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火下,青洛加着柴,子偕在一旁看着,都沒有說話。
子偕心裏害怕,也不知道青洛在想什麼,一言不發。子偕現在狀態萎靡的很,感覺很難受。她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傷,這次還是第一次,她努力地調息,加上聖水的溫養,讓她能很快好起來。但現在還是很難受,全身發冷,稍微動一下就痛的打哆嗦,感覺筋脈有些不暢。
「你在這裏等我,我出去幾天,很快回來,你利用這幾天好好療傷,等我回來,我們在走。」青洛的言語儘量的溫和,子偕點點頭。她現在真的很難受,什麼都不想做,青洛傷的更重,而且心裏肯定更難受。他沒能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受了傷,他心裏是什麼滋味想想就知道,子偕不敢在這個時候找事,他怕青洛會發怒。
「兄台,這是要往何處,不如到愚兄這裏喝口酒,解解胸中的悶氣,看看愚兄能不能為賢弟解惑。」青洛走在山間,一個聲音傳來。青洛定睛一看,此人三十幾歲吧,面像和善,手裏還有三罈子酒。青洛閉眼一想,走了過去。
那人扔過來一壇,青洛接下就往嘴裏灌,好酒啊。「兄弟有什麼不快的事,與為兄的聊聊,看看愚兄能為兄弟解惑嗎,呵呵。光喝酒有什麼意思啊,酒不醉人,情難消啊。」青洛聽着輕哼了一聲,沒有接話。見此情景那人也沒有在說什麼,也往嘴裏灌起了酒。
兩人灌了一會,有點微醉了,那人又言,「在下秦卑,請問兄弟怎麼稱呼。」青洛依然沒有接話,眼中有一絲不屑。
「兄弟如此態度,到讓愚兄,有些失望啊,我真心交朋友,兄弟卻不願真心帶我。」面對這秦卑的廢話,青洛有些無奈了,心裏暗罵着。
「兄弟?」
「秦兄,如果你還要把你的廢話繼續下去,那在下酒付下酒錢告辭了。」青洛有些不耐煩的答。
「我這酒可是清水小石灣,戚老爺子親自釀的,難得的很。我與他乃是忘年之交,才討得幾瓶,酒好說,兄弟該如何付我情意之價呢。」
「情義無價,虛情假意卻不值錢。」
「好!說的好!兄弟果然是至情至性之人啊!來!喝酒!哈哈!」秦卑嘴上這樣說,但心裏卻不這樣想,這傢伙年紀輕輕,卻狂傲的很,不上道。
「兄弟,想來應該猜出我是誰了吧。」青洛看了他一眼,沒答話。
秦卑接着說,「我乃是被江家滅門的秦家之人,聽聞江家與兄弟日前發生了衝突,讓兄弟受了重傷。兄弟乃人中之雄,必不會善罷甘休,正好,我與江家不共戴天,可與兄弟聯手,必然讓江家死無全屍。怎麼樣,兄弟意下如何。」廢話完了,終於到了重點,青洛想着果然不出所料。
這個人剛出現在青洛面前時,青洛就有猜測,可能是秦家之人。因為他的年紀和之前江家的公子相仿,身着的形式也是差不多,形象也是大戶人家的形象,青洛就有所猜測。當知道他叫秦卑時,青洛就已經確定了。
秦卑一定是聽說青洛他們的事跡之後想與青洛聯合,共同對付江家,這也正和青洛之意。青洛因為子偕的受傷而內心煎熬,發狠的要讓江家付出慘重的代價,離開子偕就是要去報復江家的。
但青洛以自己的實力有些勢單力薄,就算能殺幾個人也不能平息青洛的怒火,這次他一定讓江家死的很慘,讓他們敢欺負他的老婆的代價!
青洛本來想找九龍商會的冰顏,因為青洛發現在江家圍攻他們的時候,冰艷當時是要出手相助。只是因為青洛用穿梭遁走,而沒來得及出手。冰艷是九龍商會的老闆娘,實力非凡,這個青洛知道。如果她能幫助自己,加上像她這樣的商會老闆娘,必有人脈,自己可以利用。這樣聯合起來,比能讓江家死一片,可是她會幫自己嗎?
這個很難說,因為她的身份是商會老闆娘,而江家是她的大客戶。打開門做生意,她很難去參與這些個人恩怨。之前可能覺得自己是人才,有意幫扶一下,也是為自己多交些人脈,如果真的讓她去拼死拼活為自己與江家為敵,那很難!
可秦卑不一樣,他本來就和江家有血海深仇,他必會為滅了江家而拼死一戰,那是肯定的!而自己的角色也變了,現在自己成了他的幫手,而不是找幫手的人?
別人求自己,自己將更加的主動。而且,相比他就是那個三角