘娘要指給您的正妻人選啊!您問我有什麼要說的,您怎麼不問問她有什麼要說的?」
陳宜晗調轉矛頭,用手指着賀林晚:「她行蹤不明您視而不見,她衣衫不整地不知道與何人不清不楚您也視而不見!您究竟被她灌了什麼迷湯了?」
五皇子再好的脾氣聽到陳宜晗的話也不由得冷下了臉色:「陳姑娘,你自己犯了錯不肯承認也就罷了。為何總是要攀扯別人?」
陳宜晗破罐子破摔,一定要拉賀林晚下水:「您處事不公,我為何不能攀扯她?」
眼見場面僵持,眾人不由得看向另外一個當事人賀林晚。
潘文婧看着賀林晚欲言又止,徐愛媛則是趴在那裏看熱鬧,她倒要看看賀林晚要怎麼解釋自己「行蹤成謎」且「衣裳不整」之事。
不想賀林晚的脾氣也大得很,她看了陳宜晗一眼,一點為自己辯解的意思都沒有:「我去了何處做了什麼為何要告訴你?你算老幾?我只要沒跟你一樣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行了。」
「你……」
正在陳宜晗要說什麼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譚輕鳶嘲笑道:「賀林晚,你不就是打架輸給我了嗎?有什麼不能啟齒的!你到是真有意思,寧願被人誤解也不願意認輸。」
譚輕鳶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五皇子最先問道:「譚姑娘,你是說賀姑娘那一日是與你在一起?」
譚輕鳶輕笑一聲:「是啊,我們約好去普華寺後山比武,結果賀姑娘她沒打贏我,輸了。她這人死要面子不肯承認,寧願被大家誤會是去與人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也不願意說是去與我比武了,你們說
第262章姐妹與敵人,全是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