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展驕是個口嗨黨。
口嗨黨最大的特點便是,嘴上跑火車。
但實際行動的效率,跟烏龜賽跑似的,連一輛破自行車都追不上。
「什麼叫做備胎?除了高楊之外,你難道還相處了其他的女朋友。至於高楊,就算還沒繞開杜興武那道坎,但她現在還是一心一意地想跟你好好相處。」喬智耐心地勸道。
胡展驕摸着下巴,沉吟道:「一個大老爺們,讓我給她道歉,沒門。」
喬智將胡展驕拽起身。
「走吧,我當你的台階。你下了台階,跟高楊和好。明明放不下她,何必要折磨自己呢?」
胡展驕搖頭道:「為了高楊介紹工作這事兒低頭,我和她遲早得完蛋。你難道有錯嗎?高楊的那點能力大家心知肚明,真給她介紹沈冰現在的工作,她能夠勝任嗎?」
胡展驕有自己的邏輯和道理。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磨合的過程。
如果任由對方無理取鬧,遲早自食其果。
「事情因我而起,如果不想讓我愧疚,就給我一個面子吧。見一面,隨便你們是否和好。我沒了心結,對沈冰也有交代。」喬智笑着說道。
如果不是沈冰給自己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喬智可不愛管高楊和胡展驕的破事。
不認為兩人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分手。
以他對兩人的了解。
等氣消了,自然而然又會和好。
什麼叫做歡喜冤家?
打打鬧鬧,但拆不散!
互相傷害的次數越多,兩人的感情反而更深刻。
來到高楊和沈冰合租的房間。
沈冰打開門,見喬智和胡展驕站在門口,連忙將兩人放了進來。
「高楊呢?」喬智問道。
沈冰看了一眼胡展驕,「房間!你去安慰她一下吧。」
胡展驕沉着臉,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就是看在你倆的面子上,才給她一次機會。」
沈冰哭笑不得,「你沒搞錯嗎?應該是你求高楊,再給你一次機會。」
胡展驕沒好氣道:「她就是死撐。她能離得開我?」
胡展驕擰了擰房間的門把手,並沒有反鎖。
暗忖這不是給自己留後門嗎?
「要不去你房間坐坐?」喬智提議道。
沈冰面色一紅,略有些猶豫,「嗯。」
喬智又不是第一次來拜訪。
也不是第一次見自己的房間。
不過,這一次跟之前有區別。
當時是從機場送自己到這邊。
她的很多東西都沒有擺放好。
現在沈冰已經將這裏改造成了專屬的小窩。
牆上掛着一些裝飾畫,能看出沈冰的品味。
空氣里充斥着沈冰的氣息。
微小的細節,都可能透露秘密和**。
沈冰是一個小心翼翼的人。
何況任何女孩都不願意讓異性接觸到自己的小窩吧。
不過,沈冰覺得喬智又是個例外。
而且,他提出這個要求,目的很單純。
沒有任何邪念或者褻瀆的想法。
喬智是怕等會從那個房間裏傳來尷尬的動靜吧?
與高楊合租這段時間,雖然他倆有意避開自己,但偶爾還是會
撞破兩人親熱的畫面。
不過,兩人照顧沈冰的心情,從來沒有在這邊過夜。
高楊偶爾會在胡展驕租的房子留宿。
等走入沈冰的房間,喬智才留意沈冰的穿着。
沈冰在家裏穿了一件白色的兔耳朵睡衣,與她柔美的外形很配,增加了可愛的氣質。
閨房與上次相比,東西變多了,但整理得很整齊。
房間裏有一股很好聞的香氣,不是化學味道,仿佛是少女身體孕育的香氣。
被動地吸入兩口。
那股香氣便如螞蟻般,順着肺部的神經,朝心臟深處鑽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