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朗愣神傷懷的功夫,斜靠在飛船機身的張遠動了,身形一倏然暴起,迅速如獵豹,一閃竄到在發愣的王朗跟前。
臂如柱直揮,右手單拳緊握,拳風呼啦啦聲響如虎嘯,破空轟至王朗的下巴,一個右勾拳,狠猛的砸在神情發愣,沒有反應過來的王朗左下巴上。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仇人相對,偷襲無罪,張遠向來不是什麼按牌理出牌的人,他不像那個張遠覺得很死板的蕭沉海,打人揍人殺人,哪有等對方準備好再動手,這在張遠看來,是嚴重腦缺問題。
張遠開口說王朗的私生子被王德幹掉了,就是要他難過,還有,也是給自己一個動手時省事的機會。
一個右勾拳,足有千鈞之力,哪怕是王朗肥胖的身體,生生的被張遠擊飛在半空。
張遠並沒有停息,而是腳尖一彈,跳躍半空,對在半空不着力驚慌得張牙舞爪的王朗一個膝頂,頂在王朗的後腰。
只聽「磕擦,」一聲骨折聲響,王朗重傷半身癱瘓。
整個過程非常的流暢簡短,仿佛就像經過了長時間操練,從張遠動手到結束,結束眨眼之間。
這打鬥過程,要是有人在一旁觀看,只怕會驚訝於張遠對敵的直覺度。戰鬥乾脆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這是多麼妖孽的戰鬥天賦啊!
王朗自己也不相信,從眼前人影一晃,隨即自己下巴傳來劇痛,接着自己身子飛向半空,之後,後半腰骨碎的聲音,隨後那股巨大痛楚席捲腦海,王朗才清醒過來,自己被偷襲了,而且張遠偷襲得很成功。
後腰骨碎就表示自己再沒有反抗之力。王朗很不甘心,自己接近戰師實力,居然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但這又能如何?
蓬..一聲,王朗感知到了自己肥胖而又沉重的身體,與地面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灰塵四濺。
張遠擺手揮了揮撲面而來的灰塵,走到王朗跟前,借着月光,看到了王朗臉色慘白,痛得神情在月色下顯得猙獰無比。
王朗被張遠膝蓋一頂,再接着狠狠摔落在地,渾身就像是骨頭散架了一樣,特別是後腰的脊椎骨被張遠頂得斷碎,就如蛇被揮耍十幾圈,整個身體都軟趴趴,動不了,哪怕是劇痛在吞噬王朗的身心,他想移動一下都辦不到。
&會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事..」人不能動,嘴巴還是能動的,王朗對趴下望着自己的張遠說道。
張遠一笑:「說說看。」
王朗沒有說下去,他閉嘴等死。
這時,張遠神識一動,乾坤戒微光一亮,憑空變出了一把劍,這是一把很古樸的劍,樸實看不出一點花俏,張遠在王朗情婦家,就是感知到了一股遠古的氣息,他覓着這股氣息,發現在一個表面看不出異樣的牆壁上,裏面有有個暗格,放着這把劍。
當時,在王德和王朗情婦和他孩子神情詫異下,取出了這把他們都不知情的寶劍,那時,張遠想當場把劍拔出來看看,卻怎麼也拔不出,只能用神識深入探知,但劍鞘裏面立即反彈出,一股強大無比的遠古蒼荒神識,差點把張遠當場震得變成白痴。
震驚之下,張遠只得在劍鞘表面刻下自己的神念,再不敢動它分毫。
見到張遠露出此劍,王朗神情大變,他沒有想到,當年從張家得來的寶物,還是被張家後人奪回。
張遠把劍擺弄了一下,重新把它放回乾坤戒中,就如聊家常一樣,口氣淡淡對王朗說道:「十幾年前,天外飛虹,突落張家,估計就是這把劍,至於這劍為什麼會掉到我家,我老爹一直想不明白,他那時候不懂事,得意的到處炫耀說家有驚天寶物,導致京城很多人眼紅,
結果,很貪心的你,和那些人勾結,狼狽為奸,趁我外公和老龍同志外出,發起一場對外宣稱張家私藏,對人類有危害的細菌感染基因,打着正義的口號,由你帶路並且策劃,對我家發起了偷襲。導致我張家幾十人口死於在那個血腥沖天的夜晚。」
說道這裏,張遠臉色如常,只不過他站了起來,對着王朗的手臂,狠狠一腳踏過去,引起王朗悽厲的痛叫,不遠處,王德聽得眼睛更是緊閉,想到自己的四肢好像也是如此被踩斷,心中不由暗自打冷戰,這傢伙怎麼都喜歡踩斷人家四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