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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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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顯離開之後,「賀光烈」的身體便以極為恐怖的速度恢復了過來,若不是賀林晚和衛氏在一旁勸着哄着,賀光烈連一天都不想在床上多待。儘管如此,賀光烈也只在躺了三日之後就堅持判定自己可以下地走路了,十天過後賀光烈開始恢復了每日練功。
賀林晚和小虎子也開始了跟隨父親練功的生涯。
賀林晚一開始還有些吃不消賀光烈佈置給她的任務強度,不過賀光烈在面對衛氏以外的人的時候都是一副暴躁易怒的脾氣,賀林晚做得稍有不合他意,他話還沒說大巴掌就先來了,賀林晚吃過幾次悶虧之後也只能識時務地屈服在賀光烈的淫威之下,好在賀林晚的身體似乎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別人需要花費十分努力才能達到的結果,她只需費兩分的力氣。日子一長也就習慣了。
而小虎子則是剛剛開始打基礎的時候,根據賀光烈的判斷小虎子的資質也很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小小年紀居然不怕吃苦,賀光烈好幾次忍不住教訓賀林晚都是因為她在吃苦耐勞方面連自己四歲多的弟弟都不如。
這一日,賀光烈因賀林晚遲來了半刻鐘罰她蹲馬步,他出去轉了一圈不知從哪裏找出來一隻破碗,往碗裏倒滿了水,然後在賀林晚震驚的目光下將這隻裝了九分滿的水的碗放到了她的頭頂。
「頂着別動啊!碗摔碎了你就再蹲兩個時辰!」賀光烈一副大爺模樣地道。
小虎子手裏拿着一把木頭小劍站在一邊,看着這麼狼狽的賀林晚他忍不住微微裂開了嘴,賀林晚這才發現這對父子居然長得這麼像!性格也一樣的討人厭!
「父親,我已經蹲了半個時辰了!」賀林晚見賀光烈打算指點小虎子箭術了,連忙軟語討饒。
賀光烈看了看天色,皺了皺眉:「只有半個時辰?那就再蹲兩個時辰!」
賀林晚聞言臉色一白,好在正在此時衛氏那宛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在不遠的廊檐下響起:「早膳已經擺上了,都回房去洗洗手臉準備用膳吧。」
賀林晚不等賀光烈開口說話就迅速地拿下了頭上頂着的碗丟到一邊,然後飛奔到衛氏身邊,討好道:「娘。叫吃飯了嗎?我好餓!」
賀光烈冷哼一聲:「我讓你走啦?給我回來!」
衛氏白了賀光烈一眼:「行啦!你們父子若是不想吃飯就再練練吧,我跟阿晚可都餓了。阿晚,我們去吃飯。」
賀林晚二話不說,立即跟着衛氏走。
賀光烈在後面跳着腳怒道:「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婦道人家!老子教育孩子你也來插手!這個家還有沒有點規矩。啊?老子才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
衛氏頭也不回地道:「誰說您不是了?規矩難道不是您教兒。我教女?越俎代庖的人到底是誰來着?」
賀光烈被噎住了,他總是會忽視賀林晚是女兒這件事!可是,這能怪他?
等母女兩人回了屋,衛氏讓丫環端了熱水來給賀林晚擦臉洗手。
看着一臉脫離了苦海的表情的賀林晚,衛氏不由笑道:「別怨你爹。他只是這段時日被你嚇到了,想要拘一拘你的性子。還有……」
說到這裏衛氏眨了眨眼,壓低了聲音:「還有找回他作為一家之主的尊嚴。」
賀林晚聞言也忍不住笑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大概讓賀光烈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所以她這段時日都在努力配合賀光烈。
這時候李嬤嬤走了進來,手裏還拿了一封信。
「太太,是京城來的信,一早二爺讓人送來的。」
這段時日賀光烈在家養傷,賀光宗在賀光烈病情穩定之後並沒有急着離開山東。賀林晚也注意留意了一下賀光宗的動靜,發現他除了偶爾出門與人正常交際往來之外並無其他動靜。
衛氏接過信。當即拆開,坐下看了起來。
賀林晚注意到衛氏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便湊過去問道:「是長輩讓人送來的?說什麼啦?」
衛氏看完之後道:「是二伯母寫來的,說你父親如今無事了,老太太有催我回京的意思。」
賀林晚聞言卻看向李嬤嬤問道:「別院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
秋香自上次被賀光烈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