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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汀m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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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臉色卻更加不好看了,因為陳閎如此乾脆利落地處置了陳宜晗,到讓他不好借題發作了。陳家認錯態度這麼好,他若是還要執意追究陳宜晗的過錯,難免會被人說成心胸狹隘,與一個女子斤斤計較。
就連宮裏在收到五皇子名為請安實為告狀的摺子之後也沒有下明旨叱責陳家,皇帝和後宮都沒有表態,五皇子也只有先狠狠地咽下這口氣。
賀林晚這些日子則一心在在家製藥,兩耳不聞窗外事。
這一日,賀光烈匆匆從軍營里回來,想要取下書房裏掛着的那一副地圖帶走,不想他在捲起地圖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掛在一旁的戰刀,然後「啪嗒——」一聲戰刀被碰掉在地。
賀光烈疑惑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把戰刀,心想以刀的重量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鵬下來吧?
賀光烈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將地圖放到桌上,想要撿起戰刀再掛回去,不想那把刀一入手,賀光烈臉色就是一變,他試着將刀從刀鞘里拔出來,可是拔一下居然拔不出來,賀光烈臉色更加難看,他站好馬步,暗使內力,雙手用里握住刀鞘與刀柄兩頭,然後奮力一拔。
「咔嚓——」一聲,刀柄與刀鞘應聲分離,但是賀光烈愣愣地看着空蕩蕩的刀柄呆立當場。他爺爺傳下來的寶貝戰刀居然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玄鐵所致的刀身部分居然不翼而飛了。
賀光烈站在原地臉色變幻莫測,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狠狠地罵了一句:「這個敗家玩意!」然後怒氣沖沖地拿着那剩下空殼子的戰刀走出了書房。
衛氏正要來問他晚上回不回來用飯,卻見賀光烈一陣風似地刮出了正房,疑惑地在他身後問道:「這是怎麼了?」
賀光烈頭也不回地狠狠地吼了一句:「今天誰也別攔着老子!老子要清理門戶!」
衛氏看着賀光烈離開的背影一臉莫名的問李嬤嬤:「這是抽得什麼風呢?」
李嬤嬤想了想,臉色一變:「太太,三爺剛剛手裏拿着那把戰刀出去的,上次姑娘不是借那把刀去用了一次嗎?會不會是刀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三爺才大發雷霆?」
衛氏聞言有些頭疼地道:「這孩子!不是說了讓她別動那把刀嗎?」
李嬤嬤也焦急:「這可怎麼辦?那把刀可是三爺的寶貝疙瘩!他不會對姑娘動手吧?咱姑娘那麼嬌滴滴的一個人……太太!您趕緊跟過去看看吧!」
衛氏剛聽說陳家姑娘被她父親打得半死不活的事情,怕賀光烈也犯渾,二話不說就追出了房門。
而此時據說嬌滴滴的賀林晚正坐在後院裏的樹蔭下一遍喝茶看書,一邊看小虎子演練一套新拳法。
賀光烈一臉煞氣地大步走了過來。
賀林晚驚訝起身:「父親,您這是怎……」
賀林晚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賀光烈手裏的那把戰刀,她目光一閃,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強自鎮定道:「咳,父親,其實……」
賀光烈大吼一聲打斷了她:「你這個逆子!」
然後賀林晚就眼睜睜地看着賀光烈——狠狠地擰住了小虎子的耳朵。
賀林晚:「……」
小虎子:「???!!!」
賀光烈揪着小虎子的耳朵,將他提溜到後院的石桌上趴着,然後揚起手掌開始「啪——啪——啪——」地打屁股。
「這把刀是你太爺爺傳下來的,是你老子的心肝寶貝,老子打算當傳家寶傳下去!你居然敢禍害!啊!誰給你的狗膽!」
小虎子不停地在賀光烈手下撲騰,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所有反抗統統被鎮壓。
賀林晚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看着賀光烈那揍起人屁股來大開大合的氣勢,最終還是默默地閉上了嘴,一臉慘不忍睹地撇過了臉。
春曉在一邊使勁扯賀林晚的衣袖,滿臉焦急地小聲道:「怎麼辦啊?姑娘?要不趁着老爺打少爺的時候先逃?」
好在這時候衛氏匆匆趕來:「住手!」
衛氏在前頭聽到動靜還以為賀光烈對賀林晚動手了,急得不行,一過來看到賀光烈按着小虎子在揍,而賀林晚則好端端地站在一旁。
衛氏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