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大聲說些什麼,卻被夏澤兩步上前捂住,「噓!」夏澤小聲說道,「她還沒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還沒……」夏澤一鬆手,林福便大聲呀道,只是還未說完便又被堵住。
「不要吵!林福大哥,別那麼大聲!」夏澤小聲呵責,見他點頭不語,才放開手。只是林福卻沒那麼容易聽話,不顧傷腿,徑自往屋裏看去,想一探究竟。
夏澤無奈,只得加力把林福拉進了偏房,然後詳細地和林福說起了關於沈小依的事情,甚至昨日與魔教的爭鬥也說了,只聽得林福甚是驚訝,道:「原來沈小依沒死,我倒要去看看她究竟怎樣的美貌,讓你如此魂牽夢繞。」卻是完全對於那些爭鬥沒什麼興趣。
夏澤只得道:「她還沒睡醒,而且孟公,對了,還有孟寧還在等我們。趕快洗漱,不要去打擾她了,又惹得孟寧急躁。」說道最後竟似想要發脾氣了。
林福對於夏澤發脾氣卻是根本無所在乎,只是想起一天都沒吃飯,該是赴宴先,況且還有孟寧也在,便說道:「是,該是先去赴宴,可不能怠慢了東家,不然又得流離失所了。」
夏澤見終於說動了他,便鬆了口氣,稍加整理,換上了另一件比較稍新的道袍,便提筆開始寫信箋。林福卻是仔仔細細地好生打扮了一番,頃刻間便從落魄的紈絝子弟變成了頗有仙風的道人,只是拖沓的傷腿和雍腫的身材卻是透露不少世俗氣。當林福準備好的時候,夏澤也寫好了信箋,正想着怎麼摺疊時,林福卻是一把奪過,念了出來:「小依,今晚有宴,不便相聚,若是思念,小指輕搖,頃刻得見。」
夏澤揮手便拿住了林福,卻又生怕破了信箋,只得輕輕拉住林福。林福讀完隨手一扔便箭似的衝出門外,倒完全忘了傷腿之痛。夏澤接過信箋,小心翼翼地折好,輕輕推開正屋房門,看見沈小依還是睡得安穩,悄悄放下信箋,就又退了出去。
走到迎松廳時候,林福已經在與眾位達官貴人評論天下,夏澤聽到卻多是草廬仙人的原話,只添加了些許冗長的無用修飾。林福看見夏澤過來,便招得眾人看向夏澤,起身歡迎。這時,夏澤才知道迎松廳是多麼的大,修的是金碧輝煌,共近百桌,左右由三間房屋打開相連而成,落座的卻是足有數百人之眾。夏澤本想就那麼簡單地找個角落,等到酒過三巡,自己便可離開,只是林福這麼一折騰,卻是不得不來到迎松廳中間與眾人一一示意,卻是不知何時才能回去。
夏澤目光漸漸掠過四周,發覺迎松廳中,除了尋常達官貴人,卻有不少修仙人士,竟是些修真界中弱小或者剛剛興起的門派,只在上桌坐着幾位章新師兄的門徒,林福卻是坐在孟公身旁。夏澤走上那桌,孟超眼見立馬起身,讓得夏澤與林福卻是遠遠坐着。
林福看見夏澤落座,朗聲說道:「這位是我義兄,卻是修為極高。」眾人眼見夏澤相貌倒算清秀,只是說的修為怎樣,確是不少嘈雜,林福卻不顧,見夏澤入座,接着說道:「我們行走天下,卻在廬陽這塊寶地逗留,全因此處的一些今年來逐漸增加的靈氣四溢。而如今雖說天下還算太平,但後宮國親掌權,卻是殘害不少忠良,已是漸漸不如早年的太平。我等修仙門派自是不會過問廟堂之事,只是廬陽地處也算中原一帶,便是江淮之間,日後定也會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我想眾位大公自是不懼,但早一些準備應付卻是應該,未雨綢繆定方能有備而不患。」
眾人聽得林福如此大膽說得眾人想說不敢說,皆是驚呼,迎松廳一時竟是嘩聲四起,過了好一會,也不見安寧。只得孟公起身,略微咳嗽一聲,道:「道長果然高見,只是當今聖上極為聖明,國親當權更是無中生有,忠良遭難怕也只是道聽途說。還望林道長日後不要再這麼說,今日你也不便酒席,還望道長先去歇息吧。」說罷,孟公揮手卻是招人架出了林福,一開始兩名家丁還沒能拖動,只是來了四人方得拖了他出去。
孟公眼見林福被架出,也說道:「最近廬陽卻是漸漸入秋,昨日老朽不甚偶感風寒,難以陪客,還望諸位自便。超兒,你定要好生招呼!」孟公說道,便也起身而出。諸位皆起身相送,章新門徒最是貼近,圍繞着他,不讓餘人靠近。只是,幾乎所有人都起身相送,回來的卻連一半不到,孟超小心招呼,卻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