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安梓夏給陶茹雪打了個電話。
「昨天謝謝你送我回家,我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說了啊!你說,讓我別離開你。」
「還有嗎?」
「沒有了。你現在好點沒有,宿醉之後,喝點純牛奶,會舒服很多。」
安梓夏笑道:「謝謝你的關心,你真是我的守護神。」
掛斷陶茹雪的電話。
安梓夏輕輕地呼了口氣。
昨晚那頓飯,她是喝了不少,還不至於醉倒。
當着陶茹雪說了那麼多,有酒精的刺激,也有對陶茹雪想要表達的情感。
自己離不開陶茹雪。
至於喬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原以為陶茹雪會與自己討論,為什麼要罵喬智那麼多次。
陶茹雪避而不談,也就不好繼續圍繞這個話題展開了。
安梓夏沖了個熱水澡。
化了個特別妖艷的濃妝,換上一套素白的職業裝。
抵達小區停車場,剛準備上車,從右邊衝出一個人影,從後面將她抱住。
安梓夏驚呼出聲,「放開我。」
「給我閉嘴!」男人捂着她的嘴,打算朝另外一個區域的停車位移動。
安梓夏沒有還手餘地,幾乎要窒息。
「鄭永昌,你給我住手,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安梓夏突然大聲叫道。
身後的男人微微一怔,「你怎麼知道是我?」
頭上帶着帽子,臉上帶着口罩。
這樣也能被認出來,還真是見鬼了。
脖子一松,安梓夏大口大口喘息,冷嘲,「因為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很臭!」
「你是欠打嗎!」鄭永昌一拳砸在安梓夏的後背,「如果不想現在就死,給我安靜一點。」
安梓夏疼得額頭冒出細密的喊住,忍痛提醒:「你是瘋了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是在綁架,難道你想把牢底坐穿嗎?」
鄭永昌捏着安梓夏的下巴。
「如果不是你,我還是鄭家大少爺。我現在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別人眼中的野雜種,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毀掉了我的人生。」
安梓夏能嗅到鄭永昌身上的殺氣,繼續嘲諷、刺激他。
「鄭永昌,雖然不知道你爹是誰,但你還有媽啊。你媽外面那麼多男人,你想要找個爸還不容易。」
沒想到安梓夏嘴巴那麼惡毒。
直刺自己的軟肋!
鄭永昌狠狠地抽了她一記耳光。
「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以前覺得你跟我身上至少流着一半血,所以我手下留情,但我如今跟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殺了你的話,心理也沒有負罪感了。」鄭永昌聲音陰沉地說道。
安梓夏深呼吸。
鄭永昌沒殺人的膽子。
但落到他手裏,被控制住,指不定要受到何等羞辱。
鄭永昌開着車,一路朝南。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抵達一個荒郊垃圾場。
鄭永昌將安梓夏揪下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安梓夏眼中露出錯愕之色,「你想做什麼?」
鄭永昌哈哈大笑,「以前咱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做一些事情,有違倫理。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咱倆發生點什麼,應該沒太大問題吧?」
「你真夠變態的!」安梓夏眼中透
着一股漠視。
「變態?你不是在私下一直跟鄭新河那老東西,傳輸我是巨嬰的想法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老子是不是純爺們!」
鄭永昌眨眼間已經褪下了外褲。
安梓夏反而平靜下來。
朝角落望去,一個白色的光點閃爍。
「你還真有興致,準備將畫面偷拍下來嗎?」
「是啊,然後傳到網上,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殘花敗柳。」
安梓夏突然覺得鄭永昌就像是個傻子。
「你報復的手段未免太低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